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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2章 久违的亲昵

若惜从未如此亲昵的对待过自己,南宫澈心里是又急又喜,待他检查完若惜没有受伤后,终于放下了一颗心,用力的将若惜拢入了怀中,不住的安慰道:“若惜,没事了,没事了,那些刺客都已经不见了,你放心吧。”

南宫澈正说着,忽然右手手袖若惜一把扯过去,然后吹了个大鼻涕,南宫澈正哭笑不得的时候,骤然眉头一皱,他飞快的看了皇叔一眼,却见他探寻的目光正落在自己和若惜的身上。

手心里若惜的手依旧还在写字,南宫澈面上却不动声色的笑道:“皇叔,你放心,既然若惜在这里,想必灵溪一定很快就能找到。”

若惜飞快的写完,这才离开南宫澈的怀抱,眼神胆怯的掠过皇叔,脸一红,窘道:“皇叔见笑了,若惜实在是怕极了才会如此失态。”

皇叔目光灼灼看了看若惜,说道:“能理解,能理解,只是,不知道太子妃可曾见过小女?”

若惜急忙点头道:“灵溪公主一直和若惜在一起,此时就在屋内。”

皇叔闻言立刻拔腿就朝屋内跑去,随着皇叔的进入,屋内立刻传来一声尖叫,那叫声尖利直冲云霄,是若惜再熟悉不过的了,这短短大半日,灵溪公主已经不知道叫了多少次了。

“灵溪,是父王啊,你发什么疯?”皇叔说着,仓皇从屋内逃了出来,而尾随他出门的还有屋内那些烂东西,乒乒乓乓的都丢了出来。

若惜和南宫澈相视一眼,都上前围了过去。

“灵溪公主,快住手,这是你父亲啊。”若惜冲着窗户大叫。

而南宫澈则说道:“灵溪,快住手,我是澈哥哥。”

果然,当南宫澈一个“澈哥哥”出口,屋内顿时安静了下来。

就在众人疑惑之时,灵溪缓缓从屋内走了出来,她小心翼翼的将大半个身子都藏在屋内,只露出半张脸,怯怯的看着屋外。

南宫澈朝前走了几步,笑道:“灵溪,是澈哥哥。”

灵溪公主眨了眨眼睛,终于扑入了南宫澈的怀中,“澈哥哥,澈哥哥……你快救救灵溪……”

南宫澈安慰的拍了拍灵溪的背部,却看向若惜,若惜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无能为力,她也不知道灵溪公主为什么会忽然这么依赖南宫澈,想必是因为送亲队伍那次袭击,一直是南宫澈保护她,再加上南宫澈和灵溪关系一向亲厚,故而在骤然受到如此大的刺激后,她对南宫澈的依赖也就越发的凸显出来。

“灵溪,快到父王这儿来!”皇叔不耐烦的将灵溪公主从若惜的怀里拉开,灵溪公主却尖叫着越发朝南宫澈的怀里挤进去。

若惜见状,急忙说道:“皇叔,南宫澈,我们还是快回宫吧,想必皇上一定很着急了。”

若惜这样一来,也算解了南宫澈的围,最主要的是,她想让皇叔带着人尽快离开此地,她担心巫图诚和巫图玉等人没有藏身之处。

南宫澈闻言立刻点头,带着人马立刻朝皇宫而去,而皇叔却深深看了一眼那座破败的房子,这才转身跟上了队伍。

天凤国皇宫,御书房内。

皇叔看着一直挂在南宫澈身边的灵溪公主,忍不住眉头一皱再皱。

而皇帝在听完若惜的话后,忍不住怒拍桌面,“大胆罗浮国刺客,竟然欺到门口了!”

皇帝说罢,又看向若惜,“你们放心,朕已下旨,全城戒严,一定要找到那些逆党。”

“臣弟愿为陛下解忧!”皇叔再度上前请命。

皇帝微微一顿,说道:“你已负责与罗浮国协商之事,这抓刺客一事……”

皇帝话音未落,皇叔却立刻抢道:“陛下,正因为臣弟负责协商一事,故而这抓刺客一事臣弟才要一并负责,这两件事看似是两件事,其实上却是一件事,只要臣弟抓到刺客,那么,臣弟便多了一个为我国说项的砝码。”

皇叔说罢,再度跪倒在地,“求皇上成全。”

皇帝低头凝视着皇叔,目光深邃至极,半晌,他却忽然看着南宫澈问道:“澈儿,你觉得呢?”

南宫澈愕然一愣,随即立刻反应过来,说道:“儿臣也愿意为父皇分忧。皇叔辛劳,儿臣不忍。”

“哎,澈儿你大病未愈,如何能够再如此操劳?何况如今太子妃也是饱受惊吓,你夫妇俩人还是好好休养休养才是。”皇叔笑意浅浅,可一双眼睛却微微一眯,那一瞬间,若惜分明看到一道锋利如剑的目光飞快掠过自己的眼前。

若惜转念一想,若是南宫澈负责此事,那么,自己就等于在明,而皇叔在暗,或许自己一方可以获取不少的信息,但是,也架不住皇叔在背后捣鬼,而皇叔主动要求要查此事,正说明了他心中有鬼,何不就将计就计,让皇叔在明,而他们在暗?

若惜想及此,立刻接口道:“多谢皇叔体恤,若惜感激不尽。”

南宫澈见若惜骤然表态,虽然心中满是疑惑,可他们俩一向是互相信任,故而南宫澈也道:“父皇,既然皇叔如此说,儿臣便却之不恭了。”

皇帝见南宫澈夫妻都如此说,虽然心中有些不情愿,可看着南宫澈那张消瘦的脸,终究还是说道:“如此,便有劳皇弟了。”

皇帝此话一出,若惜分明就看到了皇叔微微松了一口气。

若惜越发肯定,此事和皇叔必定有莫大的联系。

皇叔见此间事了,立刻转头看着灵溪公主,“灵溪叨扰太医院许久,此番又受了惊吓,臣弟想,还是将灵溪带回王府,那里毕竟是她生长的地方,或许在王府这个她熟悉的环境里,她的病会好得快些也不一定。”

皇帝闻言,想起今日之事,也只得说道:“都是宫中下人欠缺管教,竟然怠慢了灵溪,使得她今日独自出宫遭遇如此险境,皇弟你放心,那些怠慢灵溪的下人,朕都已经严惩了。”

皇叔却淡淡一笑,“宫中下人,多是如此,臣弟也早已习惯了。”

皇帝尴尬的一笑,南宫澈急忙解围道:“父皇,若无事,儿臣告退。”

皇帝点了点头,“照顾好若惜。”

若惜也行了一礼,正要和南宫澈离开时,一旁一直沉默不语的灵溪公主忽然扑向前来抱住了南宫澈。

南宫澈一呆,皇叔已经怒道:“灵溪,不得无礼!”说着,就伸手去抓灵溪公主。

他不抓还好,这一伸手一抓,灵溪公主更是惨叫连连,声音尖利得直把梁上的灰尘都震落下来。

南宫澈尴尬的看着灵溪公主,柔声安慰道:“灵溪乖,放开澈哥哥,一会儿你和你父王就回家了啊。”

灵溪公主闻言,更是死命的揪着南宫澈不放,她越抓越紧,恨不得整个人都爬到南宫澈的身上去。

“澈哥哥,澈哥哥……”灵溪公主只不住的喊着。

若惜见状,目光略有深意的划过了灵溪公主的脸,然后轻轻走到了灵溪公主的身边,说道:“灵溪公主,你是想要和我们一起回太子府吗?”

若惜这一个“我们”终于解了灵溪公主的围,也给皇叔一个台阶下。

灵溪公主倒也不傻,闻言立刻从南宫澈身上爬了下来,然后拽住了若惜的衣袖,“回府,灵溪和你们回府。”

皇叔立刻怒道:“灵溪,不得造次!不得造次!”

灵溪公主一听到皇叔的话,立刻又尖叫着哭了起来,她哭闹得大家心头都有些烦乱,若惜说道:“陛下,皇叔,既然灵溪公主这个情况,不若就让灵溪公主随若惜一同回太子府吧,若惜保证灵溪公主的安全。”

皇帝早已烦了灵溪公主的高分贝尖叫,闻言道:“这样也行,若惜你也通岐黄之术,有空的时候,你就多看看灵溪,也让她尽快好起来。”

“若惜遵旨。”若惜行了一礼,又看向皇叔,然而,皇帝都开口了,难道皇叔还有话说?所以,皇叔也只得道:“如此就劳烦澈儿和若惜了。”

“都是亲戚,理应如此。”若惜淡淡一笑,握住了灵溪公主的手,“灵溪公主,我们回家吧。”

灵溪公主立刻点头道:“回家,回家,我们回家,走,走,走,我们快回家。”

灵溪公主说着二话不说就讲若惜扯着向前跑了起来,南宫澈见状,也匆匆行了一礼后追了出去。

太子府,寂桐院。

南宫澈坐在树下,端着一杯茶却一动也没有动。

“嘎吱”一声门响,南宫澈这才抬头看去,却见若惜将房门关好,缓缓行了过来。

南宫澈将被子里早已温吞的茶水一口喝尽,问道:“灵溪睡了?”

若惜点了点头,“累了一日,一会儿就睡了。”

南宫澈放下茶盏,叹道:“灵溪也真是可怜。”

若惜自顾自倒了一杯水,点头道:“可不是吗,今日又遇到这番事情,恐怕她的病情要愈发重了。”

“若惜,你向来厉害,可否能治好灵溪?”

若惜却摇了摇头,“我只能治疗她身体上的创伤,可此事,是她心灵受到极大的震惊所致,一时间还真的无从下手。”

心理治疗领域,若惜可真的是没有接触过,不过,没吃过猪肉难道还没见过猪跑?虽然若惜没有接触过,可以前的电视连续剧看得也不少,对于这种精神受挫而造成的疯癫状态,似乎也只有慢慢引导,让她觉得安全再敞开心扉,恢复正常。

第二百七十三章治疗灵溪

或许,该给灵溪公主养一只宠物?小猫小狗什么的,像那些治疗自闭儿童的孩子一般治疗灵溪公主?

若惜心里琢磨着,就没有说话。

南宫澈不由得问道:“若惜,你在想什么呢?怎么今日你总是有些不对劲?”

若惜闻言一笑,却开口问道:“胖许和瘦许没事吧?”

南宫澈怒道:“这两个领了罚,不在。”

“罚他们做什么?他们也已经尽力了,你也和那些黑衣人斗过,必然也知道他们的厉害,他们故意将胖许和瘦许拖住,这才来袭击我和灵溪公主。”若惜道:“这些人筹划精密,你我都险些着了道,又岂会是胖许和瘦许两个人之力可以对付的?”

南宫澈皱眉道:“即便如此,也该罚!”

若惜笑了笑,知道南宫澈必定不会重罚,便道:“南宫澈,你不是好奇我今日怎么总是会失神吗?”

“对,若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南宫澈急忙追问。

若惜将今日遇到巫图诚和巫图玉的事都一一说了,南宫澈眉头一皱,沉默半晌后道:“难怪,难怪。”

南宫澈说罢,抬头看着若惜,“若惜,你是不知道,我和你分散之后,也受到了黑衣人的袭击,可是,似乎还有另一股力量隐藏在后,我当时还以为是黑衣人的后备力量,当时让我警惕万分,可那股隐藏的力量却忽然消失了。”

南宫澈说着,皱眉回忆着刚刚发生不久的事,“那伙人当时的杀气很浓,我一直防备,可后来忽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若惜想了想,说道:“巫图诚和巫图玉他们本来的确是打算刺杀我们,可后来我跌倒露出了玉佩,恐怕跟着你的那伙人撤离,也是因为巫图诚的意思吧。”

“有这可能。可是,若惜,你真的要和他们结盟?”南宫澈眼底满是焦急。

巫图显那不着调的印象还一直在他的脑海里徘徊,他实在无法接受和巫图家再有任何关系。

“是,南宫澈,我相信他们。”若惜认真的说道:“我相信巫图显,也相信我的直觉,更希望你这一次也能够相信我。”

南宫澈闻言,却一反常态的反问道:“若惜,你不过和他们有一面之缘,你为什么就这么相信他们?或者说,是你相信巫图显?”

若惜看着南宫澈忽然大变的情绪,心中有些讶异,南宫澈从来不是拈酸吃醋的人,可这一次是怎么了?怎么忽然变得诡异起来了?

若惜心中想着,就没有开口,南宫澈却认为自己说中了若惜的心思,因为巫图显的死,若惜对巫图显存有别样的情绪。

南宫澈最害怕的就是这个,从送亲队伍出城的哪一天起,巫图显就和若惜在一起,他们朝夕相对的日子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南宫澈想起那些夜晚里,巫图显营地的闹腾,想起胖许说过,一个女子在巫图显的马车里,将巫图显制得服服帖帖的,想起巫图显带着若惜一路逃亡,想起他们生死与共,想起巫图显最终为了若惜身死,想起巫图显临死前将玉佩和自己所有的家当都托付给若惜,想起巫图显最终死在若惜的怀里,这一切的一切,都成为了南宫澈心里的一个结。

他害怕,害怕这段日子的朝夕相处,会让巫图显永远活在若惜的心里,和一个已经死去的,再也不会有缺点的人斗争,南宫澈没有信心。

“南宫澈,你这样的反应我能够理解,但是我相信,只要你见过巫图诚和巫图玉一次,你就会改变自己的想法。”若惜劝道:“而且,我们现在需要这样一个盟友,天凤国的这个人到底有没有和罗浮国的人勾结,我们需要巫图诚和巫图玉在罗浮国为我们打听情报。”

“不需要!”南宫澈拂袖而起,“我的暗卫也可以渗入罗浮国打听消息。”

南宫澈话音刚落,忽然听到一个嘲讽的声音说道:“太子殿下是真对自己有信心呢,还是小觑了罗浮国的防御能力?”

若惜和南宫澈齐齐一惊,抬头循声望去,只见高高的繁茂的树枝上飘然落下来一个艳服女子,她如火一般的一头长发随风一甩,人就坐到了若惜的身边。

“若惜,你这相公似乎不大喜欢和我们合作。”巫图玉自顾自倒了一杯茶,嗅了嗅说道:“铁观音?不错不错,我最爱喝了。”

若惜看着南宫澈发白的脸色,急忙起身道:“南宫澈,这就是巫图玉了。”

南宫澈冷哼一声,他看着巫图玉那个豪放的模样,心中越发决定不能和巫图玉他们合作,这样一个放荡的女子,能够做成什么事?

“巫图玉,你过来是有什么事吗?”若惜见南宫澈和巫图玉这样不说话,只得开口打破尴尬。

“也没什么,只是巫图诚非要我过来告诉你一件事。”巫图玉说道。

若惜眉角微微一挑,她虽然只和巫图诚见过一次,可是,从他那酷似巫图显的个性来看,他们都是表面放荡,其实内心非常谨慎细致的人,如今巫图诚特地让巫图玉过来说的情况,一定是非常重要的。

故而,若惜认真的问道:“什么事?”

巫图玉斜睨了一眼南宫澈,懒洋洋的说道:“巫图诚说了,必须只告诉若惜你一个人。”

言下之意,是要南宫澈回避。

南宫澈又哪里肯,冷哼一声反而坐了下来。

若惜一个头两个大,分明那消息是很重要的,可偏偏南宫澈和巫图玉还干上了。

“巫图玉,都不是外人,你就说吧。”若惜目光灼灼,看着巫图玉道。

巫图玉原本还想继续刁难南宫澈,可一抬眼却看到若惜那清澈的目光,巫图玉脑海里瞬间划过的却是巫图显的模样,心中似乎有什么地方微微一痛。

巫图玉忽然兴致全无,低头道:“昨日你们刚离开那小屋子没多久,就来了一批黑衣人,似乎在找什么,四下都搜了个遍,只差没有掘地三尺。”

“黑衣人?!”若惜和南宫澈齐齐一惊,两个人话音刚落,又齐齐相视一眼。

“没错,黑衣人,就是假冒罗浮国人的那批黑衣人,巫图诚故意露出行踪试探了他们的武功,显然是一样的。”巫图玉又喝了一口茶,拍了拍手站起来,“话已经带到,我该走了。”

“等等。”若惜开口道:“如今天凤国已经全程戒严,你们在何处容身?”

“戒严?”巫图玉冷哼一声,“你们所谓的戒严,我瞧还不如那死老头的一半能量,小儿科。”

若惜闻言点头道:“那你们多小心,我估计那幕后黑手知道你们的存在,一定会竭尽全力将你们逮出来。”

巫图玉磨了磨牙齿道:“就怕他没种来。”

巫图玉说罢,一闪身再度消失在了院子里。

若惜和南宫澈坐下来,各自都有自己的思量。

南宫澈是担心若惜和巫图诚他们合作会有危险,琢磨着该找一个什么办法既能查出头绪,又不用让若惜涉险。

而若惜则是在考虑,为什么那些黑衣人要去搜索那个破败的小房屋?那里明明一眼就可以看完,完全不可能藏匿什么。

除非……那些人要找的不是什么东西,而是人!是他们需要找到的人留下的痕迹!

巫图诚,巫图玉!那些黑衣人要找的是他们!

可是,为什么要找他们?是联络?还是截杀?

若惜忽然觉得天凤国的这塘水,越来越混了。

“澈哥哥……”忽然一个怯怯的身影从远处飘来,将若惜和南宫澈的思绪都打断,两个人侧头齐齐望去,只见灵溪公主披头散发的斜倚在门框上,她眼睛红红,水汪汪的只看着南宫澈。

若惜忽然心头一亮,想到了那个自己一直忽略的问题。

皇叔一直想要将灵溪公主带回府是为什么?难道是因为灵溪公主知道些什么?

若惜此时心里忽然出现了一个大胆的假设,假设皇叔就是黑衣人的首领,那么,此时此刻,他会怎么办?如果是自己,应该会将知道自己事情的女儿杀死。

只这一瞬间,若惜忽然有了另外一个主意,既然敌不动,那么,便让他们动,也正好可以试探试探隔壁院子那位到底是谁的人。

若惜唇角浮起淡淡笑意,她起身走到灵溪公主身边,柔和的说道:“公主醒了怎么也不多披件衣服,当心着凉。”

若惜说着就替灵溪公主披了衣服,又将她带到石凳上坐了下来,然后拿出了梳子替她梳起头来。

灵溪公主出奇的乖巧,她安静的坐着,只直瞪瞪的看着南宫澈。

南宫澈想起自小灵溪公主的种种,再看着眼前这个痴傻的女子,忍不住悲从中来,他扯了一颗果子递给灵溪公主,柔声道:“灵溪,这阵子你就乖乖和姐姐住在一起,从今往后你就得听姐姐的话,知道吗?”

灵溪公主吃着果子乖巧的点了点头,若惜看了南宫澈一眼,四目相对,只这一瞬间就看透了彼此的想法,这样的心有灵犀,让若惜和南宫澈都有些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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