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追着不放啊,不是在警察局都说了吗。”男人被吓了一跳,手中的东西散落了一地。
“胡说,你们是猪脑袋,我可不是,我在酒吧根本没见过你们,快说。”
“怎么了?他是谁呀?”丁哲也追了出来。
男人看我们是两个人,明显处于弱势,也不敢再狡辩。“是有人让我们来的。”
“谁?”
“这个我不能说啊。”
“看来刚才还是没打疼你吧。”我揪着他到旁边的胡同里。
“是有人花钱雇我们来的,我们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哪。”
“是个女的吗?”
“不是,是个男的,好像姓张。”
“男的?”如果是个女的我倒还能理解,我也没得罪哪个男人哪。
“冰凝,冰凝。”丁哲在一旁轻声叫我,还时不时的往周围看看。
我的手稍稍松了松,男人立刻趁机跑了出去,还险些撞在墙上。
“刚才警察说的时候我还不信呢,现在可是开了眼了,你凶起来还真是吓人。”他大概觉得我的长相怎么也跟凶悍沾不上边吧。
‘扑哧’一声,我忍不住笑出声来。“走吧,不然一会儿搞不好也揍你一顿呢。”
丁哲摆出一副害怕的样子,赶紧帮我拉开车门,自己又绕过去发动了车。经过一处公园的时候停下了,因为我想去公园散散步。
走到公园中央,有个人工湖,我趴在栏杆上,月光照的湖水有些反光,丁哲坐在我身后的长椅上,问:“是什么人要欺负你?”
“我也不知道,他说的那个姓张的男人我根本不认识。”
“那你以后要小心啊,对了,你不住在学校里吗?”
听到这句话,我转过头,冷笑了一声,说:“你既然认识我们学校的人,那他没有告诉你我是什么人吗?如果没有,那我现在告诉你好了,如你说见,我的车,我的衣服,我所有拥有的都是别人给的,我是个有钱人的**,你明白了吗?还要问什么吗?”
没想到我说的这么直接,倒是他觉得难为情,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我,我没别的意思,你别误会。”
“无所谓,反正我听到的已经太多太多了,没关系的,你看不起我也好,怎么样都好,无所谓的。”
丁哲没有说话,我便接着说:“对了,你刚才问我是不是经常打架,还没回答你呢。其实我是个弃婴,生下来就被人扔在厕所门口,有个女人把我捡了回去。可周围的小朋友都不跟玩儿,说我是个没人要的孩子,我就跟他们吵架,那个时候我个子很矮,所以经常被他们打,就这样,我受伤了也不敢吭声,随便找块布包起来。别说像今天这样只是擦破了皮,就是骨头断了我连吭也不会吭一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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