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7天中,经历了可能一辈子都无法经历的电影中的奇异情节,也经历了生死离别,一切就像做梦一样,跟小瑛的关系亲近了很多,却莫名的烦躁。
一想到这,李昊忍不住用手狠狠砸了一拳窗户,窗户里神奇般的亮了起来。
‘这地方难道也是声控不成?’李昊笑了笑,却发现屋里有很多衣服。
他蹑手捏脚的走了过去,敲了敲门,没有人应答,门却自己开了。
“有人吗?”硕大的房子传来回音,”有人吗——有人吗——“,“屋里有人吗?”李昊站在门口敲了敲门,依旧没有人应答。
李昊又朝已经变小的榕树看了看,’不能走太远了,要不放小瑛一个人在那太不安全了。’于是自己带着些许不安走进了屋里。
屋内和普通的房子不一样,虽然屋外看上去像是高耸的紫禁城,屋内却又是另外的光景。
屋顶是星轨,不断转动的星轨让李昊看傻了眼,虽然这一景象自己曾在摄影作品上看到过,可那是用软件合成的,可是现在却是亲眼看到,还在转动的星轨,时不时还还有流星滑落。
无法估计的屋顶高度,盘旋的楼梯直通入星轨。
而自己刚刚看到的衣服则在楼梯的拐角处,那一排排的服装像是歌舞剧的服装——每套都是——都是古装。
‘天啊,这是什么地方!’李昊不禁感叹,李昊努力摇了摇头,想让自己脑袋清醒一点,随手挑了一套黑色的男装换上,又给袁瑛拿了一套,为了不醒目,尽量挑了件深色的。
又觉得自己不该白拿,随手在楼梯的夹角桌子上找了纸笔,看了看手表,在桌子上奋笔疾书起来:‘借据:与*年*月*日冒昧借衣物两套,不知是否有机会归还,现抵押从小带到大的护身符在此,用以偿还所拿衣物。
署名:李昊’李昊总觉的私自在别人屋里拿东西不大好,可是也没办法,把自己从小带到大的项链放那用以偿还,‘反正就两套衣服,应该绰绰有余了。’然后放下项链,拿着衣服就跑了。
街面上已经渐渐有了人,与其说是人,倒不如说是奇装异服的古装戏码。
还有在路边叫卖的商人,冰糖葫芦、绿豆糕、煨蕃薯等等应有尽有。
李昊故作镇定,怕被这些人发现异样,用衣袖遮挡着帽子行走。
等到没什么人,便放开了步子跑向榕树。李昊气喘吁吁的跑到榕树后面时,却怎么也找不到袁瑛。
李昊发疯似得在周围的街巷奔跑寻找,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喉咙被冷风刺激的生疼,汗水已经浸湿了衣服的后背,李昊再也跑不动了,用尽最后一点力气跑回榕树下沉沉的睡着了。
这么多日,李昊从来没有睡过一次安稳的觉,而这次却睡的很沉很沉,也许是因为多日的劳顿,又或许是袁瑛已经不在了身边,没有什么可以再失去的。
热闹繁华的灯笼市井,那个屋顶上的男孩依旧在吹着长笛,看着这喧嚣的市井发生的一切。
游荡的灵魂依旧在游荡,世界在无时无刻无声无息的幻化,我们珍惜的也是我们沉重的负担,灵魂背负着这些称重的负担走了很远很远,却不知在何时何地弄丢了,原本以为会因此而无法存在下去的信念却异常轻松。
没有人知道失去信念的灵魂还能走多久,但一时的轻松又能维持多久呢……
曲调悠扬,却不曾为谁停留;
曲水流觞,却不曾为谁回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