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云义出了肖氏大楼,心情非常的不好,只想把自己灌醉,忘掉这所有的一切,一个人在街上晃着,抬头一看,竟然到了云海会所。
想起来也很久没来了,不知道周香云怎么样了,想起她曾跟自己的约定,也该是时候过来交代一声了。
进入云海会所的时候,发现里面安静的很,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门口的一桌,一个面色白净的年轻人正怒目而视,他的对面正是周香云,看他那个架势,要把周香云生吞活剥了一般。年轻人的边上竟然是那个邢文晓,肖云义对他有点印象。
上次还把他痛打了一顿,没想到这个家伙竟然还敢到这个地方来,看来是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啊,肖云义的心里正不爽,想找个人出出气呢。
邢文晓也是一脸的怒气,左手拎着个酒瓶子,右腿踩在凳子上,身边围着十几个大汉,就听到他大声喊道;“周老板,今天晚上再不给叶公子面子,信不信我把你这给拆了。”
“是谁这么大胆,敢在我的地头上闹事。”肖云义的目光直射了过去,被他目光扫过了人,都觉得寒气逼人,不自觉的避开了他的目光。
那个面色白净的年轻人一看到有人说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叫道;“是我,你是哪根葱,竟敢来管老子的闲事。”
“我不是一根葱,我是一头蒜,专门管鸡毛蒜皮的小事。”肖云义说道;
“哈哈哈,”年轻人狂笑道;“我倒要看看你是哪门子的蒜,动手。”
十几个黑衣人呼啦一下子全都围了过来,肖云义冷冷的看着,随手挥了出去,靠他最近的两个家伙飞了出去。其余的家伙还没闹明白怎么回事,就觉得腿上一疼,全部倒了下去。
肖云义慢慢的来到了桌子前面,自言自语的说道;“在这好好喝酒的我不管,但是要闹事的,就要问问我肖云义答不答应。”
面色白净的年轻人正是叶敏,他来过云海会所很多次了,都没有碰一下周香云,十分的上火,今天晚上特意多带了点人过来,就是为了一尝夙愿,让周香云顺服。
没想到半路杀出来个程咬金,肖云义的名字他还是听过的,而且这次到宛江市来,父亲曾经叮嘱过他,千万不要闹事,而且列举了一些人的名字,让他千万不要得罪,这里面就有肖云义的名字。
叶敏也是一个圆滑的人,知道在硬下去吃亏的是自己,忽然换了一副笑脸,拿起桌子上的酒杯,道;“肖大少说得对,是小弟酒喝多了,这杯酒就当我向您赔罪。”
“识相的就给你滚出去,宛江市不是你胡闹的地方。”肖云义心情不好,今天晚上看见谁都想揍一顿,他可不管对方是谁,就是王母娘娘来了,他也敢在屁股上摸一把。
叶敏的脸色一变,强压住火气,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邢文晓一看靠山没了,早就没有了嚣张的气焰,正要跟着灰溜溜的出去。
被肖云义掷出去的酒瓶子打在地上,肖云义晃着酒杯,道;“从明天开始,你们邢家立刻从宛江市消失,否则的话,我就灭了你们邢家。”
邢文晓哪敢说话,现在心里想的就是立刻回家卷着行李,和家人一起离开宛江市再说。
周香云看着他,不知道是该感激还是痛恨,自己的家已经没了,虽然这也怨不得肖云义,但是情理上总是难受接受,但是今天他又救了自己,矛盾之极。
肖云义上了三楼,看着周香云,好半天都没有开口,他不善于言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周香云递给他一根烟,然后坐在沙发上,说道;“不用说了,事情我都知道了。”
“对不起,我没有遵守当初的诺言,最后还是和宁家合作,灭了秋家。”肖云义说道;
周香云摇了摇头,这都是天意,谁能想到就因为吸血鬼的关系,让秋家和肖家有了灭门之仇,这是谁也没有料到的,世事往往这么奇妙,也许是秋家气数到了。
肖云义没有说话,看着周香云难过的样子,他想起了宁中海的话,周香云和秋水天有说不清楚的关系,看来这一切都是真的。
周香云的心情不太好,说道;“如果没什么事情你走吧,我想静一静。”
肖云义早就感觉到了心理的变化,原来还能控制,但是刚刚小导游的事情,让他心理再也控制不住,急需要发泄出来。
他到了云海会所不是没有原因的,不知道为什么,他在周香云的身上似乎能感觉到一丝宁静,每次完事之后,他都感觉自己的身体轻松了许多。
肖云义紧紧的盯着周香云,根本没有听到她说的话。周香云低着头,把烟头掐灭,半天没有看到肖云义动弹,意识到了不对,猛然抬起了头,看见肖云义正火辣辣的盯着自己,这种眼神是这么熟悉,让她更加矛盾,该怎么办呢。
肖云义已经扑了过来,她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就被肖云义的双手紧紧箍住了,她知道反抗已经是无济于事,暗暗运起了柔水功。
每发一次功,就感觉肖云义的力量强大了一次,最后她也放弃了。看见肖云义平静的躺在床上,均匀的呼吸着,周香云的眼睛流下了伤心的眼泪。
默默的从床头拿起一把匕首,对准着肖云义,只要这么下去,家里的大仇就得报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下不去手,停在半空之中扪心自问,难道我爱上他了么?
这时候袁铁走了进来,看见他们躺在床上,地上那凌乱的衣服,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道;“老板,要是你下不去手,就让我来吧。”
周香云愣了一下,道;“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来,你先出去吧。”
“你爱上他了是不是,”袁铁并没有出去,而是坐了下来说道;“别忘记,他是你秋家的灭门仇人,如果不是他,秋家还在西南呼风唤雨呢。”
“也许这都是天意,都是孽缘,”周香云从来没有变的这么柔弱过,道;“不知道为什么,他虽然害了我全家,杀了我大哥,但是我一点恨意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