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如繁并没有回答她什么,只是看了绝风的尸体一眼,平静地从地上捡起了一把剑。
“我在繁星宫待了许多年,一直等待的……就是这一刻,能褪去那虚假的面具,做真正的自己,真正地……以我想用的,仇恨的目光与你面对面。而今天,我终于等来了。只是可惜……的确是最后了。”
风,吹乱了他的发,身上不知是谁的血脏了他的白衣,手里拿着一把带血的剑,月如繁勾起了一抹自嘲的笑容。
“本以为已经策划地很隐秘,也认为自己做的很完美毫无纰漏,可是……”原来,还是被她发现了。
眼神对上警惕的花倾城,“这是我和她之间的恩怨,不需要你插手。”
“你以为到了这一步,你还能活着离开这里吗!”花倾城冷冷地警告。
是他背叛她在先,现在还敢来对他指手画脚的?
“呵……”月如繁只是轻轻扯动嘴角,颇有自信地耸了耸肩。
宫星絮动了,手轻握住花倾城扶着自己的手,然后松开。
“你……”她真的要单独面对月如繁?
“他说的没错,这是我和他之间的恩怨,我会自己解决……”
“……”
身体痛得开始麻木,宫星絮一步一步极其缓慢地往前走着。她的手里并没有拿着任何武器,只是按着并没有完全止住流血的伤口,一点点靠近月如繁。
直到两个人只见的距离只有三步之遥时,停了下来。
周围的人都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月如繁并不会武功,这一点他们都知道,可是他却是用药高手。而宫星絮虽然武功高强,现在身上却受了几乎可能要了她命的伤,并且身上毫无兵器。
他们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也不敢随便靠近。
花倾城怕月如繁回突然攻击,所以即使没有陪在她身边,却无时无刻神经紧绷着,好准备随时把她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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