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见她睡着了,大意了,但是,从此以后,他就不会再错失。
锁芯摩擦的响声惊得溜溜回眸一看,她刚刚并没有关门啊,怎么就……她猛地回头想要告诉任朗这件事,结果直直撞进了任朗的怀里,钢铁一般坚固的手臂牢牢的环抱着她,让她动弹不得。
时间有一颗的静止,温香软玉在怀,馨香不断萦绕在鼻尖,又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几年的人儿,刚刚又几番动情火燎,任朗的气息开始渐渐加粗。
溜溜听着耳边咚咚的心跳声,有意思的晃神,喷洒在她耳边的灼热气息让她身子不由微微一震,想要感觉到将要发生什么,心里有了一丝畏惧,溜溜双手撑直想要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
任朗感觉到怀里的人儿的动机,自然是不会让她得逞的,如此时机,再不把握,以后再遇,极多困难。任朗就顺着溜溜的力道拉开一点点距离,当溜溜准备挣扎的时候,手腕巧劲一使,借溜溜的力道,将她推抵在玄关的鞋柜出,双手顺着背脊的曲线慢慢滑下。
任朗的目光深情浓烈,紧紧地拽住溜溜,犹如,天地之间,只有他们两个。溜溜对他的感情本就极其深厚,所以只要他稍微使计,溜溜就晕头转向的不知道东南西北了。就如现在,溜溜深陷在任朗温柔深情的目光里,完全没有感觉到身体上的变化。
任朗借着这个空挡,白皙手指慢慢的滑上灯的开关,霎时间白炽灯光变化成了柔和温馨的橘色光线。任朗低头,凑到溜溜的耳畔,奶白的肤质刺激了他,深沉的目光霎时间变得更加深沉,他魅惑声线,低低浅浅的在溜溜的耳边说道:“乖,闭眼。”
耳边的气息轻轻的,犹如羽毛一般带来羞耻的瘙痒感,却又浮起一丝不可言说的快感,溜溜顺着那丝快感闭上了眼眸,感觉到耳坠被包裹的温润,不由得启唇喟叹,手臂跨过任朗的腰,攀上任朗的肩,下巴抵在任朗的肩甲窝。
任朗在灯光下的脸庞,轮廓分明,橘色的灯光衬得他整个线条迷离美好,平时的犀利完全不在,现在他不过是一个为心爱女子开怀的男子,却君子如玉。两人的肤色本就相近,任朗的肤色白皙均匀,却没有一丝女气,在动情处,脸颊被微醺上了淡淡的粉色。世间最美,最动人的,莫过于见着雪山为己消融的那一瞬间绽放的冷情绝艳。
任朗一个提气,溜溜已经坐在了鞋柜上,两人之间的距离,一上一下,四目相对,柔情四射,轻柔遣眷。
任朗捧着溜溜的脸,拉近,吻住,单纯的摩擦,再拉开,眉眼红光浮动,摄人心魄,笑意渐渐加深,问道:“我是谁?”
溜溜低垂眉眼,将他整个人纳入眼底,早就忘了刚刚的抵抗情绪,微微一笑,也是清艳美丽,开口声线娇媚可人:“哥哥……”
任朗深深的看着她,这一眼犹如千年相隔的遥远,眼角挂上媚意,说道:“那你要叫我什么?”
溜溜被那样的魅惑神色完全蛊惑,忍不住想要与他靠的再近一点,低头与他相抵,两人的轮廓刚好化成一个圆满的心形,她笑,他也笑,她说:“傻啊,我一直都叫你哥哥啊……”
任朗从未见过她这样的娇态,忍不住轻吻她的鼻尖,遂摇头,蹙眉:“不对哦,好好想想。”
“嗯?”溜溜歪着脑袋,低头冥思苦想,要叫什么呢,要叫什么呢?
溜溜低头冥思的模样大大的取悦了任朗,任朗挑眉,修长十指解开了衬衣上的第二颗纽扣,清贵气息完全散发,透出致命的诱惑力,他十指轻轻摩擦着她的唇,最后抬起她的下巴,印上他的唇,在相交的间隙轻轻的叹息:“傻蛋,要叫老公……”
橘色的灯光,相交的人影,玄关处的热气一波波的荡开。
溜溜已是动情深处,任朗见时候已经差不多了,只手空出,滑入溜溜的衣衫……
任朗感受着指尖的柔软,喟叹出声,迷离双眼,凑近溜溜的耳边,包裹住那小巧的耳坠,声音低沉嘶哑而压抑,轻轻道:“不要再离开了……”
溜溜双手环住任朗的腰,慢慢加大力度,星眸微眯,荡出一圈水光,轻轻点头,应承道:“嗯,好……”白嫩手指轻轻一提劲,就将任朗的白色衬衣从白色休闲裤中扯了出来。
任朗看着不知道做了什么事一脸迷茫的某只,笑了,丝丝点点中尽是诱惑,却又跟花迩一颦一笑魅惑世人,颠倒世事不一样,任朗是清绝的从内心的甜蜜满足透出来的勾人神情,只为溜溜一人绽放,也只为他面对的人事陆溜溜。
修长莹白透亮的手指由嘴唇划过突起的喉结,慢慢到衬衣的纽扣,一点一点的打开纽扣,露出依旧白皙但是精壮的胸膛。动作缓慢优雅,明明只是简单地动作,却带着旧时贵族气息。溜溜双手搭在任朗的肩上,顺着那优美的下颌线链接的锁骨曲线往下看去,她终于知道,为什么在高中时期,有那么多女生为他疯狂,为他痴迷。
她的哥哥,他的任朗,即使是情事,也如此有情调,也如此漂亮优雅,一招一式都诱惑着她将他扑倒却又忍住心思想要看他自己褪去所有的束缚,放下脸上的面具,疯狂,只为她疯狂。
像是想到了什么,任朗猛然间睁开双眸,深沉的不见底的眼眸中火光四射,对上那迷离困惑的双眼,他勾起一丝坏笑。
溜溜看到任朗嘴角出现的那抹弧度,下意识的想要推开双手,任朗猛地抓住那想要逃离现场的祸首,慢慢的带领着她抚上那抹痕迹。低沉的声音压抑着燃烧欲裂的躁动,却还是难以掩饰那一丝痛苦,“不要逃,摸摸看,你能猜出他是什么吗?”
溜溜因为这样的互动羞红了脸颊,有了抗拒的心态,但是还是在任朗强制性的带领下抚上了那抹痕迹,轻抚边缘,有点奇怪,但是还算圆滑,突出的部位有一些细细的褶皱。
任朗看着那依旧迷惑的神色,顺势将某只搂紧怀里,在耳旁落下一吻,“傻蛋,这是你当年在我身上留下的印记啊……”这就是她小时候玩火柴最后一个不小心给他烧到的地方,那抹烧到的地方还恰好成了一个圆润的心性。他没有想到,当初他尤为鄙视,不屑一顾的圆溜溜小肥球居然成了他今生最重的牵挂,也真真的在他的人生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他不后悔,甚至庆幸着,当初妈妈强硬的带他去陆家,遇上了怀里这个小没良心的坏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