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站在空地上,看着惊尤的基地化为乌有,心里感慨万千。虽然还有广夏市的残余分子没有解决,但是他们的基地已经被摧毁了,以后也掀不起什么大风浪了。
五个人回到了岸边,肖云义翻看了一下文件,不由的大为失望,原来都是研究异能的资料,对他没有任何帮助,刚要交给陆羽,被胖子从一旁接了过来,还振振有词的说道;“这些资料对洛欣语应该有用途,我拿回去给她看看。”说到这还不忘记恶心一下陆羽;“要是她不要,我就交给你好了。”
陆羽无语的点了点头,其实他真的想带回去交给景老的,不过胖子要拿走,他也不能说什么,毕竟从名义上,这两个人也是豹组的,也算是国家的公职人员。
肖云义等人在码头的警戒所外面找了个地方坐下,然后把那个年轻人带了过来。自从被抓之后,这家伙一直是胆战心惊的,怕的要命。
岛上这么多人都被他们杀死了,简直是恶魔啊。在他的内心之中,一直都认为惊尤组织是无所不能的,哪想到就被眼前这五个人把老巢给端了。
看着他恐惧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肖云义等人有了一丝的成就感。忙乎了这么久,总算是有点成绩了。肖云义问道;“你不要害怕,我有几个问题问你,只要你老实的回答,你放心,我们是不会伤害你的。”
“真的,你们真的不会杀我。”年轻人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侥幸的神情。
“是真的,”肖云义为了让他安心说道;“你们的吉姆你知道吧,他曾经还给我注射过,我们也没有杀他,只是将他软禁了而已。”
“你是肖云义,”年轻人忽然像是明白了什么,说道;“我知道了,你一定就是肖云义,最近岛上议论最多的就是你,信哥好像很怕你似的。”
“你很聪明,”肖云义点了点头,想到自己竟然成了惊尤组织的大敌,不由的有点兴奋,道;“不错,就是我,这么说你知道谁是信哥。”
“信哥就是莫友新,我跟他是同学。”年轻人平淡的说道;
“莫友新。”肖云义几个人的嘴巴张的大大的,万万没有想到追踪了这么久的信哥竟然就是他们在广夏市见过的莫友新,胖子对他印象还非常的不错,一直还对他们怀疑莫友新而愤愤不行。听到年轻人这么说,几个人不由自主的眼光看向了他,胖子挠了挠后脑勺,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没想到这家伙如此狡猾,竟然躲过了我的火眼金睛。”
“是的,就是他。我叫黄伟时,和莫友新是从小一起玩大的朋友。那时候他家庭条件比较好,而我的家庭条件一般,我们从小学一直到高中都是同学。我比较腼腆,一直受到同学们的欺负,基本上没有人理我。但是莫友新一直拿我当朋友。后来我考上了大学,也就失去了联系,等我大学毕业之后,一直没有找到工作,就回到广夏市,无意之中碰到了他,细聊之下,他给我安排了工作。就是让我到岛上。我反正找不到工作,又能躲在这里有吃有喝的,就答应了他。”年轻人慢慢的叙述着。
“原来是这么回事。”肖云义咂了咂舌头,道;“那你知道他都是干什么么?”
“我不太清楚,也从来不过问,只是知道那些人再做研究,好像是人体异能,具体他想做什么,他从来没有跟我说过,我也没有问过。”黄伟时痛快的说道;
“这家伙倒是够糊涂啊。”几个人同时想道,难怪莫友新会把他弄到岛上来,还真不用担心会泄露岛上的机密。
一看从他的嘴里也套不出来什么秘密,几个人站了起来,收拾一下,就准备坐船回去再说。这时候警戒所里想起了嘀嘀嘀的声音。声音不大,但是非常的清晰。
肖云义推开门,就看到桌子上放着一部电话机,正在嘀嘀嘀的想着。声音响了很久,一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肖云义上前一步,拿起了电话。就听到对面传来了急促的声音,“你们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电话都打不通,人呢,都死哪去了。”
肖云义愣了一下,猛然间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这声音是莫友新的,显然这家伙打电话到岛上,但是房子都被胖子给烧了,人都被杀死了,不可能有人接电话了。
“怎么回事,你哑巴了,快点说话啊。”莫友新的声音变得十分的愤怒。
“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你。”肖云义的心里有一丝得意,他真的很想看看他说出这句话之后,莫友新会是什么表情。
“你是,”莫友新愣了一下,忽然像是醒悟过来,扯着嗓子喊道;“你是肖云义。”
“莫友新,信哥,我该怎么称呼你呢。”肖云义冷酷的说道;
“好好好,你果然不错,竟然能找到我们的基地去,”莫友新很快就镇定下来,控制着心中的愤怒,努力平静的说道;“肖云义,你真是个胆小鬼,不敢在广夏市与我见真章,竟然偷袭我的基地,太卑鄙了。”
“彼此彼此,”肖云义淡淡的说道;“你放心,我很快就会到广夏市找你的,不把你惊尤的人铲平了,我怎么睡得着呢。”说完肖云义撂下了电话。
“我一定要把你碎尸万段。”莫友新撂下了电话,大声的嘶吼着,基地是惊尤几代人的努力惊尤的结果,自己才刚刚接手,就被肖云义毁掉了,对他的打击可想而知。
在他的对面,站着两个人,一个是老K,另一个正是宫甜,还有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坐在那,正在修理自己的指甲,非常的专注,仿佛没有听到莫友新的声音。他的五官非常的英俊,嘴角微微的翘着,隐约有一股傲气传了出来。
莫友新背着手,在房间里面走来走去,现在的他脑袋里面充满了仇恨,就想着把肖云义立刻杀死,越走越快,老K和宫甜安静的站在那,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