“怦……“碗摔掉到地面了,碎了,是自己不小心推落的,冥罗快速的弯腰去捡,可是……
“啊……你流血了……”月儿的惊呼,他刚才开始,似乎就在对她表演什么叫大错不犯小错不断,现在捡个碗,还将手给割伤了,鲜红的血一直流,怎么有人会笨到这个地步呢?而且这个人还是冥罗?月儿莞尔,竟想笑,也心痛,他,弄伤火的身体了!
“没……没什么……”很痛!只是伤了手而已,他竟感觉好痛好痛,痛得如心口被人割掉一块肉一般,面色快速的变得苍白,豆大的汗珠竟就这样一滴一滴的向下滴落,滴到地面,润染开那鲜红的血,伴着它一同湛入地面。
“怎么?很痛?”抓握过那受伤的手,月儿不解的看着冥罗痛苦的面色与反应,只是割破手而已,怎么会有这样大的反应?
未想透,可他指尖溢流出的血更不正常,一个割伤的伤口,流血竟如流水一般,仿佛不快些止住,他身体里的血液就会流尽一般。
头伏下,唇吮吸上那指尖。
“啊……你……”初时是痛,而后是温暖与酸麻、满足。
“甜的……血是甜的……”当月儿的唇离开那割伤的手指后,她含笑的如此说着,而那指上的伤口,虽闭合了,却也有些泛白,但再不会冒出血丝了。
“脏,喝这个漱口。”快速的,看着唇角带血的月儿,他送递上茶杯,一时心间不知涌动的翻滚着一种怎样的情潮,她刚才的举动真是为他吗?如果是,该有多好。
“刚才很痛吗?”月儿看着他仍旧泛白的唇,唇泛白,是失血过多吗?刚才,如果血不止住,他会因这一个小割伤口而流尽鲜血死掉吗?
那伤口根本没有一点会自己恢复的样子!
“不会,小伤,怎么可能痛。”扯开笑,他站了起来,“吃好了对不对?我们离开吧!”
“可你没吃什么!”
“离开吧,我不饿。”冥罗带着月儿离开了,而当他刚开后,那滴落鲜血的地面,竟生长出了如血一般鲜艳的石蒜花,一枝枝的,笔直的竖立着,不断的长大。
冥罗与月儿没看到,然冰看到了,雪与风也看到了。
“是他,是专属他的石蒜。”弯腰,雪将那血红的花摘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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