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时间竟然已经是深夜11点了,于是高让和葛朗台在跟兔兔说了声晚安后便一起下线了。
下线后,高让和葛朗台吃了一点东西便躺下睡了。
当天夜里,高让和葛朗台都做了一个奇怪的梦,两个人的梦环境基本差不多,只不过梦中的人物和情景却不一样。
高让的梦:
那是一个深秋的夜,在一条路灯已经坏掉一大半的路上。
高让这这条路上走着,高让身上穿着很单薄的衣服。
这条路就像是没有边际一样,任凭高让如何往前走,前面都是一样的。
不知道走了多久,高让走累了,于是便在路边一个还亮光的路灯下坐了下来。
依靠着路灯,高让开始变得迷迷糊糊,浑身开始无力,身体也像是被冻僵了一样,不能动弹。
也不知道过来多久,高让感觉自己快要死了,而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一双温暖的臂膀从背后环抱住了他。
在这股温暖的感觉下,不知为什么高让竟然不自觉的流起眼泪。
虽然高让被扫地出门一部分原因在于自己母亲,但此时高让脑海里想到的人却依旧是自己的母亲。
渐渐的高让的身体已经暖和过来,但他却感觉到背后那个人的双臂竟然开始变得冰冷。
当高让回过头去看自己身后那个人时,他竟然愣住了。
那个给他温暖的人竟然会是包租婆。
此时包租婆的气息已经十分微弱,高让能够清楚的感觉到她活不久了。
高让不自觉再次留下眼泪。
包租婆艰难的抬起手给高让拭去眼角的泪水,用非常虚弱的声音说道:“孩子,我要走了。记住你答应我的,要保护好这个家。”
说罢,包租婆就咽了气。
“包租婆,包租婆!”
高让直接从梦中惊醒过来。
葛朗台的梦:
同样是在一个深秋的夜了,也依旧是在一条路灯已经坏掉一大半的路上。
不过葛朗台却是在一辆车子的后座上,一个很有气质的漂亮女人坐在他的身边。
这个女人葛朗台再熟悉不过了,她就是自己的母亲,不过为什么自己的母亲会如此年轻呢?
车子突然停了下来,开车的男人转过头对葛朗台以及其母亲说道:“前面路上好像有个受伤的小女孩,我去看看!”
这个男人正是葛朗台的父亲,而不知为什么他的父亲和母亲一样都那么的年轻。
后座的母亲抚摸着葛朗台的头说道:“朗朗不要怕,有妈妈呢!”
直到这个时候,葛朗台才记起来,这一切不都是自己5岁时候所经历过的事情嘛!
很快葛朗台的父亲将那个女孩抱到后车子的后座,女孩浑身是血,应该是被前面经过的车子撞到了。
葛朗台的母亲接过这小女孩抱在怀里,对葛朗台的父亲说:“调头去医院吧!”
“好。”说完葛朗台的父亲就将车子转头往医院方向驶去。
在葛朗台母亲怀里的小女孩并没有完全昏迷过去,而是精神恍恍惚的。
“冷,冷,好冷……”女孩喃喃念叨着。
葛朗台记得当时自己好像是将自己身上的外套脱给了小女孩,于是这一次他和当年一样,同样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来盖在了女孩的身上。
葛朗台看着葛朗台,微笑着说道:“朗朗,真懂事。”
听着自己母亲喊着自己的乳名,葛朗台的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
车子继续往前行驶着,不知什么时候葛朗台竟然睡着了。
当天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医院里面。
葛朗台躺在一张病床上,而在自己旁边那张床上躺着的正是之前在路上救的那名小女孩。
小女孩早就醒了,一直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对面的葛朗台。
看到葛朗台醒过来,小女孩笑着对葛朗台说:“谢谢你,我叫梅雨茹,你呢?”
“我叫葛朗台。”不知道为什么葛朗台竟然感到了害羞。
“葛朗台?好奇怪的名字。”梅雨茹笑着说。
“一点都不奇怪,只不过……”说到这里,葛朗台突然再次回忆起自己5岁那年,记得那时候自己醒来的时候的确是在医院,不过当他醒来的时候对面并没有那个小女孩。
“这个给你,等我长大后一定会嫁给你的!”说着小女孩将脖子上的一块玉佩丢给了葛朗台。
看着这块玉佩,葛朗台再次回想当年,好像在自己清醒过来的时候自己脖子上的确是多了一块一样的玉佩,当时他一直以为那是自己父母为自己祈福而给他戴上的玉佩,这块玉佩直到现在依旧还挂在葛朗台的脖子上。
难道这一次才是当年真实的经过?
“你记起来了吗?”突然对面又传来了那个女孩是声音,不过声音却变成了一个成年女子的声音。
葛朗台连忙抬头去看对面,果然之前五六岁的小女孩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年轻的女子,不过这个年轻女子的脸却非常模糊。
葛朗台揉了揉眼睛,再去看那个年轻女子,果然这一次他看清了对方的脸。
“怎么可能,竟然是你!”葛朗台完全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
“忘了我吧!”那个年轻女子身体突然化作一股白烟从葛朗台的眼前消失掉了。
“别走,别走!”
葛朗台跟高让一样,也是叫喊着从梦中惊醒。
第二天,一大早高让和葛朗台便被唐越的敲门声所惊醒。
听唐越那激动的敲门声,高让和葛朗台还以为是有人要将这里爆破了呢!
不过接下来他们听到的消息,并不比这里被爆破的震撼力小,包租婆故去了。
本以为唐越是开玩笑的,高让心想自己梦到包租婆死,人就能真的死呀,那也他邪乎了!
不过很快七八个身穿黑衣的大汉从三楼上走了下来,而且他们还搬着一口棺材。
很快一个西装笔挺的人走到高让他们这边问说:“你们谁是高让?”
被这样一个看起来就知道非常有钱的人这么一问,在场的三人都愣了一下。
“高让他没有杀人,他一直都在屋里玩游戏的!”唐越连忙挡在高让身前为其解释道。
看到唐越如此维护自己,高让有一种说不出来感动,不过他还是从唐越身后走了出来说道:“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