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酒吧,是个平凡而又不平凡的酒吧,说它平凡,是因为它和其他的酒吧没什么两样,甚至还有些简陋,说它不一样,是因为这里有一个俊美的二十岁左右的服务生Jerry,来这个酒吧的人几乎都是因为他。
黑夜酒吧中,四周都是吵闹的声音,空气中充满了酒和烟掺杂的气味,男男女女都在舞池中疯狂的舞动着身体,更有的人身体紧紧贴和在一起,空气中都飘荡着暧昧气息。
“阿木,七号桌的客人要两杯鸡尾酒,两杯白兰地。”
藤子越修长的手把托盘放到吧台上,俊美的脸上是标准的笑容,对着面前的调酒师开口。他上身穿着白色衬衣,领口处系一个蝴蝶结形状的领带,下身是黑色的直板裤,腰间绑着同是黑色的围裙,明明是简单不过的装扮,穿在他的身上却是道不尽的好看。
“知道了,Jerry,马上就好。”
阿木回以一笑,比了个OK的收拾,就动手开始调酒。
“嗯。”
藤子越点头表示知道,修长的身体慵懒的半倚在吧台上,眼睛微眯看着众人的放纵。从他化名Jerry来这里打工,已经有半年了,每天晚上都能看到这些人脱去伪装的样子,他都有些厌烦了,如果不是这里的工作比较自由,没那么多限制,他早就离开了。
“Jerry,今天有没有兴趣上去跳支舞?客人们可是都在不停问我?”
黑夜的老板郑伟看到他在这里,信步走了过来,拍拍他的肩膀,和蔼的笑着向他询问。这个年轻人是半年前黑夜酒吧快要倒闭时,来到这里工作地,当时他只告诉他,他叫Jerry,其他什么也没说,他说,他会让这个酒吧起死回生,而他在这工作地唯一条件就是不许问他的其他事,给他足够的自由,
当时,他没有别的办法,也只好抱着让他试一试的心态,答应了他的条件,让他在这里工作,谁知道自从他来了以后,整个酒吧的生意简直就是火爆的不行,而那些来这里的人,几乎都是为了这个年轻人的舞,只是他跳舞是随心而定,想跳就跳,不想跳就算是他这个老板也没办法。
“可以是可以,不过跳完舞以后我要下班。”
藤子越站直身子,对着老板优雅浅笑,跟他讨价还价。一副你不让下班,我就不跳的模样。
“好,好,没问题,你赶快去换衣服。”老板郑伟连连点头,只要他肯跳舞就什么都好办。
“嗯,阿木,七号桌的酒就麻烦你了。”
“没问题。”
片刻后,藤子越就换好了衣服,交代好DJ要放的音乐,就旋身跳入了舞台,动感的音乐也随之响起。而周围也响起了无数的尖叫声。
藤子越此时一身黑色的紧身皮衣,皮裤,勾勒出其精瘦的身体,修长的双腿,脚上同样黑色的马靴,他整个人随着音乐不停舞动,他的舞狂放而又不羁,是没有什么章节的,只是本能的随着音乐起舞,薄唇间是魅惑的笑,他就像是一个黑夜中舞动的暗之精灵,深邃而又明亮的眼被眼线画的有些勾人的媚意,随意一看,仿佛魂魄都要被他勾走,他就像是一株有毒的罂粟花,带着致命的诱惑。
台下的男男女女就像是疯狂了一般,更加用力的摆动着自己的身体,眼光则是在不停地追逐这那个带有致命诱惑的身影。
整个黑夜此时已到达了最**,郑伟站在一边观看着这些,连他都有些忍不住想要跟着舞动,这个Jerry的舞还真是能够迷人心魂,他很明显就不是普通人,他这件小庙总有一天会容不下他的吧。
音乐逐渐安静,代表着这支舞已到尽头,等到音乐彻底消失,周围一片安静,藤子越从舞台上跳下,转身回了换衣间。
换好衣服,藤子越把店里剩下的点心装到他的包里,把包斜挎在左肩上,就从酒吧的后门走了出去。
“也不知道它今天怎么样了?”
藤子越迈着修长的双腿,快速的走在路上,眉头微皱,也不知道怎么了,今天晚上他的心里一直都在不安,好像要出什么事?想想唯一的可能,也只有它了。
它是他前几天晚上下班,从巷口经过时不小心发现的,当时它紧紧缩在黑暗的墙角,浑身上下都是脏的不行,由于天太黑,他只能看到它的一双眼睛明亮的就像是天上的星辰般,正满是防备的看着他。
他一时不忍,就把原先想要带回家吃的外卖放在地上,看得到它眼中的防备,只好轻轻笑笑就离开了。后来的几天,他就像是鬼迷心窍般,每天晚上都会去给她送东西,意外发现,她好像很喜欢吃甜食,所以从那天开始,他每次送东西都会给它带些甜食。
“呼,还好你还在?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东西我给你放在这里了,记得来吃。”
看到角落里那个身影还在,藤子越不由得暗吐一口气,弯下腰把东西放在地上,正想离去,却意外发现那个身影动都没动一下。
不由得有些奇怪,往常他送来东西时,它那双亮如星辰的眼睛就会一直看着他,从一开始的防备到后来的欣喜,今天却没有看到,难道它真的出事了。
藤子越快速的奔到了那个角落,蹲在地上扶着它靠在了他的身上,这才发现它竟然是个女的,藤子越有些傻了,这些天他一向前靠近它,它就不停地往后缩,时刻准备着逃跑,导致他从来都没看清过他,害得他一直以为这个黑影是个男的。
水若澜努力的睁开双眼,发现眼前这个人是这些天一直给她送吃的那个人,秀眸不禁浮现出欣喜和委屈,瘦弱的身体不由得往他的怀里缩了缩。
“咦,你在发烧?”看到熟悉的眼神,藤子越瞬间回神,猛然间发现怀中的身子,温度不是一般的高,忍不住就说出了口。
“发烧?”水若澜有些明白了,原来这样就是发烧啊。然后就再也支撑不住的昏了过去。她从小就没生过病,自是不知道发烧的状况是怎么样?
“喂,你怎么晕了。唉,你这样,我也只能把你带回家了”
看着晕倒的她,藤子越无奈的叹气,他总不能把她放在这里不管吧,不顾她一身脏的要命,把她抱了起来,顺便把那些甜食带上,走向了回家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