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二十一世纪,来见这么一个心中爱恋着的人,然后被这个人一次次的考验,这也是天的意思吗?云昕笑了,也是!他曹操并不是一般人啊!宁可他负天下人,却不能叫天下有一人负他,他的心肠,重来都是那么自私的。
云昕却有些糊涂了,几年来对他的迷恋是到底喜欢他的什么?他的阴险?他的狡诈?还是他那一刻狠毒的心?
“兄台?”一边的男子看云昕呆住了,不知道在想什么。“兄台怎么了?在想什么呢,这么认真啊。”那公子不知道云昕是怎么回事,便一脸疑问的在一边轻轻唤着。
“额!没事,只是突然看破了一些东西,想起了一首诗。”
云昕无奈的摇了摇头,除了无奈再无别的心情了,只有无奈,无奈了这么多天。
“什么诗啊?兄台说来听听。”
那男子到时喜欢诗词,一些高雅的东西。
云昕又倒满了一些酒,然后一饮而尽,放下酒杯,突然来了兴致。
“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
云昕一口气将这首词被留下来,没有一丝犹豫,只觉得这一首诗描述了太多军人的心酸。
“兄台好诗啊,这首诗,我以前却从未听过啊,这种沧桑感,让人听完深有体会啊。”
一边的男子在那里拍着手,心中非常喜欢云昕这一首诗。
云昕一脸谦虚的笑着,这首诗本来就不是她做的,她说出来已经算是很不错了。
“我们今日见面也是有缘,兄台太不如和我说说以后咋那么想的?我倒是很想听听兄台的想法呢。”
男子发现云昕真的是一个很不一样的人,那种气质却不是哪一个人能比得了的。
当然了,二十一世纪来的,受过高等教育,吃过高等食品。怎么能是他一个古代人能理解的呢。
“我哪能有什么想法啊,不过是:农妇、山泉、有点田!如此足以,哪里敢有什么奢求,一夫一妻一子一女,过我的小日子。并非像公子说的,有那么大的理想,有那么大的抱负。在下这一生只求平安,只求安稳的幸福、足以!”
云昕淡淡一笑,将酒杯中刚倒满的酒,抿了一小口,心中小小的满足。
“哎!”那公子却摆了摆手,笑着说。“安稳幸福,又何尝不是一种伟大的抱负呢!难道只有那些整天想着该如何打打杀杀,抢夺地盘的才是抱负吗?依我看倒也未必吧,平凡的生活,是一种更有思想的抱负。就像兄台刚刚说的那一句话,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啊!这一辈子到时候有名利了,但是有什么用呢,一辈子都在打打杀杀,没有享受过真正的生活呢。”
那男子说话,云昕还真是非常爱听啊,那男子说的话,也确实对啊。
只有那些每天说要有多少房子有多少地,掌控多少人,拥有多少女人的才叫有抱负吗?未必吧,追求一种安稳幸福的生活,确实也是一种伟大的抱负啊。甚至这种抱负更加了不起,更加豁达啊!
云昕想了想男子的话,觉得男子句句说的有理,真是叫人非常敬佩啊。
“兄台真是了不起啊!看的这么开,真是让小弟惭愧啊,世间真正得欢乐者、便是哥哥了!他人边都是一声戎马,为他人忙,只有兄台,自己养的鸡自己吃,自己种的田,自己弄!才真正的为自己而活,安稳幸福!兄台是大智者!”
云昕说这几句话都是认真的,没有一点可以的拍马屁,都是发自内心的。
“哪里哪里,兄弟过奖了。不过我刚才听兄弟说,兄弟是被情所困?”
这哥们还记着云昕刚刚说的那一句话呢,还真是执着,还想听故事啊,云昕这丫的编故事、可是很厉害的。
“呵呵!那兄台你还不懂吗?不过是一见钟情,然后,呵呵!算了,不说也罢。”
云昕装出一副一脸悲伤的样子,好像真是做了什么让自己被悲伤个事情一样。还真像个失恋的样子,让人服气不已啊。
“哦?那就算了不提兄弟的伤心事了,不过兄弟你也要想好啊,有些事情过去就过去。”
那哥们还真是挺有意思的,看样子也是一个风流的公子哥啊。
“没事,已经看开了,不过小弟还是有一件事情相求兄台。”
云昕有点不好意思的和面前的那哥们涛涛近乎。
“啊,你但说无妨。”
那哥们真好说话啊。
“是这样的,我不胜酒量,有几分醉了,想求兄台,将那床借我一天可好,晚上就走,绝对不打扰兄台过多的时间。”
云昕实在是太困了,实在没有办法了,昨天学了一晚上的星星,实在是困的没有办法了。
“哎。”那男子一脸不在乎的样子。兄台说的哪里话,尽管在我这里住下也是没有关系的。”
“不用,就睡一觉,就可。”
云昕实在太困了,自己晃晃悠悠的走向那张床,一头栽倒在床上,也不再管那男子是好人还是坏人了,便转头大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