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巴拉领着拢西下了马车,立即有奴仆将合拢的黑色扭花纹的铁门打开,拢西惊奇的发现,城门的门后,竟然是几座用冰雕刻的老鹰。她好奇的摘下手套,抚摸着巨鹰的底座。**摩巴拉捉过她的手,放在自己手心,呵着热气。拢西抽出手,调皮的一笑,“不冷,我已经好了。”**摩巴拉笑笑,领头走上城堡的台阶。
暗红的木门立即开启,高大的厅内铺着棕色的规则花纹,一个旋转着的石梯从厅中延伸到楼上。明亮的烛火,燃烧的壁炉,那么的温暖,将寒冷隔绝在了门外。
立即有金发的侍女上前,替拢西脱掉厚重的外罩。**摩巴拉也脱下了沉重的毛皮大衣,微笑道:“晚宴应该准备好了。”拢西随着她穿过大厅,长长的桌子摆在另一间厅内,桌子上一盆没有见过的鲜花正在怒放着。拢西惊喜的望着这严寒之下依然盛开的花朵,**摩巴拉折下一朵,别在她的发上。熊熊燃烧的壁炉,将拢西的脸熏的绯红。
拢西泡在暖暖的热水中,一路的困乏渐渐凸显,既舒适又乏力。这样温暖的感觉和外边的冰天雪地形成了鲜明对比,也让这房间显得格外温暖。
金发侍女替她擦过身,套上暗红色柔软厚密的睡衣。拢西迫不及待的钻进厚厚的被中。柔软的枕头,柔软的床,一切都和东海及沙夕不一样。在这样柔软的氛围中,望着床顶暗红色的帐子和墙边燃烧的木柴,拢西的眼皮渐渐沉重。
一个白色的人影出现在拢西的实现,她坐起身,是**摩巴拉。是什么时候起,她对**摩巴拉没有男女之间的忌讳呢,或许就是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吧。那时,她装扮成一个男子,同**摩巴拉共同经历了生死。就是那时起,**摩巴拉便和别的男人不一样了吧。
**摩巴拉换了白色的厚睡袍,金色的头发经过洗漱,焕发出原来的动人光泽。他取过旁边的手巾,轻轻的擦着拢西的头,“头不干就睡觉,会生病的。”拢西取下手巾,“你的头发不也还低着水,我可不是瓷娃娃。”一说道瓷娃娃,拢西不禁想起了安逸,微微叹了一口气。
**摩巴拉已经发现了这声似有似乎的叹息,低下头道:“那还不帮我擦头。”拢西揉搓着**摩巴拉的金色长发,突然童心大起,在他头上使坏,胡乱的揉,**摩巴拉抓住她的手,取下头上又长又厚的手巾,也学拢西去揉她的头。拢西尖叫着钻进被里,**摩巴拉去掀被子,拢西在宽大的被下躲闪,**摩巴拉捉住她的脚,一把将她拽了出来。
拢西开心的笑着扭动身体,就像回到了童年,常常被母后这样从被里捉出来。**摩巴拉将她的脚放进怀里,轻轻揉搓着。拢西的脸红了一下,要挣出来,**摩巴拉按着她的脚,“这冻伤了,疼不疼?”拢西停止了挣扎,“不疼,就是现在有点痒。”**摩巴拉有些用力的揉搓,拢西不禁疼的哼出声。**摩巴拉难过的看着她,连声安慰道:“忍着点,将血活开了,才能好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