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爸爸呢?为什么别的小朋友有爸爸而我没有啊?”一个刚学会说话的小男孩稚嫩的问林子欣,眼睛天真的眨着。
“宝贝,我们回家去吧,爸爸不要我们了,有妈妈不就好了吗?”林子欣蹲下抚摸着小男孩的头发,微笑的脸却配着心疼的眼神。
“妈妈,其它小朋友说我是野种,他们都不喜欢和我玩。”小男孩受伤的说,眼泪都快流了出来。
林子欣听了儿子的话伤心的把他抱在怀里,泪,最终还是流了下来。“宝贝,是妈妈对不起你…”
“不要,不要…”林子欣在床上拼命的叫着,头上流了很多汗。
白夜寒马上跑到了她的床边想把她叫醒,她肯定是做恶梦了。“子欣子欣,你醒醒”他一面叫着她的名字一面拉她。
林子欣突然坐了起来,看见白夜寒坐在她的身旁,原来是梦。她好想把她怀孕的事告诉他,但理智让她不能这样做。她双眼盯着白夜寒发呆,刚才的梦是那样的真实,她好害怕是真的,她不要宝宝因为她而被人另眼相待。
“你做恶梦了?做了什么?”白夜寒关切的眼神看着她,以前有多少个夜晚他不在她的身边,她会不会也做了恶梦,然梦醒时房间里却空无他人?他突然有点后悔之前的所做所为了。
“哦…没什么,只是一些恐怖的东西而已,谢谢。”林子欣的眼神扑朔迷离,“你去睡觉吧。”
“真的没事吗?”白夜寒还是不放心,第一次被她的梦吓到。
见她点头,他转身走到旁边的地铺上。
月光皎洁,透过窗户照在房间内人的脸上,他们都没有睡着。在经过几次翻身和烦躁的叹息声之后,林子欣还是忍不住开口了。“我想问你一件事,你打算以后怎么办?我们这样不是办法。”
“你有什么更好的建议吗?”白夜寒双手压在头下眼睛瞄向她。
“我想你先找一个合适女人结婚,然后我们一起过来把这件事公开。”林子欣淡淡的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白夜寒在听到她说让他找个女人结婚,火从小腹快速升到心口,他冷冷的看向林子欣,“你,难道就那么盼望我结婚?!”
“我只是不想再玩这种游戏了,而且你妈很需要一个孩子,而我是不可能的!你难道想你的父母遗憾终生?”林子欣辩解道,她其实是不想再踏进他家半步,以后等肚子大了她怎么办?
“除了你,我不要任何人帮我生孩子!”白夜寒气恼的叫着,她怎么可以这么快就忘记他们之前的感情?转过身去不再看她。
“现在不是闹脾气的时候,而是要想办法解决问题的时候,如果你有什么好的办法也可以提啊,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林子欣也有点火,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他又不是她,他有什么资格生气?
“要说你去说,是你提出离婚的又不是我!”白夜寒不管什么理由就胡乱扯了一个,反正他不要先开口而且他不要再结婚了。
“你!”林子欣被气的无话可说,她也转身背对着他想离他远远的。
这一夜他们两个几乎没有睡着,以致早上吃早餐的时候都无精打彩的。
从父母那回来,白夜寒先将她送到了酒吧门口,然后自己开车回了公司。
“金秘书,让许少林过来一下。”才走到办公室门口白夜寒就已经进入了工作状态。
“设计图样现在怎么样?”白夜寒靠在椅上子侧目看向许少林。
“已经好了。不过我有一个提议,我想让其它小公司帮我们设计一下看看有没有新颖点的想法。”许少林知道,虽然他们公司的设计师都是一流的,但很有可能未来大师就埋没在小公司里,他想尝试一下,并且如果有更好的设计这对公司的发展及效益都会有所帮助。
“好的,你自己看着办吧。”白夜寒对许少林很放心,他是老将了。
依恋酒吧的吧台上,许少林静静的听着悠扬的歌曲,现在才下午四点人不是很多,所以放的是轻音乐。四处打量着,像是在找人又似随便观赏。
余墨一进酒吧就看见了许少林,他身上带着不同于其他男人的气质,让人很容易注意到他。她上前拍了下他的肩,在他耳边大叫“喂”,吓的许少林差点从凳子上掉下来。
“我说你有点女人样子可以吗?”许少林翻着白眼瞪她,他如果真掉下来了是多么丢脸的事啊。
“我哪点不像女人了?我这么有女人味就你不知道罢了!追我的人都排到太平洋了。”余墨装生气的回道,然后在他旁边坐下。
“切,我猜他们肯定是近视要么就是傻子。”许少林不怕死的继续损她,这两个人每到一起就互相损对方。“你的朋友呢?我怎么到现在都没看到过?”他还是对她的那个朋友感兴趣,只是他并不知道林子欣——那个服务员就是酒吧的老板,余墨的朋友。
“她不会见你的,你们男人都是花花公子。”余墨还在为林子欣的事打抱不平,原本就不相信爱情的她现在更加不相信了。
“哦?看来是个女人,而且还受过伤。”以许少林阅人无数的经验来说,想猜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很简单。
“不说这些了,你今天找我来到底是为何事?”余墨不想在为那些烦心的事伤神,她能做到的就是为朋友保密。
“是这样,我们公司最近接了一个新案子,这是客户所提供的信息,你看看你们公司能不能设计出来。”许少林一面简单的说着一面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叠资料给余墨。
余墨开心的接过资料,然后要死不死的竟在许少林的脸上亲了一下,还说了一句“爱死你了”,害得许少林真的从凳子上掉了下来。他马上转身想离开酒吧,因为他的脸居然该死的红了,他不想被余墨笑死。
“今天你请客。”只留下这一句话,人已经消失在了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