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一看要离开了,立刻不干了,上前就要把琳娜带走,这家伙虽然疯了,谁知道什么时候会醒过来,而且她一向都会装,这次可不能放过她了。
其实肖云义并不打算把琳娜带走了,她现在的状况,恐怕永远都不会苏醒了。但是回头看看,陆羽也没有动弹,看他的意思也想把琳娜一起带出牛驼森林。
肖云义与那提拔商量,打算把琳娜一起带出去。没想到那提拔非常的痛快,直接让他们把琳娜带走。肖云义等人跟那提拔等人告别,陈雪飞搂住了那依玛,依依不舍的说道;“记得一定来找我们。”
众人依依不舍的离开了那提拔他们,顺着原路开始返回,幸好陆羽一路上做的记号,倒也是速度很快,没几天的功夫,一行人走出了牛驼森林,回到了狗子的家里。
狗子爹一看到是他们回来了,热情的从屋里跑了出来,连鞋子都忘穿了,他第一看看到的就是陈雪飞,高兴的说道;“他们终于找到你了,姑娘,你没什么事吧。”
“我没事,多谢大爷关心,对了,狗子哥呢,我们让他先回来了,怎么没有看到他,不会是又出什么事了吧?”陈雪飞的眼睛在屋里一扫,看到了狗子的媳妇和他的儿子,但就是没有看到他的身影,一想到牛驼森林里面危险重重,担心他没有走出来。
“他没事,我回来没两天他就回来了,把牛驼森林里面发生的事情都告诉我们了,真是谢谢你啊姑娘,要不是你照顾着狗子,我就再也看不到他了。”说到这里,狗子爹的眼睛湿润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感受他可承受不了。
“叔叔您客气了,”陈雪飞一脸的歉意说道;“要不是我,狗子哥也不会遇到麻烦,说起来都是我连累了狗子哥,对了他人呢,我要当面跟他说声抱歉。”
“他又进山了,来了一个旅行团,非要狗子带队,估计明后天就回来了。”说完狗子爹招呼大家进屋,非要留大家住一晚上明天再走。
肖云义看着时间,现在才是下午三点,反正还有车,就想先回到哈庆市再说。狗子爹不干,拦着门,非要他们吃顿饭,在这住一个晚上才行。
肖云义他们却不过狗子爹的好意,只得留下来。晚上狗子媳妇做了十几道菜,全部都是山里的东西,野鸡肉、兔子肉、野猪肉摆满了桌子,还没动筷子,就闻到了阵阵香味。
胖子的鼻子一闻,顿时就醉了,兴奋的说道;“这阵子我都快被速食食品把肠胃洗干净了,看到他们就恶心,还是这山里的东西好啊,还没动手呢,我就已经陶醉的不行了。”说完闭上了眼睛,慢慢的享受着。
看胖子那陶醉的样子,众人都不禁捧腹大笑,狗子爹从床底下拿出了一桶酒,就要给他们倒酒。陆羽急忙抢了过来,把每个人面前碗都倒满。
狗子爹举着碗,挂着山里人淳朴的笑容,真诚的说道;“这次我能和儿子相聚,多谢你们,多谢你们。”说完狗子爹猛猛的来了一口。
肖云义他们也没有说话,学着狗子爹的样子,也来了一大口,没想到这酒非常的烈,差点没喷出来,一股辛辣的滋味直接从胃里反了上来。没想到狗子爹这么大年纪了,还喝这么烈的酒,这山里人的身体就是好啊。
胖子急忙夹了个兔子腿,放在了碗里,甩着腮帮子来了两口,边嚼边说,“地道,味道不错,狗子嫂手艺不错啊。”
陈雪飞没有喝酒,随便的吃了点东西,就拿了个盘子,给阮天星和琳娜弄了点,陪她们两个进屋吃了。
肖云义、陆羽、胖子三个人陪着狗子爹,一口一口的干着,还别说这山里的东西味道真不错,虽然没有城里大饭店的菜看着颜色好,但是吃起来绝对不比西马楼的东西差。
胖子一口接着一口,后来直接把野鸡拿到了自己的盘子里,也顾不上旁人了。也许是这阵在牛驼森林里面吃的太差了,肖云义和陆羽也是放开了,不一会的功夫,一桌子的菜被他们消灭了一半,尤其是那几盘肉,基本上都见底了。
肖云义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狗子爹,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狗子爹呵呵一乐,“年轻人,你们身体好,多吃点,我当年的时候比你们还能吃呢。”
又喝了几杯,狗子爹年纪大了,怎么会是他们的对手,话也多了起来,不一会的功夫竟然靠着椅背,打起了呼噜。
肖云义和陆羽扶着狗子爹,将他放回了床上,胖子还在大嘴嘛哈的吃着,满嘴都是油,还不住的夸奖菜好吃。肖云义这才想起来狗子媳妇和他的儿子没有吃过呢,急忙到外屋喊他们一起来吃饭。
到了外屋一看,狗子媳妇和儿子正在外面的锅灶上吃着呢,肖云义的鼻子一酸,这家人太朴实了,这有何必呢,不由分说拉着狗子媳妇上了桌。
胖子更是热情,直接就给狗子媳妇倒了一碗酒,别看狗子媳妇是女人,这北方女人就是豪爽,也不废话,直接把碗端了起来,在空中一举说道;“各位大哥,十分感谢你们救了我家男人,我不会说话,这碗酒就算是我替我家男人谢谢你们了。”说完脖子一仰,一碗酒直接下肚,面不改色。
胖子当时就傻了,这家都是什么人啊,咋都是这酒量,一想人家女人都这样,咱也不能认怂啊,直接把碗里的酒都干了,这一碗酒下肚,顿时觉得胃里烧的不行,强忍着吃了两口菜,才把烈酒压了下去,但也不敢说话了,生怕狗子媳妇再是一碗酒过来,那可真是得要出溜到桌子底下了。
肖云义吃的差不多了,就去了屋里,把陈雪飞替了过来,让她过来陪着狗子媳妇吃饭,毕竟都是女人,一起也好说话些。
阮天星已经吃完了,精神萎靡,坐在床上,看见肖云义进来,一句话没有说。琳娜被捆的结结实实的,嘴里塞着布,横卧在床上,眼睛呆呆的看着天花板,喉咙还在上下的动着,不知道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