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众人的神情,我知道,我说什么都没有用了,我已经成了众人眼中的贼,偷经的贼。
但事实上,并不是我!
我没有偷。我只是重复着这句话。除了这句话我不知道还能说什么。没有人会相信我。连少爷也不相信。
施主昨晚在做什么?
我在房间。
子时也在吗?
那时,我去追黑衣人了。不在房间。我知道我这样说嫌疑更大。但是既然他们已经认定了是我,那么,说实话,对我来说更好。
经书不是姑娘偷的。我一条龙敢用生命来保证。我看向俞大哥。看着他眼中坚定与信任的神情,我的心是感激的。终究是会有人相信我。
我必须冷静下来。
死一般的静寂,我能清楚的听到我的心跳,我的呼吸。
经书是在我的房间里找到的?我的声音已经沙哑了。方正不说话。
那么,确定了,是有人要陷害我。
在房间的哪里找到的?我又问。
枕头下。方正说。听方正这么一说,我笑了,笑得众人莫名其妙!周围开始有小声的讨论。
大师,如果有人偷了象易筋经这样的宝物,还能若无其事的将它放在枕头下,等着让少林的人问罪,你不觉得很奇怪吗?如果,我把它带在身上,然后一走了知,我想不会有人能阻止我。
再者,如果我真的偷了经书,而又没法离开,我也不会笨到将它放在枕头下那么明显的地方。
四周一片议论!
为什么,这么明显的道理,大师会不明白呢?
施主似乎不愿承认!
不是我偷的,我为什么要承认。我一个女子,偷易筋经做什么?又是一阵议论。
易筋经虽是武林至宝,但对女子却是没有什么用处的。
施主的师父是谁?言下之意是说我奉师命来盗经。
本姑娘的师父,大师,我看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我的语气也变得冰冷起来。是贼又怎么样,不是我偷的,我凭什么低声下气。
施主难道不会奉师命而来?
我忽然觉得好好笑。
大师真是说笑了,家师对贵寺的易筋经不感兴趣。这样无根无据的话,大师怎么可以乱说。为什么,方丈不出来主持。我说。现在才发现,从始至终,都没有看见方丈。
方丈师兄身体有碍,命老衲来主持。
家师是城南。我说。注视着方正的神情。他的脸瞬间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这,这……他说不出话。四周一片哗然。
我不会偷贵寺的经书,更不可能是奉师命。这一点,还请大师相信。我虽是女子,但也敢做敢当。这件事是有人陷害的。
哈哈哈!迷离旋,算你走运!方正老秃驴,快为方云那秃驴准备后事吧!一声笑,一个人影,晃眼便不见了。我追了出去,同时,少爷与俞大哥也追了出去。
那个声音,那个绝世的女子。是她!
没有追到人。俞大哥以绝妙的轻功都没有追到。
回到少林才知道,司马月挟持了方丈,要置我于死地。
此时,方丈性命危在旦夕。因为,他身中三种剧毒。
好狠的司马月,好毒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