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已经像袁教授说的,那这里,这座寺庙朝着的那片湖的水域,就是北纬30°。”颜良拿着望远镜,看向湖水的放心。
木子和云图看了看颜良手中的望远镜,“那不是袁教授的吗?”木子问。
颜良看了看手中的望远镜,“这是白芙蓉给我的,可能跟袁教授的一样吧。”说罢,自己一个人走上了楼梯。
“喂,你去哪?”木子松开云图的手,追了过去。
“再去一趟寺庙里。如果袁教授没有下来,那么他肯定还在里面。”颜良很确信的说。
“你就不怕那里面还有怪东西?”木子焦虑的说。
“呵呵,怪东西?”颜良冷笑了一下说:“这世间的怪东西还少吗?自从我们过了那个天坑开始,一切就都已经不一样了。如果是这样,那在这里,算是怪东西的应该是我们才对。”
“喂,小子。如果你回不来,你那梯子就给我,我准备回去了。”老邓紧接着说。
“回去?我出不来,那梯子照样也就没了。”说着颜良从背包拿出了梯子的一节。
“你——”老邓气哼哼的说,但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老邓也知道,此时此刻说走实在是有些不够义气,但是再在这种地方待下去,还不知什么时候就一命呜呼了。
“既然来了,我也没打算就这样空手而归。”岳丘说着,跟在颜良后面上了楼梯。
“走吧。”木子拉着云图也跟在了后面。
“你娘的,反正也回不去了,走就走,谁怕谁!”老邓低语着,走在最后。毕竟这么多人在一起比自己一个人要来的安全。
原本剩下的人留在车队处等候。但是白夫人跟祁悦提议,说是感觉有些不对劲,要进去看看。
于是,白夫人、祁悦、杨怡,以及蒋元斌四人去到那个废弃的船坞附近。剩下的人依旧原地待命。
“那三个女人,胆子还真大。”山茶看着窗外。身边的杨青并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几人的背影,调整了下车子的靠背,选了个舒服的角度半躺着。
“他们几个女的,加一个弱不禁风额教授,没关系吗?”祥子有些担心的说。
“管他呢,我们也没有要对彼此负责的责任。他们自己要乱跑,我们也管不了。我们还是原地等袁教授他们回来再说。”吕梁抓了一把地下的的沙,扔向半空。
沙子在半空停留了半秒,被风吹散了。
灵魂的旅途,如同一场盛大而华丽的戏,我们有着不同的假面,扮演着不同的角色,演绎着不同的经历,而每个灵魂却有着相同的悲哀。
铁门的右边是石墙,墙体没衍生到10米的地方已经残缺不全。空了很大一块地方,刚好停泊了一艘废弃的船体。
四人从船体旁的空位走进去。里面远比外观看上去的要大很多。看上去更像是一处废弃的学校。
房子结构并不老旧,是常见的两层建筑。为什么说像学校呢?因为就跟教室一更,一个窗带一个木门。窗户的玻璃多数已碎裂不完整了。
门都虚掩着,木门红色的油漆已剥落得所剩无几。每个墙壁上都用红笔醒目的写着“危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