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的世界,孩子不懂……子羽,我没做对不起你妈妈的事。”
“可是你知道吗,一点点的犹豫,也算对不起妈妈了。”子羽有些冰冷,小大人的模样,眼神也有了烙夏的冷漠。
他不是烙夏的亲生儿子,但是一举一止,却越来越像烙夏。
白安沅心一痛,“我知道,是我错了。”
“以后不要再错了,好吗?”
“嗯,不会的。”
“你用什么保证?”
子羽冷静得让白安沅有些震惊,这孩子,成熟又冷静,看来以后一定有大的作为。
“现在我让人找男保姆了。秘书,也用男人,其他女人我不会再接触。”白安沅看着子羽,认真地说。
子羽点头,“说到做到,才好。”
说罢,他转身离开。
白安沅目瞪口呆地看着子羽,这孩子,好成熟啊!
不过让他心烦的事,太多了,烙夏到底怎么样了,这还是一个谜。
让他日夜难眠,有时太累,才会眯了一会儿的神。
白安沅走入房间,那床,曾是他和她缠绵无数度的地方,可是现在她人呢?
白安沅无力地坐了下来,低低呜咽,“烙夏……不要有事,千万不要有事……”
夜色重重,黑浓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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烙夏醒来了,已有十天了。
可是,她看到有偌大的仪器在身边。
头被固定在床上,手脚还好,只是不能乱动。
十天来,没有见过任何一个熟人。
这里是哪里?
只有几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来看她,但都好陌生。
起初,烙夏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
慢慢地,听力好了起来,听到一些朦胧的声音了。
她觉得自己一直在浮浮沉沉地睡着,醒来,很迷乱,像在做梦。
看到的人,也是真的吗?
第十一天的时候,烙夏睁开眼睛,看着周围雪白的景致,窗外正在下雨。
深秋的雨,很冷。
她的脑袋……是有问题吗?被撞了一下,可是她只觉得头总是间歇性地疼痛,一天大概痛两次。
剩下的时间,很正常,她知道自己是谁,也记得白安沅和自己的儿女。
可是她到底在哪里?
门吱的一声被推开了,一个男人俊逸的轮廓,出现在烙夏的眼前。
他的身后,跟着一个白衣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