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的瞬间,宫星絮立刻把那抹自嘲地笑容隐去,紫云因为之前的事情进来时也并没有看着她,只有月如繁隐约看见了开门时消失在她脸上的神情,有些诧异地挑了挑眉,默不作声。
落座后。
三人各占一边坐好,为了不要太过尴尬,游紫云立刻问月如繁:“烟然说,你说……宫主身上的毒,可以解,可是实话?”他还是不太相信,那花倾城会给她服下那么容易解得毒,里面一定还有什么阴谋在。
他大致知道在车上宫星絮也是不希望烟然也知道这些,越多人至少就有更大的可能性泄露了这件事,这无疑是对繁星宫很不好的事情,特别是现在……还带着一个对她,对繁星宫有着极大仇怨的莫月棱,要避免被利用才可。
月如繁看上去非常镇定,但提到那个毒又露出在马车上时略显复杂的模样。
“月公子想说什么便直说。在车上……你并没有把所有的事情都交代清楚不是吗?本宫相信你也知道,当时本宫也并不希望你多话,可是……这毒……你说能解,却没有如往常那样说多久能够给本宫解药,甚至说能解毒之后,你也露出了危难之色,本宫说的,可对?”
他也许觉得自己隐藏的很好,可一样瞒不过她的眼睛。
纤长的手指拂过微热的茶杯,难得的那清冷的人也露出了些微的表情,看上去……带些讽刺。“毒,可解。只是……宫主怕是要失望了。月某,是制不出解药的,即使花上多长时间,都制不出。”
宫星絮把他强行留在繁星宫,为的就是他这一身的医术,如今她身中奇毒,他却无法解,恐怕……她一定会很气愤吧。
“原来月君也有解不了的毒啊……”宫星絮不知在想什么,就这样随意地说出一句话,然后沉默。
反而是紫云仍然有些不相信,有些冷然地提醒:“月公子该不会是忘记了违逆宫主会怎样了吧?堂堂月君也会有无法解的毒,紫云可不大相信。月公子……莫要做无谓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