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欣想了一会,然后看向他,“是这样,你就说我现在在你的公司工作,要出国去学习,可能需要半年到一年的时间。等把这段时间熬过去,我们离婚的事由我来说,我不会让你的名誉受损,到时我就说是我出国学习的时候看上了其它男人,这样你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娶你的爱人了。”林子欣云淡风轻的说。
白夜寒看着眼前的女人,她的眼睛里没有一丝的不舍与心痛,这使他感到很失望。“你就那么想和那个男人结婚?”他装笑道。
“是的,这样不是对你更好?还有我们的离婚证等公开之后就去办了吧。”林子欣肯定的回答。她觉他好奇怪,明明是自己想找别的女人结婚,最后还把问题推给她!
“是啊,对我很好。好吧,就按你说的做!”白夜寒居然就这样答应了她,可能是被她气晕了。“不过,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是害怕回家演戏吗?那为什么不直接告诉他们呢?反正早晚都要说的!”
“是的,害怕和你演戏!这件事需要慢慢来,而且我需要一个有说服力的理由。”林子欣并不看他那张邪魅的笑脸,抬头装打量办公室,“好了,你可以现在打电话了。这是你要说的内容。”她说着从包里拿出一张早已准备好的文稿递过去给他。
“这你父母会相信吗?”他粗略的浏览了下纸上的内容,对他将要说的谎话半信半疑。
“会的,他们可以不相信我,但你说话他们肯定会信的。”林子欣坚定的说。她了解父母,对于白夜寒他们是无比的喜欢与信任。
“哦?原来我的分量那么重啊。那我有什么好处呢?”他吊儿郎当的说,生意人的特性最终还是露了出来。
“我可以在你父母那边说这件事,这样以后你回家的时候也不需要为我找原因了。”林子欣早已准备好了说词,她早猜到他会这样说了。
林子欣现在的聪明与勇敢另白夜寒刮目相看。他就这样盯着她看了好久,想弄明白到底是什么东西可以把她改变成这样?“好了,我们打电话吧。”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赶紧转移话题并拿起手机拔了一串号码。“喂,爸,我是夜寒…对不起,有一件事一直瞒着您们,就是子欣其实早在我们公司工作了。昨天妈打电话让我们回去,可是现在公司很忙,而且子欣这两天要去国外去学习,正在忙着出国的事,可能要好久才能回来…谢谢您的理解,当然您放心我不会让她太累的。等她回来我们就立刻回去看您二老可以吗?…好的,我会转告她的,您们要注意身体…好,再见。”白夜寒从头到尾对岳父都很客气,而且还是笑着说的,这是其他人无法得到的特殊待遇。
“我爸怎么说?”林子欣见他挂了电话急急的问。
“你爸说支持你的做法,女人就应该帮老公打理事务,并且要我转告你要好好学习,不要想家,他们会照顾好自己的。”他的眼里有一丝温暖流过,亲情的力量真的很伟大。
林子欣深受感动,为自己的谎言感到对不起父母,但为了孩子,她只能这样。泪水在眼睛里直打转,白夜寒走到她面前递了张纸巾给她。她突然觉得好像自己的心事被看穿了一样,于是转身跑了出去。这是她第二次从白夜寒的办公室跑出去。
依恋酒吧的吧台前,许少林和余墨并间坐着说笑。在余墨面前,许少林很放松也很幽默。
“你公司最近生意如何,忙吗?”红色的液体在玻璃杯壁上来回打转,然后一饮而尽,推给酒保又倒了一杯。
“有你的支持能不忙吗?”余墨也开玩笑的说,现在她与许少林之间从最初的商业关系变的更加像朋友了。对于许少林的支持,她一直都很感激。
“子欣呢?怎么那么长时间没看见她了?”他心里还是忘不了看一眼林子欣,毕竟很少有女人在他心里能留下脚印的,而且还那么根深蒂固。
“怎么?难道你叫我来这只是想把我当成电灯泡,让自己的面子好看一点?”余墨有些受伤的说,但脸上依旧挂着笑容。无论在谁面前,她都是一个开的起玩笑坚强的人。
“是啊,你说除了这,你还能启什么特别的用处吗?哈哈。”对她的话感到很好笑,余墨很少会这样争宠似的撒娇,他完全不顾形象的仰头大笑起来。然后整个人被余墨从凳子上推了下来,差点没摔倒。见得逞,又换余墨开始不顾形象的笑了。
“什么事那么好笑啊?说来让我也笑笑。”林子欣不知何时已站在了余墨身旁。
“哦,没什么,子欣你现在怎么样了?”说话的人是许少林,见到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开心之情溢于言表。最近公司忙好久没见她了吧?
“谢谢关心。我一个小服务员有什么不好的,好的很。到是你,我听余墨经常唠叨说你…”忙呢。还没说完,嘴已经被余墨凶悍的捂住了。
“你经常说起我?不是坏话吧!你可一定不要说我坏话,损坏我名誉。”许少林先是喜上眉稍,随后想到如果她在林子欣面前说他的坏话,不是有损他在她心目中的形象?然后白了余墨一眼。
“不告诉你我们说什么,秘密!”余墨见他误会,赶紧补充道,“不过没有说你坏话就是了。”
“谁说的,她一直说你坏话呢!你可要好好治治她。”林子欣不知死活的补了一句。不过是跑远了才说的。她好像看出来余墨跟许少林之间并不是简单的主雇或朋友关系,而是某种说不上来的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