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纹蛟暴怒着冲了回来,再距离肖云义还有五米的时候,忽然蟒头一张,一口黑气喷了出来,瞬间将肖云义的身形裹住。肖云义闻到了巨大的腥臭味,脑海中一片晕眩。他知道这个时候不是休息的时候,强忍着闭住气,将匕首收进了怀里,双手同时向前挥出。面临生死关头,激发了肖云义的全力。强大的真气将湖里掀起了巨大的波浪,直飞起一百多米高,斑纹蛟的身体也被带出了水面。
忽然间眼前白光一闪,一道飞剑凌空而至,肖云义都不用看,就知道西门月瞅准了机会,御剑杀敌。斑纹蛟的身体还在空中,根本无力抵挡,只见西门月的长剑在斑纹蛟的肚皮上刺了进去。肚皮是斑纹蛟唯一的软肋,就听到一声惨叫,长剑从背脊上飞出,斑纹蛟怪叫一声,落入了水里,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肖云义长出了一口气,鲁城已经采集到了无极草,正飞速的往回游。肖云义顾不得头晕脑胀,跟在鲁城的后面,两个人很快的就到了岸边。
肖云义躺在岸边,大口的喘着粗气,直到神智都清醒了,这才站了起来。鲁城感激的看着他,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肖云义摆了摆手,示意他什么也不要说。鲁城懂事的把无极草给了西门月一株,交给了肖云义一株,最后一株放进了自己的怀里。显然鲁城也看出了罗展鹏没有出力,按照古武的规矩,多劳多得,倒也没什么错。
西门月不客气的把无极草放进了怀里,肖云义拿在手里,看了半天,最后还是放进了怀里。其实他本来想给罗展鹏的,只是转念一想,这么做恐怕会激起西门月和鲁城的不满,这才作罢的。
罗展鹏的脸色非常的难看,显然已经知道了三个人对他产生怀疑了,脸上尴尬的说道;“反正在下也没出什么力,三株无极草你们一分正好。”
鲁城哼了一声,拿起了包袱,收起了半月斩。肖云义的天眼在湖里面一扫,发现那斑纹蛟正在不远的地方,两只猩红的眼睛仇恨的看着他们,一副不甘心的样子。反正无极草也拿到了,它也不敢上岸来拼命,肖云义苦笑了一下,心里却想到,这无极草都不知道干什么用的,自己竟然拼命的去帮助鲁城,这是不是太鲁莽了,要是稀里糊涂的死在湖里,那可真是天大的笑话了。
四个人远远的绕过了湖,继续向前走。罗展鹏拿出了地图,仔细的端详着。鲁城和肖云义凑到了跟前,好像已经忘记了刚刚的不愉快。
三个人不停的交流着,面上不时的露出喜色,显然已经距离目标越来越近了。肖云义的心里生了警惕之心,这越接近目标,恐怕危险越大,就这三株无极草,都有斑纹蛟这么厉害的猛兽看护,那无心果附近还不知道有什么未知的生物呢。
四个人继续往前走,这边竟然是一个天然的溶洞,足足有数十米宽,高也有数十米,两边怪石林立,就好像被什么人一下子打通的,十分的壮观。
“按照图中所示,过了这个溶洞,就该到了无心果的地方了。”西门月说道;
四个人并肩而行,每个人都没有说话,显然心里都藏着心事。肖云义也默默的思考着,这无心果只是说有,但是有几个还不知道,万一只有一个,这些人到底谁服用呢。
他的心里正乱七八糟的想着,忽然前面传来一声惊呼声,然后就看到有人向着他们这个方向跑来了,速度很快,转眼间就到了他们的面前。
肖云义眼力非常,早就看到是影月仙子了,想不到竟然会在这碰到她。再看她的身后,五个手执各种兵器的家伙,正冷冷的看着他们。
“他们是黑道的人,守着溶洞的出口,不让大家出去,莫振涛、慧妙师太等人正在那与他们拼斗,已经快支持不住了。”影月仙子大口的喘着粗气。
“哈哈哈,看来你们是一路的,也好,送你们一起上西天,弟兄们,给我上。”一个方脸大汉,目露凶光,一看就是个带头之人。
肖云义用天眼扫了一下,发现这些人里面竟然有一个是后天圆满的修为,还有一是后天中期修为,剩下的就都是后天修为了,难怪这么嚣张。
鲁城也不答话,直接祭出了半月斩,飞到了空中,西门月拔出宝剑,肖云义直接就是一记气刀发出,对黑道的人物不能手软,这些人早晚会是自己的敌人,能杀一个是一个,最大限度的削弱敌人。
两方都怀着同样的心思,厮杀从一开始,就进入了白热状态。肖云义用上了十成的真气,气刀带着呼啸之声,在溶洞上空徘徊。
罗展鹏的修为最低,机警的躲在了肖云义的身边。肖云义看了他一眼,也没有说什么。口中轻叹一声,一个后天修为的家伙就死在了他的气刀之下。
方脸大汉显然也知道这些人中肖云义最为厉害,直接就扑了过来。这个时候的肖云义早就是今非昔比了,哪能让他靠近,气刀连绵不断的发出。将这些人打的东倒西歪。
西门月的修为本来就在他们之上,再加上鲁城的半月斩这等神兵利器,还有影月的绳索和铃铛,瞬间就杀了两个,剩下的几个一看势头不好,立刻掉头就跑。
肖云义几个人加快了步伐,毕竟正道人物损失了对他们没有任何好处的,很快就到了溶洞的出口之处。就看到两伙人正激烈的打斗着,一伙全部都是黑衣,另一伙什么衣服的人都有,一看就是正道人物。常恨天和常恨地两兄弟正并肩站在一起,两口宝剑上下飞舞,宛如一个人的右手同时拿着两把宝剑一般,将莫振涛、慧妙师太、陈宇佳还有两个正道人物困在一起,形势非常不乐观。
莫无名和石铁刚也穿着黑衣,正与黑道人物一起夹攻正道人物,正道人物都已经被对方分离开来,各自为战,处于劣势,不时的有人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