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听民声,看一看不知多少人对此深恶痛绝,就你身边的人又有哪个不为此闹心的呢?你做奴才做惯了,就为那么点钱不识相了,还把别人的几句怨言当大逆不道,还率言人人服从。是啊!如果不服从还能怎样,有几个人经得起在这点事上折腾,就象给你一巴掌还是给你一刀,你选择哪一个?这两者肯定是谁都不愿意要的,但没有可能两者都不要,两者相害选其轻,查环查孕吧,结果被那些高高在上的政策的制定者视为人们的选择也就罢了,因为他们要一刀切兼顾到超生游击队;这些帮凶竟也充耳不闻她身边的姐妹们的呼声,象我们多少人已没能力到不敢多要小孩,或者说我们是响应国家号召的积极分子,真是悲哀到不可救药。
“通知,凡是育龄妇女不去放环结扎就停电停水。”
我要看看这种无视人格的做法怎么上演下去?南方都市报也登出来了,尽管它的话词显得相当的收敛,但律师的看法还是让人们看到了当权者的蛮横。本来吗有动那些脑子、大动干戈的功夫,为什么不在管理上动脑筋,一孩的,二孩及以上的分开管理,小孩大的和小孩小的分开,不要每次一打击一大片,不生的麻烦一大堆,要生的你也管不到点上。
警察和小贩的较量,就在北京发生了血的冲突,轰动了全球,摆摊合理化被提到了议事日程上。可这一次次的代价太惨重了吧,从外来工的被遣送到救助是以初到广州打工的一外地大学生被派出所打死为转折点,这次又是以沿街摆摊的小贩戳死城管为思考点。存在的就是合理的,这是天地之道理,而我们的法律却要凌架于它之上对着干,岂不是死路一条,‘以人为本’本应不是一句口头禅。
近来老公来回老家更频繁了,柳青说的升级了,常常飞机来飞机去。这次要带着水娃妹妹飞来,已经到了贵阳,有人请他看卦,水娃住在宾馆里,我打电话过去她接上了,我强压着怒火说她应该在家里养好身体再说吗?她哥的身体不好、赚钱也不容易。她竟强词夺理我们买的房子她都掏了几万块钱;我对她哥好的很,她哥就不会在外面玩那么多女人了。我爆发了,你不要来,你一进门我就打110。老公又在糊弄我,她是病人,来玩几天,不跟你住,去朋友家住,不来了,不来深圳了。不待我说什么就挂了电话。
她是病人,那你不放她在家养病,还带着他满世界转干什么?你总是放不下面子,好象把她放在家里丢人的很,带到大城市去挣面子。她就象个瘟神一样,城市的人包容的很,也不会包容到和一个吸毒者同桌共餐,更不可能要把个吸毒者带到身边,那是把自己置于危险境地,朋友之间就一句你妹妹吸毒就够了,谁还敢跟你来往,谁还敢把客户介绍给你,她就象个扫帚星,跟在你身边你还想赚钱,不给你下毒就该谢天谢地了,再加上本身个烂女人,走在那里都惹一滩祸水,你收拾都收拾不过来,搞得象样的朋友都离你而去。这下酒店吃上,飞机坐上,宾馆住上,更不知道她是什么了?吸毒好象还是本事了。一个还在追逐虚荣的吸毒者,还要把她带到更奢糜的地方改造成人,不要从自身心上着手,靠你的神咒就会感应天地,还叫她不识好呆,如果真有神灵的应验的话,我看也要她背负自己的罪过,如果真要放纵了那还是神灵吗?
来玩吗!你觉得她折腾的还不够,我们家的房子都供不上,给她坐飞机来观光旅游。十来天就走吗,跟着你一天酒店吃上,城市逛上,钱花上,到家里来我侍候上,天堂般的享受,她还想回去看脸色吗?
你有恩于人家,你就把你吸毒的妹妹送那里住,人家会同情得很,体恤得很!你有的钱送,人家就会收留魔鬼在家。人家都是有情有义的人,只有你老婆我无情无义。我怕就怕你如丧家之犬被人家推来去、躲来躲去,貌似神通广大的你就只有带上你吸毒的妹妹,雄赳赳、气昂昂地回家来找我兴师问罪了。
你真是好哥哥!妹妹吸毒,你救她一次又一次,还要把她带到身边显摆。你认为你妹妹吸毒了很可怜,你就想让所有的人都同情她、关心她、安慰她,也安慰你。你觉得你对别人曾掏肝掏肺,无私资助,别人就应该投桃报李,把你带着你吸毒的妹妹请到家里去盛情款待,还放到人家住。正好家乡那些有求于你的人表面上歌颂你真是了不起,多么伟大的亲情,多么深重的手足情,多么的不离不弃自己的糟粕妹妹。你不去想是多么的不正常,你想不到别人背地里骂你个王八蛋,反而被拍的很爽似的,你觉得自己真是伟大,倒觉得你老婆我是十恶不赦,该下地狱。带她来深圳继续寻求歌颂,你以为到处的人都顺着你的毛摸,来我们这小区,只要人家知道我们家有个吸毒者,你看着我们的家不被当成魔窟给隔离起来,我们走出门不给当作怪物看待才怪了,我们的小孩就别想跟小朋友玩,当班长了,恐怕连学都没得上了,哪个家长知道了,会让他的小孩还跟女儿来往,他们不联合起来去罢课,把我们的女儿逐出校门,他们不安心。
你的妹妹是你的亲人,你有感情要她活的象个人样,你的女儿、你的老婆你就可以放个炸弹在身边,你是没脑子还是没天良!我可不想死,至少不想毁灭在你妹妹的手里,我惹不起,我可以躲得起。你就先把我和女儿处理掉,再接她来随便你们怎样哥妹情深去。
我真怀疑是我把毒品看得太灾难深重了,我也怕我的极端会遭报应,是国家、是全球的人把毒品的危害太夸大其辞了吗?听水娃说得很轻松,不吸就不吸了,不吸几天就没事了。那么容易为什么三四年了还一直反反复复的要吸,是你有钱玩得起!
脑子有问题的老公,看不出他妹妹有问题!这下带上满世界转,看能把渣子变风光吗?不回家了,让我试试没钱的滋味。没钱了就得去低三下四、没钱了就得去做鸡,是你养我养的我神气起来了,你就一去一个月,明知我这里不到两百块钱,你就要看看我是要饿死还是要你带炸弹来。
我倒要看看离开了你我的世界还转不转。我不会如你动不动咬牙切齿地说我只有去做鸡,我不是为了要做你的人,抓住你要你给我钱吃饭。我是个人,人之为人者,就有他做为人的方寸。我知道我不可以吃了上顿没下顿,我知道我不可以天做被子地当床,但是个人的我!不会丧失人的心性!我不会如你时不时大彻大悟地说几十年之后大家都不过一抔黄土,就黑白不分,善心好心地把人渣纳入自己的身旁,同生共死,好让阎王爷的生死簿上给我记上一大功德,冥冥之中感动神灵让我延年益寿。我只知道我是个人,我首先的、义不容辞的、重于泰山的责任是让我的女儿健康快乐地成长,而不是为了唤醒人渣让我的女儿蒙羞,能让自己的儿女迟一点再迟一点看见人世的灰暗是天下父母的共同愿望,唯独我女儿的父亲脑子缺了那根筋,作为母亲的我自然要誓死保卫。
老公不回来了,我与以往联系不上他一样,辗转难眠,我想随他去,即使他回来我也不低头,可每一次电话铃声响起,我都希望是他的。老公于我不仅仅是衣食父母,更是我内心的定海神针,他的一个电话一句话就会使我安然,无所求、无所想、无我、无他,浑然于这个世界。既然老公是如此的不可或缺,也许退一步海阔天空,就让他带来吧!就怕十天半个月就被抓起来,或者给查来查去,这对她无所谓,只不过又多了一次被抓的经历,来大深圳又多一份传奇,回家吹起来还挺吸引人的,在他们家小村寨她已经是万众瞩目的人物了,她似乎很享受别人对她的咂嘴。可我们即使不发生什么也惹的一身臊,还久久不能除掉。老公如此的重情重义,救妹妹固然重要,但已属爱莫能助,为什么为了她的面子却要我们无地自容呢?这里毕竟不是你虎头寨,她扬言有本事有钱的才吸那玩艺,不明就理的乡民看她穿的比自己洋气,风闻你家的名气,还真的以为是如喝酒吸烟一样的洋派头,即使有人要骂还要带上吹捧的词儿。在这里肯定听不到这话中带刺的词儿,远离毒品是人们的共识,他们恨不能离你越远越好。老公难道你就不能给我们留一片净土,让我们尊严地活着!
一大早门铃响,我一下心头开朗起来了,老公回来了,这么早,他一个人,我按捺不住的欣喜,我要看看老公怎么样给我发火?我也根本不怕他发火,我不是准备开战,而是准备游戏一样的心情。老公没事一样,就是回到自己的家了,安祥、自如,“你把我看的境界太低了,都四十岁的人了,你是什么我还不清楚,大家没缘就不见面了,有什么大不了。”
“小芳,给你三千块钱放起来,我有时候就出去了,你身边一点钱都没有怎么行。”这让我很感动。因为之前发生的事,我更不想老公怎么待我了,只要我有饭吃,我不求他什么了。清静的日子,倒是一家也和乐融融,只是对他家的事,老公闭口不提,我也不去问。
刚刚听到电话他二弟的新老婆的弟弟来深圳打工找他,我想麻烦又来了,我只能忍受了,老公是超人,他家的那一串串永远没完了,我也只有委曲求全了。老公说:“我按排别处去住,不带来家了,我怕你。”我拍着老公的屁股说:“乖!”对于老公我总觉得他神出鬼没,最近有时他说会去几个朋友那里住,反正他常常在家一两个晚上,在外一两个晚上,有时候是真忙赚钱,有时候不知道在忙什么,我不会去跟踪,我还有自己的事要做,可能这次他还是把他妹妹带来了,所以不在家的时间更多,我也不直问,只要不带到我面前就谢天谢地了,钱吗随便你给去了。只是回来叫我数钱发现少了六百,我想可能他妹妹拿了,老公不说什么,我也不克扣他的钱,除了我们,还要给他妹妹。
夜半十二点老公一进门就拿起电话打,我说太晚了人家都睡觉了,他不理我,但听他问:“回家了吗?衣服买上了吗?别太晚了。”又转过来喜滋滋的告诉我:“水娃找到男朋友了。”
我的脑子一下闪出又是一个不三不四的人,我的预感没错的,“水娃在深圳?”
“是啊,那里一大帮人在一起,我又要照顾你,又要找顾妹妹,她病了,没你想象的那么严重,只不过天气变化的时候有点反常,不吸毒了还是好,红光满面的。”
老公通着电话:“打麻将输钱了,来深圳玩了,这里塘子大,机会多,水娃在深圳,我的事情多开支大,支持不了你,后天我要去北京,要一段时间。”
“丹霞?”看老公放下电话我问到。
“好可怜!刚做完手术,那些女人怎么那么多病?那东西用过度了!没钱了到处借。”
“那来深圳打麻将就赢钱了,你妹妹好不容易有个全新的环境,看有望戒掉吗,你把那种人叫来,放一起!柳青你都没拉起来!象她现在四十岁不到就可怜,越老还会越凄惨呢,生个儿子没尽过当母亲的责任,把一个一个的男人当猴一样耍,以为能耍一辈子呢,现在不是一个没有,你可怜的过来吗,她要借钱,你有钱你就给她两三千、三五千,你不要指望她借去两三万会还你。”
“你把你老公想的那么笨,我这不是在推吗!”
人们不懈的努力追求物质的丰富,认为贫穷是产生罪恶的根源,认为自卑是贫穷的影子。事实上在这个年代,物质的丰富远比心灵的净化来得快得多,物质的丰富如果没有心灵做基石,就如空中楼阁,输血式的光鲜维持不了时日,只有在不断磨砺自己的过程中才能给财富奠定一个坚实的基础,取之有道,用之有节。
还是老公托关系找了家医院,我挂靠上可以考个护士资格证了,交了几百块钱,得了两本厚厚的大书,考试我是不怕的。考个证就可以进医院工作了,我不求去那家医院,我怕人家为难,好似我们不识抬举,有个证了深圳的医院多的是,民营的也不少,做份护士工作我还是没问题的。可就是心里犯嘀咕,做护士我不是手脚麻利的人,要做出点样子很难,或者说我的潜意识中更想在易经,在医学、佛经方面来个融会贯通,办个网站。做梦吧!我还是认认真真的开始看这两本书,不要一大意考不过,那可是对我自信心的强烈打击。
听我的小妹病了,我一下子浑身发抖,我去看,不行,女儿正在上学,叫她来,老公怎么想?我对他妹妹的态度!难道触怒了神灵,让我体会这切腹之痛!我曾看到一则故事,说的是一个开车高手扬言他能把车开到悬崖边上刹住不掉下去,有识之士劝他不要高估自己的反应能力,不要太看重自己的高水平车技,安全的最好办法是离悬崖越远越好。这也是我们一再看到的倡导,远离毒品,而不是和毒品作斗,难道我防患于未然错了吗?难道要我把水娃放在身边,慈悲为怀,关心备至,这样才能如老公说的得到好报而不致我的小妹病了吗?我百思不得其解。
我准备着要去看小妹做手术,老公不以为然,他的秘方有神奇的作用,何不一试?我想如果是我,肯定是用他的秘方了,我知道人体是一个整体,某一处的病变是全身机能的突出反应,全身的机能正常了,病变自然消退了,那种头痛医头、脚疼医脚的方**消耗人体的原始禀气,我们也经不起进医院的花费。至于小妹,拳头大的瘤子,靠吃中药化掉,那得吃多少?那需要多长时间?看来这几年她不怀孕也是这个所致。他们选择的是最好的医院,最权威的医生,检查的清清楚楚,手术一定会很成功。可我还是希望她不要做手术,我甚至祈祷神灵让她免去这一刀,我一定会好好的对待老公的妹妹。我放不下心去看小妹,倒不是怕女儿生活不能自理,她也已会穿会吃,在同学中算非常有主见的。我怕老公带水娃妹妹来,果儿不会防范毒品那可怕的东西!想起来都让我不寒而栗。我再三叮嘱老公为了女儿不要把水娃带来,老公倒也答应的很爽快,我想他毕竟是父亲,保护女儿是他义不容辞的责任。
小妹还是做手术了,**肌瘤,百分之五六十的妇女或多或少或轻或重的都有这种病,能不做就不做,做了也就没事了。三妹来照看小妹了,她们看我穿的地摊货,用钱的抠抠巴巴很是难过。可我想这一切都会过去,我的生活是充实的,我的灵魂是充实的;老公也已尽力了,我的话他也当话了,我电话上问女儿爸爸有没有带人来,她说没有,我也知足了,知足常乐吗!可我对我的老公能有多少把握呢?我还是怕老公把他妹妹带来,我不敢往下想。小妹出院了,我还是尽快的回到了家。
看家里乱七八糟,脏衣服堆了一大堆;看似有个爸爸,也不象别人的爸爸一样,关照女儿的起居,果儿早上五点钟去了学校,看错时间了,爸爸不管女儿什么时候睡觉、什么时候起床、什么时候去学校,倒还算破天荒的记住了他自己每晚早点回家了。没个我是不行啊!
我的小妹没有得到上帝的恩赐免除一刀,我对老公的妹妹也不闻不问。听老公没带水娃来,问果儿爸爸没带人来,我不好问水娃姑姑,我不知道怎么向女儿解释,那是亲人!我真是感激在心,感谢老公还替女儿着想,感谢老公终于明白事理,我不是和他妹妹有什么深仇大恨,我只是不想把女儿、把我们置于危险的境地。可后来说起什么的时候,老公无意中说出我不在时水娃来过,果儿马上说:“爸爸,不是我说的,是你自己说的。”老公联合女儿骗我,我不知道他怎么跟女儿说的,我也不知道女儿是怎么认识的,但是女儿已经懂得保护爸爸妈妈。我不知道这将在女儿小小的意识中留下怎样的芥蒂,我不知道怎样向她说个明白,万恶的毒品和亲人姑姑联系在一起,这将对她是怎样的伤害,我无法估量,至少当全校同学高举拳头宣誓远离毒品时,果儿的底气不是那么足的。我要给她怎么说呢,也许爱面子的老公并没有给女儿说那么多,我又何必多此一举呢,但愿如此!我还要给她说吗?我的说法可能只会强化她的感触,不管我有没有情绪,不管我说的对与否。既如此,还是不说为佳,就让时间去冲淡一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