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回到住所,看见了南不周。她突然涌出泪来,主动扑了过去。南不周紧紧抱着她,喃喃道:“我还以为你把我忘记了。”
六月感受这南不周的体温,久违的幸福感充斥着内心。南不周很想问,如果现在求婚,她是否会答应。可是他不敢冒这个险,还是过段日子再说。现在,有太多的谜题等着六月去解决。
南不周此行,告诉了六月一件事。装着珠筛的漆盒,是姥姥从六月母亲的坟墓中,拿出来的。
六月奇道:“你是说,那个漆盒,是属于我母亲的?”
南不周点点头道:“按理说是。”
六月想不通,南不周也想不通。他犹豫了片刻对六月道:“漆盒里的灰,很可能,是你母亲的骨灰。”
六月惊愕的看着南不周,这才回忆起来那灰多的不正常,而且有颗粒感,不是那么均匀。全身的血液涌到了六月的头上,她一时没法接受。
南不周道:“有人去盗墓,但姥姥只把漆盒拿回来,并没有想过移坟或者加固,这说明,墓中很可能并没有尸骨。”
六月勉强镇定下情绪,南不周说的很有道理。母亲是姥姥的女儿,即使死了也是,姥姥没理由对母亲的尸骨不闻不问。这更加肯定了漆盒中是母亲的骨灰。
南不周道:“如果我们的推论没错,那是你母亲的骨灰,那么漆盒中的珠筛,也只可能是你母亲的。”
六月同意这种说法,现在就出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漆盒不是姥姥的。可是,姥姥为什么要承认呢?
南不周脑海有一个想了许久的念头在盘旋,可是这个推测根本没有证据来证明,甚至根本站不住脚。
两人思索良久,六月起身去寻张方路给南不周准备一间房。看表,已是夜里一点,张家已熄灯休息。南不周眨眼笑道:“以前我们可以同居一室,现在,反倒拉远了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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