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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步步铿锵,缕缕书香(代序)(1)

——读李献忠《真话实说》之感悟

齐勤

他所感悟的真理,均为岁月的沉淀,刻骨铭心;

他所提炼的思想,都是生命的体验,历久弥新。

——题记

之一

任何恢宏的历史,都是由众多人物创造的;所有卓越的人生,都是由无数细节构成的。

——这里所记述的,是他如黄河一般川流不息的思绪。也许并不具有历史的完整性,但却极具历史的真实性。因为这里所表达的一切,均是肺腑之言,毋庸置疑。

《真话实说》是李献忠书记的第二本书。他的第一本书名为《本色人生——我当干部三十年》,于2007年出版后,即获得了社会各界的高度评价,更有不少有识之士有感而发,写了评论文章表示强烈的共鸣与由衷的赞赏……时隔六年,有幸捧读到他的又一力作《真话实说》,不禁欣喜非常!

这本同样厚重的《真话实说》总共写了六个方面的内容,依然是平民的情怀,公仆的视角。依然是无一句虚,无一句假,篇篇披肝沥胆;依然是无私无畏,有识有胆,处处大家风范。

其中,无论是对人性的剖析,还是对生命的感悟,都是他思想的萃取;无论是对事业的回顾,还是对理想的追求,都是他心灵的升华。

一切,莫不来自于泥土的滋养,风雨的历练。

一切,莫不来自于社会的锻造,时代的感召。

一切,莫不来自于一种本色人生对于责任的尊重,对于使命的承担。

一切,莫不来自于一个大写之人,利益他人的信念,造福民众的实践。

国学大师季羡林在读了《敬宜笔记》之后,曾用了四个“真”字来评价:真实、真切、真诚、真挚,可称之为“四真之境”。读李书记的《真话实说》笔者亦有同感,用季先生这四个“真”来形容,相辅相成。

字里行间,还是那个见贤思齐质朴的人——一个如他文中所推崇的“君子”“好人”“老实人”;这样的人身上,自然有他所特别推崇的“正气”“志气”“骨气”,同时又不乏应有的“勇气”与“才气”

篇篇章章,还是那个爱憎分明正直的人——一个绝不与他文中所剖析的“小人”“坏人”同流合污的人。因这些人身上,太多“假”“滑”“哄”等恶习,所以他疾呼“做人底线不能丢”“人不能狐假虎威”……

同时,长期担任领导工作,身处官场的他更清楚“社会就是万花筒”“社会就是大染缸”。虽然他明知“老实人吃亏是常事”“好人多遭磨难”,但他更豁达地认定“没有迈不过去的坎”“逆境更能锻炼人”“人还是诚信最好”!

虽然明知“坚持真理不容易”,但他从未放弃过初衷,毫不动摇地认为“理想是不能丢的”“教育是不能松的”“严是爱,松是害”“实事求是才伟大”,因他相信“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时间能说明一切”。

大道至简——一切,都只为了利益大众,力促社会的发展。

公认的,他不仅是一个真诚正直、与人为善、积极进取的人,他还是一个有胆识有魄力、极敏锐极富于正义感的领导。在这本书中,依然处处可见他直面社会阴暗面的正气与勇气;依然处处可见他理性和智慧的闪光。智慧,其实既非知识,亦非经验,而是超越了自我而利益他人的一种胸怀。故面对一些负能量、阴暗面,他虽坦陈直言,但对一些人性,责难之中仍隐含慈忍;于一些社会现象,批判之下确每每深藏金玉。

鲁迅先生说得好:“血管里流出的,毕竟是血!”

自然,有些东西也只能点到为止。有时我们看到的可能不过是冰山一角。追根溯源,心照不宣——有些制度的落后,说明了有些文化的落后;有些文化的落后,说明了有些道德的落后。

——道可道,非常道。

之二

哲人云:“上等人安心于道,中等人安心于事,下等人安心于名利物欲。”

每个人的一生中,都不断转换并承担着多种多样的角色责任。那么,作为一直倾向“安心于道”的李献忠书记,他最本质的社会角色是什么呢?

探究他半个世纪以来的人生理想,事业追求,耕耘与收获,付出与造就,笔者认为,李书记最本质的社会角色应当是——公仆。

公仆,本意是公众的仆人,比喻为公众服务的人。今指政府官员。无疑,这是一定体制之下的价值导向。

记得多年前采访一位著名作家时,他告诉我,他给其亲属起名叫做“公仆”。面对别人的诧异,他哈哈笑道:“名叫公仆多好啊!公仆就是当官的呀!”这句话可谓意味深长……

以“为人民服务”为宗旨的公仆意识,公仆精神,本应是人类公共权力领域的核心价值追求。但“公仆”一词的日益黯淡与嬗变也已是不争的事实。

“公仆”这个美好的称谓,本来源于普鲁士国王,史称腓特烈大帝的一句誓言:“我是这个国家的第一公仆!”他在位期间,一直以这句话作为座右铭,对自己的国家进行了一系列前所未有的改革,从而使普鲁士在此后的数十年之内成为了欧洲一个举足轻重的国家,并为此后德国的统一奠定了基础。“公仆”一词也由此传播开来。之后,高扬于“巴黎公社”的旗帜上猎猎飘荡,并得到了卡尔·马克思的高度评价……因为“公仆”蕴含的是崇高的人文精神!

公仆,作为政治哲学意义上的一个概念,说到底就应当是为人民服务的人,为公众造福的人。因此,作为公仆,处处彰显的自当是一种大格局、大责任、大担当、大境界!

李献忠出身于农村,本是苍茫西部黄河之畔一个贫苦的农家子弟,无依无靠,有血有泪。凭着长期自强不息的勤奋学习,百折不挠的艰苦奋斗,加上天时地利人和的造就,他从30多岁就开始“当官”,一直当到60多岁。因其所到之处均政绩突出,清正廉洁,百姓拥戴,口碑良好,故一路上升,官至正厅。

俯首甘为孺子牛——众所周知,他的这个官,是实实在在干出来的!因为他是一个服务型的官员。而绝非老百姓现今所深恶痛绝的那些贪腐而冷酷的“官老爷”之类。

以前读他的《本色人生》,如今读他的《真话实说》,可知可感他努力拼搏、风雨兼程的一路汗水;可敬可叹他全心全意、造福人民的一腔热血!

所有的一切,都源自于一种大爱——对家园的爱,对故土的爱,对人民的爱,对祖国的爱!

而他对这个字的深刻理解是“爱,就是一种奉献……”

一个人一生中矢志不渝的最大的理想,莫过于爱与奉献——利益他人,造福众生。有如此之发心,就必然地站在了道德的制高点上,就必然地站在了信仰的制高点上,自然就会产生强烈的责任感和使命感,自然就能无私无惧地负重前行。

因为“利益他人,造福众生”这个志向与信仰所产生的正能量实在是太强大了!由此想起草原人民对于牛玉儒的赞扬:“他是我们内蒙古最富有激情的领导干部!”牛玉儒的激情无疑来自于一种原动力——爱与奉献。真正的公仆们,都有其共性,他们息息相通。

是怎样非同一般的作为、机遇、天赋造就了李献忠这样一位公仆——一位成功的奉献者!一位真正意义上的具有公仆精神的公仆!

无论是从哪个角度上来讲,李献忠都是成功的。而对于成功的内涵,每个人的价值评判却往往大相径庭。

笔者浅见,一个人,如果有志于并成为了他人的希望,他人的信心,他人的福祉,他人的光明——还会有何人不“成”?还能有何事不“功”?这才是普世的价值,成功的底蕴!

而对于成功人生的实现,世界上公认必须具备“三大要素”:一是环境,二是教育,三是遗传基因。放眼考量古今中外所有的成功人生乃至卓越人生,笔者拙见,环境与教育的因素固然至关重要,但起决定性作用的却是一个人的遗传基因,或换种说法,当是一种“天赋”。

例如,曾经有许多人在同一个国度、同一个时段“学习雷锋”,但最终成为雷锋的不过凤毛麟角。再说,雷锋之前也并无雷锋,雷锋是怎样成为雷锋的?显然,雷锋之所以成为雷锋,成为一个时代的精神导向,固然有环境与教育的重要作用,但最终成就他的却一定是——天赋(用当今的流行话语形容,就是内存好,配置高)!是“天降大任于斯人”,是与生俱来的使命!

这一点,在许多杰出人物身上都有着充分的彰显。例如:“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的文天祥,“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趋避之”的林则徐,“天下为公”的孙中山,“心里装着全体人民,唯独没有他自己”的焦裕禄,还有“知难而进,勇挑重担”的孔繁森、牛玉儒等等深入人心的公仆们,莫不如是。

简言之,一棵参天大树的长成,日照、空气、水分等外因固然重要,但决定性的因素,则是取决于它首先必须是一个优良树种,而非没有生命的石子。也即所谓“外因只有通过内因才起作用”,故内因是决定性的。

——知识可以学习,经验可以积累,唯人之品性和才华常常与生俱来,可以说是前世造化。

一个理想主义者,一个以造福大众为己任的品格卓异者,方能做到轻常人之所重,重常人之所轻。

“做人要光明磊落,襟怀坦白,以诚为要;做事要认认真真,一丝不苟,以勤为要;做官要清清白白,不贪不占,以廉为要。要始终做到自重、自省、自警、自励。”——这是李献忠书记作为官员的自律。

“时刻不忘人民群众的目的,就是要为他们谋利益,造福于他们,这是我们领导干部存在的价值。”——这是李献忠书记作为公仆的心声。

字字句句,发自肺腑,襟怀坦荡,掷地有声!

一个人倘若从不囿于一己之利,从不限于小我之见,而始终以利益他人为追求,以造福社会为宗旨,他做官,必是如焦裕禄般的呕心沥血;他做事,必是如孔繁森般的鞠躬尽瘁;他做人,必是如牛玉儒般的充满激情。如此,才是公仆的内涵,公仆的底蕴;如此,方显公仆的风采,公仆的情怀!

作为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人民公仆,李书记对于自己所投身的事业,所坚持的信念,可谓自始至终,持之以恒,全力以赴,卓有贡献。这在他的《本色人生》与眼前这本《真话实说》中,均有检阅与记录,其中充满了浓厚的人文情怀。当然其中更多的是他人的纪实书写。

“求实,应当永远放在一切价值判断之上——中国需要我们的坚持!”对《环球时报》的这一理念,一贯求实求真的他自然非常认同。

笔者不时感慨于李献忠书记献身公仆事业的一种忘我投入。因在他一系列篇章力作中,出现频率最高的一个词句便是——“真抓实干”!

真抓实干,可以说集中体现了作为官员、作为公仆的李献忠的坚定信念与具体实践。

——《真抓兴县、实干富县、苦干强县、从严治县》《为实现农业大县、工业强县、财政富县、文明新县而奋斗》《解放思想的核心是真抓实干》,这是担任平罗县委书记时的李献忠的宣言与实践。因此仅用三年时间,他就以“真抓实干”的精神,使自己任职的这个县发生了前所未有的大变化,有了令群众交口称赞的大发展。

——《党的思想建设的重点在上面》《党的组织建设的重点在下面》《党的廉政建设的重点在县处级以上领导》等等,这是担任宁夏区直机关工委书记、自治区政府驻宁夏银行特派监督员时的李献忠的真知灼见,其中一些观点论述,不乏前见之明,更有预警之用。在他极富创意的引领与推动下,当时全区党务工作一派活力盎然,别开生面,赢得了上上下下广泛好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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