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你睡了吗?”杨逍老半天没有感觉到司徒静有什么动作了,以为她睡着了。
“没,你怎么不睡?”
“睡不着,你呢?为什么也没有睡啊。”
“和大躺在一张床上,你说我敢睡吗?要是我睡着了,你使坏怎么办?”
“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保证不使坏,好吗?”
司徒静没有立即回答,犹豫了一会儿,问:“什么条件?”
杨逍说的话果然起了作用,司徒静不再叫了,但仍在挣扎,小声骂道:“你这个大,说好了不使坏的,说话不算数。”
“我”司徒静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渐渐的也不再挣扎了。
嗅着司徒静身上散发出的淡淡香味,杨逍下面的东西突然有了反应,拔地而起,由于两人的距离很近,司徒静感觉到了异常,马上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你又使坏。”
“这不怪我们啊!虽然它是我的一部分,但是我没办法不能控制它啊。再说了,这属于正常的生理反应,不算。”杨逍狡辩道。
“你”司徒静一时语塞,虽然很想骂杨逍,但却找不到理由。
“没事的,睡吧。”
“睡你个大头。”
“我头大吗?不会吧?”
“少贫,今天你要是敢使坏,以后我就不理你了。”司徒静气呼呼地说。
“放心,我发誓,如果我杨逍使坏,雷劈死我,车撞”。
“好啦好啦,我相信了,别说了。”
“嗯。”两人不再说话,没多久就都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以后的几天,每天晚自习后,杨逍的老爸都会准时的去学校接杨逍学“武术”,连续几天的闲聊,杨逍从老爸的身上学习到了很多课本上没法学到的东西,更重要的是父子两人的关系更加的融洽了,杨逍和老爸都觉得这几天收获甚多。
一个星期后,杨逍的学校举行了期末考试,期末开始在每个学生特别是家境比较贫困的学生的心里显得很重要,因为年级的前五年名能获得一笔不少的奖学金。
杨逍找到了自己的所在的考场,穿过纵横交错的桌子,终于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在墙角,“嗯,地理位置不错。”杨逍心里想。
杨逍听了他的声音,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老大,你饶了我吧,我还从来没听过这么恶心的声音呢。”
“是吗?小弟弟?”阿衰不管众人好奇的目光,边说边向杨逍抛了个媚眼,眨了眨他那迷人的小眼睛,“不恶心这么能征服你呢?”
“好了好了,老大我已经被你彻底征服了,有事,您就快点说吧。别再折磨我了。”杨逍被阿衰颇具“魅力“的“电眼”征服了。
“给我传答案。”阿衰声音终于恢复正常了。
“不行,我不想作弊。”杨逍想也没想就拒绝了阿衰的无理要求。
阿衰顿时一把鼻子一把泪的对杨逍说:“老弟啊,这次我要是考不好,我爷爷一定会抽了我的筋,扒了我的皮啊。看在我们朋友一场的份上,你可一定要救我啊!”说到最后,阿衰又夸张的“哇哇”了两声。
为了不让阿衰继续在众人面前丢人现眼,杨逍被迫同意了。
“各位同学请注意!各位同学请注意!请做好准备,考试马上开始”。
按照惯例老校长在考前发表了一通言论,声音大得惊人,杨逍捂着耳朵,心里暗想:这死老头,平时见到他时,觉得他瘦得想根香肠,怎么会有如此惊人的爆发力呢?
拿到了试卷,杨逍三下五除二,只用了一半多点的时间,就把试卷做完了,没事可做的杨逍东瞅瞅西望望,监考老师觉得杨逍的行为有作弊的嫌疑,便走到了他的身边,不露痕迹地快速扫视了一下杨逍的试卷,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悻悻地走开了。
杨逍趁着老师转身的空档,把写满答案的纸团扔给了阿衰,阿衰如获珍宝,快速抖开纸团,“唰唰唰”,大抄特抄。
前几场就那样平安的过去了,一切都很顺利。最后一场是生物,杨逍又是早早地做完了试卷,趁老师不注意的时候,把纸团扔了出去,“不好。”杨逍心里暗叫,由于用力不对,纸团改变了方向,径直飞向讲台。杨逍顿时傻了眼,老师正在向讲台走去,要是他看不到了,除非他是超高度近视,外加没带眼镜。
“扑嗵。”不是有人站了起来,而是有人被老师恐怖的吼叫声吓得无条件从椅子上转移到了地板上。
“如果再没人承认,等我查出来是谁干的,一定严肃处理。”老师威胁性地说。
杨逍再也忍不住了,心一横,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他奶奶的谁怕谁啊!就在杨逍准备拍桌而起的时候,已经有一人比他快了一步,缓缓的站起身,趁机瞄了杨逍一眼,杨逍看到了那张长的好无特点现在一副大无畏视死如归的脸,此人正是阿衰,“老师,是我。”
“你准备传给谁的?”
老师的脸由白变红,由红变紫,由紫变黑,他那小小的胸膛迸发出的气体通过声带化为了歇斯底里的怒吼:“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