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泷……”白袍男子并没有因为对方的不解而反感,不甘心的再次呼唤,皱着眉头,也跟黑衣少年一样消失了。
只剩黑袍男子一人。
见两人离开后,一旁的的蒙面黑衣人上前小心翼翼的问:“头?”
被唤为“泷”的黑袍男子应了一声,拉上蒙面的纱巾,拉紧帽子遮住面孔,不愿让人看见,快步走开了。
“失败了,尽快离开这里。”黑袍男子停下来淡淡的扔下一句话。
“哦哦哦……是!头!”黑衣人恭恭敬敬的回答,疑惑的看着晕染在地上的血迹。他还从来没有看见过头亲自出任务呢,也没有见过头对任何人动过手。但是,勿乃质疑的是头的手段和能力,竟然能从头手下逃脱,一定不会是普通的人,不知道头的名字,“泷”会是头的名字吗?那个男人是头以前的朋友吗?
一大串的疑问在心中,但是他绝对不会说出来,会露出那样难过的表情,会是怎样的过去?如果会让那个平日侠肝义胆朗爽豪义样子变得难过伤心的话,就让这些话语埋葬在心底,用最炙热的忠心来把它掩盖。
……
黑衣少年轻轻地把靠在他肩上的女孩放在床榻上,拉下面罩和帽子,略显担忧。
“那位落姑娘没事吧?”白袍男子走进屋来,端进来一盆温水,手上拿着一张干净的手巾。
“……只是有些虚弱。”黑衣少年转身接过白袍男子递过来的手巾,细心的卷起袖子,把用温水浸湿的手巾拧干,俯下身小心翼翼的把落凌潇脸上的血痕擦去。
白袍男子一直都很诧异,终于把浮现在头上的问号说出来了“这个姑娘?”
“……你以后便会知道……”言祭并不意外白奕羿会问这个问题,但却没有说出白奕羿想要的答案。
白奕羿撇撇嘴,但也没有在多问。能过让言小祖宗这样温柔对待的人,掘地三尺都难找,面前活脱脱有一个,不让他变成好奇宝宝才怪,但是好奇心坑死人,不爽了这位小爷不被吊打打死才怪。
小命要紧,让好奇心什么都见鬼去吧。
什么关系什么的,千丝万缕解不开。
等待言祭把落凌潇安顿好,白奕羿从里屋出来,换上干净的水和手巾,已经看见另一间屋子里的寒烟已经醒了坐在床榻边。便把水盆和手巾放在寒烟面前。
“你的大小姐并没有什么事,只是”白奕羿很好奇,“你究竟事什么人?”
“……”寒烟看了看面前的水盆和手帕,“她的仆人仅此而已。”
“你有这等力量怎样会甘心待在这里?”白奕羿一直追问不停,“我很感兴趣。”
受伤得如此严重还能这么快速的恢复过来,修炼术法的术者都会用治疗术恢复自己,可是从救下她到现在才半柱香的时间,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都愈合得毫无痕迹,除了身上的血迹和破损的衣服以外都与常人无异。
“噗。”白奕羿看着寒烟严肃的脸笑了,“姑娘什么名字,真正的名字哦~”
“……无漾”寒烟垂下眼帘,“就叫无漾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