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十来步,淡淡的却止不住的悲伤声线飘了过来,因为雨滴的阻力显得有点模糊,“这颗心,一直都是我这十几年来奢求的,何来死去?”
小爷顿了脚步,心里突然对一直以来嫉妒到骨子里的人生出了几分怜悯。想起老爷子念的佛经翻译,生存在世上的人,最易入世,最难出世。
爱情这东西,如人饮水,无所定处。一回眸就是执手相携,一放开就是深情难放。
镜头转放到任朗身上,任朗保住溜溜冲进了自己的房间,有条不紊的将溜溜安置在床上后,就翻找着自己的衣柜,想找一件干爽合适的衣服给溜溜换上。
任朗同学,溜溜的家就在对面,溜溜的爸爸妈妈都还杵在对面哦。你这些动作是几个意思啊,赤裸裸的私心啊!
俗话说站得高看得远,任朗同学早就在第一时间瞄到了于殷南的身影,任朗同学打击敌人的作风一向是快准狠,何况是他在不明情感定向的时候就酸了好几年的情敌呢?
以前是他看不清就不论了,但现在看懂了自己的情感定向,他就绝对不会放手。这种时候他是绝对不会将某只晕乎乎的傻蛋送回她家的,他要用实际行动告诉他,溜溜,是他的女人,他,抢不了,动不得!
找到了衣服,任朗站在床边有点愣,这该怎么换啊?淋了雨是应该洗澡的,可是,这……
溜溜打了一个冷战,可怜兮兮的缩成一团,小脸也隐隐有点紫色。任朗蹙眉,像是决定了什么一般,抱着溜溜走向了浴室……
刚刚将溜溜放在浴缸里,准备脱掉某只的衣服放水的时候,敲门声响起了……
任朗看了一眼打颤的溜溜,黑眸深处划过一丝心疼,决定忽略敲门声,当修长手指攀上胸前的第一颗纽扣的时候,敲门声还锲而不舍的响着……
烦躁袭来,任朗压抑住浓浓的怒气起身出浴室……
门被强劲的力道打开,预示着主人强烈的不满。迎面而来的怒气吹开了任爸爸的笑容,任爸爸一脸体贴的得瑟着,慢慢的坏笑算计味,摇着脑袋眼睛不停的往房间里瞟,“儿啊,溜溜淋了这么久的雨,是必须洗澡换衣服的啊。”
任朗挑眉,愣愣的看着任记同志,靠门冷哼:“正要洗。”
任爸爸也是一挑眉,笑得销魂,更是兴奋了,作势要将任朗拉出房间,老子终于要一雪前耻了,“儿啊,溜溜是女孩子哦,洗澡你是要回避的哦,来来来,再爷俩好久没聚聚了,陪我下盘棋。”
任朗捏住任记同志的腕骨,微微用力,不动,“溜溜没醒。”
“咦?”任爸爸反手退出任朗手力的攻击圈,你这死小子,老子教你的东西是要你来对付老子的吗?任爸爸装的很讶异,好奇宝宝的问道:“没醒?难道你给她洗?”
任朗默认,微微握紧的拳以预示着他的不耐了。
任爸爸瞄到儿子那细微的动作,心里大笑三声,老子让你入了愿才是笑话,“儿啊,溜溜可还是黄花大闺女啊,你可不能这样,小心你陆叔叔提把大刀来阉了你。”
任朗冷艳了眉眼,一个拳头逼得任爸爸倒退三步,拉门冷笑:“我的媳妇,我先看了有怎样?反正我这一生就认这一人。”说完,给任爸爸甩了一个冷门。
任爸爸愣愣的看着重新关上的们,堪堪的雷的里焦外嫩,若不是心里小心思作祟,还真想跪地膜拜大呼:不愧是我儿子,熊的啊!
王妈妈将呆愣的任爸爸拖回了房,语重心长的说道:“别闺女她爸都不急,你急个什么啊,若是不同意,陆云早就提着刀将你儿子阉了,你激动个什么啊激动。”
其实陆云早在任朗抱起溜溜的时候就想将上述付诸行动了,但是却在出门时被李妈妈狠狠地压制住了,有心而无力啊,只有瞪着虎眸不甘心的望着门口。
有妈如此,陆溜溜,活该你要被任朗里外摸个透!
任朗甩了门,落了锁,就走向浴室了。入目间某只正蜷缩在浴缸里睡着正香,眉间涌上无奈却又带着宠溺,这丫头……
任朗深吸一口气,蹲下身子,修长有力的手指移上刚刚的纽扣,食指拇指微微摩擦错开,纽扣蹦开……
任朗的呼吸随着纽扣的一颗颗蹦开加重,特别是在第三颗纽扣蹦开露出粉色的小可爱时,任朗明显感觉到自己的手指微微僵硬,用了很大的意志力才压抑住心猿意马。但是当一排排纽扣解完,任朗明显不淡定了。
任朗的视线愣愣的集中的某一点。
别看我们溜溜妹子平时保守低调,但是从小就是营养充足,喂养的当的,该长得地方没有掉一两肉,不该长得地方……当然,还是有肉的。但撇开这些不但,总的来说溜溜妹子就同龄人来说,发育的还是蛮不错的,不大不小,正好适中。至少在任朗眼中是这样的。
溜溜的一个喷嚏拉回了愣神的任朗,任朗闭眼深吸一口气,再睁眼时已经换上淡然的神色了。可是……
任朗跪坐在地上,瞄了一眼粉色的小可爱,顿时觉得气血猛涨,立即闭上眼眸,双手沿着溜溜的腋窝向下小心的摸索着后面的小铁扣,当修长十指抚上溜溜背上的肌肤,狠狠地一抖,任朗也跟着虎躯一颤。
女人为冰肌玉骨,脂肪越是多带来的冰凉感越是强烈,溜溜被喂养的很好,脂肪算是多的,但背上却只附着薄薄的一层,柔软感甚好,可谓真正的冰肌玉骨,肤如凝脂。
任朗屏气,尽量去忽略涌入身体的灼热感,手指继续寻找小铁扣。等到修长十指真的寻到小铁扣的时候,任朗一个轻松,吐了一口气。正是这个放松,绷着的神经趁着这个时候跳脱了,血液少了来自大脑神经的束缚,开始奔腾了。
任朗觉得鼻子痒痒的,有什么东西像是失去控制一般往下流窜,萌的睁眼……
其实这不睁眼还好,一睁眼受到的刺激更大了,鲜红的血液顺着白皙的下颌缓缓滴下,因为任朗是半跪着的,身体略略上前倾斜着,这血液就由着惯性一滴滴落在了溜溜的身上,这落得地方还真是不错,全数洒在了溜溜的雪白如玉的胸口上。小铁扣的解放放松了前面的束缚,这一红一白特别带美感,一跳一跳的生生的刺激着任朗的鼻子……任朗坐在床上看着浴室的方向,笑得有点无奈又带着一丝苦涩,自己一向引以为傲意志力和控制力在浴室里的某只面前瓦解的一点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