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说是宫星絮的智囊,虽然宫星絮本人也是聪明绝顶,但是有了游紫云的帮助,繁星宫更是无人能挡,花倾城对那游紫云也是非常小心,当成眼中钉,肉中刺。紫色的长袍,还有俊雅的容貌,那自信优雅的浅笑,所有的外貌都和江湖传闻一致……又是和她站在一起,那么……正是游紫云不会有错。”
“可是……我还是觉得不对,你看她身后,那个身穿白衣的公子,他也是和他们同行之人,他也是男子,而且完全不会武功,是个大夫。”
楚沃然始终不相信她真的是那个宫星絮。
萧炼只是有些无奈地笑,“你可听说过玉面神医,月君?”
“你是说那江湖中有名的月君,月神医?我自然是听说过。在我还没有入江湖之时,就常听我父亲说,那月君的医术出神入化,这世间没有他医不了的病,没有他解不了的毒,而且年轻很轻……你提他做什么?我记得他不是在几年前就在江湖上销声匿迹了吗?很多人都说他被人害死了。”
萧炼摇摇头,“没有害死,而是被人看中了他的医术,纳为了己用。”
“不可能吧。我听说那月君性子冷僻,也从不会与人结伴,是个独行侠,怎么会……”
“若是一般人自是不能。”久未说话的独孤羽忽然启唇,目光一直锁定着场上已经打起来的烟然,那烟然手中的长鞭对于用剑者来说,是个麻烦。不但拿长度麻烦,烟然驾驭的又那般纯属,凌剑枫的剑再快,那鞭子都能如蛇一般地缠绕着,紧追不舍,让凌剑枫无从下手,当真不愧是‘乱舞’。
萧炼和楚沃然也看见了烟然和凌剑枫的打斗,不禁为凌剑枫捏了一把汗。凌风剑的速度被那荆鞭所制,无法发挥其全部的威力,而烟然每挥舞一次荆鞭,他们便仿佛看见了无数条鞭子在眼前飞舞,速度之快让人辨不清到底哪个是影,哪个是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