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污秽的言语让溜溜顿住了脚步,只消停顿了那么几秒,就跨步离开了。多余的人随他怎么想,损不了她半分半豪。可是就是怎么一个放过,就让她差点遗失了她与任朗之间最珍贵的礼物。
于柯见着溜溜走的潇洒,有些颓废的坐在了椅子上,半天都没有回过神,看来,没有钱就真的什么都不是。
“想要淡淡吗?”沉沉的声线有些闷。于柯抬眸,触及到来人,有些不耐烦,准备起身离开。
“难道就不想拿回以前的一切,甚至更多?”那极具诱惑力的声线让于柯停止了步伐,拿回以前的一切,甚至更多……
任朗开门的时候,一道橘黄色的光线透了出来,隐隐的,不设防的照进了他的心。一天的疲惫似乎一下子消散不见,清军的眉眼间充满浓浓的暖意,跨进屋子,落了锁。任朗他进房间,准备找那个让他心心念念了一天的人儿,却在客厅的沙发上看到了那抹人影。一瞬间有些生气,她都不知道会房间睡吗?
触及到肚子上搭的那一层薄被,眼里的怒气有些消散。看来,她还是懂得照顾自己的身体的,现在的天气虽然不冷,但是在外面睡觉还是有问题的,搭上薄被问题应该还不大。任朗叹了一口气,摇摇头,似乎,只要遇上溜溜的事,他就有叹不完的气。
上前抱起还是熟睡的人儿,温香软玉的小身子立刻填充了空挡的怀抱,驱散了那一怀的寒冷,霎时间,是满满的暖意。任朗低下头,轻轻蹭了蹭溜溜微红的脸颊,很温暖。看着她的眼眸不知道何时布满了宠溺,抱着怀里的人,手臂又紧了紧,这是他一生不能遗失的珍宝。从来,他的温暖就是她给予的,没有了她,他的世界就是一片冰天雪地。
屋外带来的残留寒冷让溜溜有些不适应这样的温差,不自觉的向温暖的热源移去。任朗看着往自己怀里拱了拱的人儿,有些失笑,看来,她在内心深处是离不开他的。
许些光线照的溜溜有些不舒服,睡得不安稳,动了动身子,慢慢的掀开了眼睑,睁到一半有些适应的闭了闭眸子。眨眨眼,眼前的事物清晰了。咦?她怎么睡在床上了,而且……这似乎还不是她的房间。看着摆设,一个灵光,这是哥哥的房间。
溜溜从床上跳起来,一半是喜悦,一半是惊吓。瘦子搅动纠结了半天还是决定回房睡,走了几步,看着上次房间里传出的光线,溜溜停住了脚步,疑惑:哥哥在里面吗?
受到好奇心的驱使,溜溜走向了暗房的方向,悄悄咪咪的探着小脑袋张望。
“睡醒了吗?”背后突起的声音惊得溜溜蹲地抱头一声大叫。
轻笑让溜溜抬眸,看清人影,微微松了一口气,经过惊吓的身子有些疲软,是不上劲。任朗上前将她抱在怀里,额头轻碰溜溜的额角,“傻气。”
溜溜嘟着嘴,在任朗怀里撒脾气一样的使劲拱了拱,“任朗同志,任朗大翻译官,我郑重的通告你,我现在很不爽你,你是自己乖乖认错呢,还是乖乖认错呢,还是乖乖认错呢?”
任朗笑道:“嗯,老婆最大,我知道错了,我认错。”
溜溜听着脸颊一轰,眉眼娇嗔道:“哼,谁是你老婆啊,谁啊。”
任朗抱着溜溜在椅子上坐下,看了一眼电脑显示页面,回眸宠溺的看着溜溜,嘴角却是玩味的勾起。溜溜身子一震,又来了,每次都是这一招。任朗到时自然的说道:“我的老婆啊,就是有些傻气,时不时闹笑话,还脱线,嗯,还有吃得多,睡得也多……”
“喂喂喂,难道我就没有一点点有点吗?”溜溜有些不满的娇呼。
任朗眉眼一勾,老神在在的说道:“我老婆不是跟你没关系吗?”
溜溜噎了一下,看着任朗堵着说不出话,哼了一声,垂眸赌气模样。
任朗看着那低垂的脸颊,印着微暗的光线滑下的弧度吗,忍不住心动,拥紧怀里的人,下巴习惯性的蹭上溜溜的小漩涡:“可是,我就是喜欢这样的迷糊人儿,此生,非卿,不娶!”
窝在任朗怀里的人儿终于露出了笑颜,花儿一般想灌了蜜似得。
溜溜钻在任朗怀里,舒服的眯着眼睛,半响,才想起那天的疑惑,抬眸问道:“哥哥,你在这里干什么啊?”
任朗眼眸闪过,飘移到电脑界面,手指轻轻一动,不动声色的退出了登陆,面对着溜溜却是一副调笑疑惑的神色,“哦?你是应该我问你在这里干什么吗?”
溜溜的注意力很快就被转移了,小手指开始搅动,任朗目光下移,这是她紧张时下意识的动作,他轻笑,握住那搅动的手指,拉到唇边,印下一吻,说道:“溜溜,今天,给我说说让你决心离开的原因,好吗?”
那轻轻一吻,恰好落在无名指之间,距离心脏血脉最近的地方,瞬间带起全身的感觉器官,一股轻柔酥麻的感觉窜遍四肢百骸。溜溜微微眯起眼眸,这样的悸动她已经很熟悉了。自从再次与任朗相见,她就很熟悉了。以前,对着她的无耻厚颜,他只能瞪着她无法以对,可是现在他的手段是层出不穷,往往就能轻易的消磨掉她大部分的精力,气喘吁吁。
舒适的感觉伴着那一句话传入她的耳畔,她的身子不住一僵,望着任朗的眸子有些迷茫,还带着一些受伤,许久,才低喃:“我不能说,对不起,哥哥……”
任朗面色不动,看着溜溜,心思已经转了千百遍。他看着溜溜,溜溜却不敢直视那样的神情,只能低下头。
任朗抬起溜溜的下巴,迫使溜溜直视他的眼眸,溜溜望进那沉静的眸子,有些紧张。就当她以为这样的姿态还要继续的时候,任朗的唇已经吻了上来,轻柔的触感激起她内心的情潮,慢慢的吞噬着她所有的理智、思维,最后慢慢沦陷。
任朗吻得很认真,吻得很轻、很轻,像是害怕伤了怀中的人儿。唇齿之间的摩擦碰撞激起一阵阵熟悉的情感,突然之间,任朗加紧了吻势,轻易的敲开了溜溜的唇齿,舌尖长驱直入,一寸寸的刷过粉嫩的软肉,噬咬摩擦。溜溜完全沉沦,忍不住回应了一下。任朗的动作霎时间停了一下,随后又开始了更加迅猛的攻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