鸨母也不解释，绕着灵儿看了一圈，看得灵儿浑身不舒服，她才一副贪婪的模样，一边算计着灵儿能为她赚多少钱，一边说：
“上官楚灵，好名字，不过就是太普通了些，我给你个名字，就叫水灵吧，你瞧瞧，长得多水灵啊，叫起来又文雅又响亮，一定讨客人喜欢。”
灵儿皱皱眉，问道：
“什么客人啊？”
鸨母也不解释，只道：“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见灵儿一脸迷茫，鸨母心中更是一动，这小妞够清纯的啊，绝对能勾得那些大爷们把白花花的银子往自己怀里砸，要知道，妓院里太多的熟面孔，已经惹得许多客人怨声载道了，就连自己扶持起来的花魁仙仙姑娘，也多次遭到客人的投诉。
现在的唱春苑，太需要像灵儿这样的姑娘撑一撑场面了，要不然，这京都第一青楼的牌子就得让别家摘去喽。
“女儿啊，妈妈问你，你会唱歌吗？”
灵儿很反感这个称呼，不满道：
“我不是你的女儿，你叫我名字吧，我不会唱歌。”
鸨母微微失望，却并不与灵儿争口舌，马上改口道：
“没关系，慢慢就习惯了，你的那些姐姐，也是这样过来的。灵儿啊，那你会跳舞吗？”
灵儿摇头道：“不会。”
这下鸨母犯了难，什么都不会，光有副好脸蛋也不行啊，现教也来不及，只得再问：
“那你都会什么啊？”
“我会舞剑。”灵儿想了想，回道。
鸨母眼前一亮，太棒了！整天观舞听曲的，客人们早就厌了，要是让他们看到美人舞剑，一定能引起不小的轰动，这一下，又要有大把的银子进帐喽！看来是老天开眼，让自己捡到宝了，于是带着万分讨好的笑，言道：
“来来来，你舞一段给我开开眼。”说完，吩咐凤儿去取了一把贴了银纸的木剑，看起来也是寒光凛凛，只是却是木头的。
灵儿不愿意，问道：“我为什么要舞剑？”
鸨母脸色微微一沉，道：
“唱春苑不是善馆，可不是给你们白吃白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