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伤都已经好了,为什么还需要涂药!”宫星絮毫不掩饰自己心中的惊讶,当时便脱口问了他。
月如繁也没打算隐瞒,过去没说是认为这对她而言没有任何关系,毕竟……她要的只是让他活着,替她办事,为他所用。
但既然问了,他也照实回答。
原来,虽然已经停止用刑,但过去长期以来的私刑对他的骨骼还是造成了相当程度的伤害,留下了病根,伤痕处间隔一段时间就会隐隐作痛,不涂抹一些止痛的药物,有时会痛上一整个晚上。
这几天空气很潮湿,所以他的背部又开始作痛,他才会又开始涂药。
“把药给我。”宫星絮坐到他的身后,对他伸出手。
月如繁眼睛微微一动,却没有动弹。
“你打算做什么,你的问题我已经回答了,这时候你不是应该离开,不管有任何事,等我涂完了药才进来吗?”
“你的伤在背后,你自己涂不是很不方便?很不巧,我不喜欢等人,所以……药给我。”
意图,再明显不过,月如繁的样子更加怪异。
“……男女有别。”
“又不是没见过,本宫都没说什么,你一个男人还怕什么?”宫星絮满不在乎地说道,丝毫不介意这话让月如繁想起上次的事情。
犹豫了一下,最终药还是到了她的手上。
当她的手轻轻碰在他的背上,宫星絮发现他的身体轻轻颤了一下,动作小心地把他的外衣拉下,露出那斑驳的伤痕,忍不住蹙了下眉。
这伤痕,几乎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虽然之前她也见过一次,可再次看见,还是忍不住生气,宫星絮……当真是狠辣无比。
“这药效如何?涂了就会立刻止痛?”一边把药涂抹在他的伤痕上,宫星絮一边问他。
“我自己做的药,药效自然很好。难道我还会虐待我自己不成。”忍着轻微的刺痛,月如繁略显古怪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