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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章居硕

应该会有很多人骂我傻吧,为了一条狗,为了一个对狗所说的承诺,或者,认为我是疯子。

但,如果你像我一样呢?三岁被亲生父亲骗到孤儿院,在孤儿院被其他孩子欺负身上常常有着淤痕,吃不饱穿不暖,只能每天和一条狗,只有那条狗会在其他孩子来欺负时怒吼。就这样活了一年,母亲终于找到了这里,和父亲离了婚,带着我和云朵回了家,为了上学,我每天都会在放学后去帮餐厅洗盘子。而妈妈,每天吃饭,上厕所,睡觉,加起来的时间也没有超过七小时。我会有玩伴吗?不会有。只有云朵还在我身边。前两年家乡拆迁,我家的老房子处于紧要地段,得了12万,加上我和妈妈省出来的钱,便凑足了整整21万,买了一个两室一厅一厨二卫的二手房。虽然是二手房,但也总算是一个安稳的家,而且空间很大,妈妈哭着说总算是熬出头了。

所以,我不怕别人骂我是疯子,因为我心甘情愿。

在这个世界上,我只有云朵、妈妈、蓝天三个亲人,对,狗也是。

强行制止了眼泪的滑落,我揉了揉额,闭上眼眸,整理思绪。

“不是说看蛋糕吗?怎么在这里按摩了?蓝莓姐姐你不舒服?”蓝亭的声音突然在耳畔响起,吓了我一跳,猛的睁眼,只见他低下头,睁着他那双清亮的眼眸,如孩童般嬉笑的看着我,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脸上。

愕然的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我的脸有些烫,迅速红了耳根,略带慌张的别开脸去,“没事。”

蓝亭又歪着头看我,追问:“真的没事?”

“真的没事。”慌张的走开,我将装饰用的水果拿起放在奶油桶的旁边。

看着微红的脸颊,蓝亭勾起嘴角,似孩子般天真的求知:“那为什么蓝莓姐姐的脸红了?”

恶狠狠的翻了个白眼,我的脸越发的烫。这个蓝亭真的是无奈到一点制服的办法都没有。

孩子般的笑了,蓝亭又没有凑到我的面前来拉拉我的衣袖,“我想吃蓝莓——姐姐。”

全身都火热起来,僵硬地站在那里,我一动不动的瞪大眼看着水果,眸子颤抖的厉害。

“有没有哇?有没有蓝莓啊,蓝莓姐姐。”蓝亭天真的眨巴着那双勾人的眼眸,笑嘻嘻的问。

松了口气,我无力的走向烤箱,轻声道:“自己找找,看冰箱里有没有。”

“嗯!”乐颠乐颠的,蓝亭打开冰箱,细细的找。

端出蛋糕,将它从模具中倒出来,放在一个高脚盘子上,仔细的摆弄。

“蓝莓姐姐,好香~”不知蓝亭又是什么时候过来的,站在我身后,闭上眼,贪婪地呼吸。突然,他睁开眼,向我凑近一点,双手扣住我的手臂,将头埋在我的颈窝里,深吸了一口,然后抬起头,惊喜道:“蓝莓姐姐身上的味道居然是水果香哎!”

我局促不安的尴尬的笑笑,“我不知道。”

嘴角勾起,蓝亭刚要开口,却被另一个声音打断,“需要帮忙么?”

有些像看救星一般,将目光投向颜艺,“要,你帮我装饰一下蛋糕,我去弄一些巧克力粉。”

“那我呢?”蓝亭指着自己,等待着我的“发号施令”。

尴尬且为难的看着蓝亭,又望了一眼颜艺,“你…你去买瓶酒回来吧,还有酒杯。”

笑着冲我点点头,蓝亭看了眼颜艺,“啤酒?还是红酒?”

思量一会,我有些为难的看向颜艺,“你喝什么?”

“随意。”并未抬头,颜艺专注的拿着裱花袋为蛋糕做装饰。

“那就随意好了!”摆摆手,我慌张的走开。而听到这么说,蓝亭下意识的扫了颜艺一眼,没再说话,转身离开。

听到关门声后,我莫名的松了口气,有些疲惫的靠着冰箱门,闭目思索。

“如果累了就去客厅坐着休息一会,蛋糕装饰我一个人也可以。”颜艺声音淡然,依旧专注的看着蛋糕,没有看我。

凝视着他清冷的侧颜,我突然感觉很熟悉,就像…汪可?倏地回神,我震惊的摸着自己的额头,怎么会?怎么会突然想起他?!我踉跄着逃一般的出了厨房,跑进了卫生间。

我不停的用水洗脸,让冰冷刺激自己的神经,为什么?为什么?水从指缝中流下,我的手那般的冷。

看着镜中的自己,脸上写满了疲惫,忧伤,彷徨。是不是太犯贱了?我苦笑着捂住自己的脸,怎么会想起他呢?

长叹口气,我嘲讽的笑话自己。将水渍擦干,我回到客厅,侧倚在沙发上,闭目假寐。

装饰完成,颜艺洗干净手,将蛋糕端起,走到客厅。

轻轻放下蛋糕,颜艺拿起自己的西装外套放在我身上,动作极轻。抬头看钟,已经是十一点多了。微微蹙眉,望向窗外,思索。

一阵猛烈的敲门声响起,将我从睡梦中吵醒。一下子睁开眼,我惊愕的瞪大了眼,慌张的坐好,四处张望。

“应该是蓝亭回来了,我去开门。”颜艺微蹙起眉,朝门口走去。

松了口气,我扶额,怎么睡着了?倏尔,望见大腿上的西装外套,我不免愕然,这是……

“江亦初!亦初!江亦初!”关又一边猛按门铃一边喊。门突然打开,关又刚想说些什么,却被颜艺吓到,“你…你怎么……”听到声音,我错愕的抬头,看向门口,愣了愣。

立即回复神智,关又焦急的推开颜艺,准备冲入屋内,却被拉住。

“颜艺!你放手啊!”一边吼一边甩,关又急得跳脚。沉下脸,我冷冷的看向关又,“你有什么事。”闻声,关又立即转过头来,看着我,狼狈的落泪,一边跺脚一边甩颜艺的手,“亦初,救救汪可!快去救救汪可!汪可病危了!只有你能救他!亦初!救救他!求你了!我求你!”

身子一僵,我愣愣的看着她,忽地,嗤笑,“怎么会呢?你开什么——”“是真的!我不骗你!我不骗你!他有肠癌!今天下午做了手术。”关又看着我,泪光闪烁,“明明手术很成功的,…医生说只要过了今晚,过了危险期就没事了。”突然,关又又大声呜咽起来,“可是!可是他又突然!他刚才突然开始说梦话,他一边哭一边喊你的名字,他的情绪很激动,很激动!医生现在正在抢救,…你去救救他吧!去救救他好不好!亦初!我求你…我求你…他需要你!只有你才能救他…呜呜呜…救救他吧!救救他吧…”

“汪可…汪可他……在哪儿……”一切都在这个消息中颤抖…

一辆黑色的玛莎拉蒂在黑夜中奔驰。

眼前这一幕,我真的不敢去相信。

他的脸色那样苍白,他的双眼轻轻闭着,他呢喃着,声音沙哑地叫着我的名字,那般无力的叫着,“亦初…亦初…”

穿的一身白的人们一个又一个,忙碌的进出,焦急的摆弄着各种冰冷的机器。

他的心跳,显示在电脑屏上,无力、虚弱的跳着,然后,就在我的眼前,“滴”地停止!

我整个人都被吓住,一个信息在我的脑海里疯了一般的提醒着,刺激着,告诉我,他死了,他死了!汪可死了!!

“汪可!!汪可!!”关又嘶声力竭的在我耳边吼着,哭着,整个人就像疯子一般。

“不能死,你不能死!你怎么可以死!”我呢喃着,瞪着床上的汪可,然后疯了般冲上前,猛地将他床伴的医生、护士推倒在地,双手重叠挤压他的胸膛,死死的瞪着他,怒吼:“汪可你不可以死!你有什么资格去死!有什么资格!我——”

我被颜艺拉开了,被他半拖半抱的带出了病房,我的嘴被他的手掌捂住,根本说不出话。

颜艺紧锁着眉,在我耳畔用着颇为严厉的口吻教训:“江亦初你清醒点,他现在在被抢救,还没有死!你这样吵闹不但不能救他,还会害了他!你别这么激动行不行!”

我的眸子猩红着,死死瞪着病房门,哪怕不能吼出来,我也依旧嚷着,“唔唔”地大声嚷着。

青筋一跳,颜艺怒气瞬间冒了出来,“够了!!”

我被他吓得一颤,没了挣扎,瞠大眼,落下泪来,湿了他的指尖。

感觉到湿润,颜艺叹了口气,本紧紧环着我的手臂也松了些力度,扣着我的双肩,将我转个身,面对他。

用指腹拂去泪水,颜艺颇为无奈的看着我,叹道:“够了,江亦初。”

“够了?够了?!不够!一点也不够!!”双目猩红着,我大声吼他,“他欠我的我还没有报复!他有什么资格去死!谁给了他去死的资格!!”

我疯狂的推着颜艺,恨意淹没了我的理智,“不够!他欠了我那么多!他还什么都没有还!谁给了他权利去死!谁给了他!!”我发疯似得吼着,跳着,推着,想摆脱颜艺,想冲进病房去掐汪可的脖子。

颜艺怒了,机器不断加大,死死的抓着我,阻止我跳,阻止我逃走,可无论他再怎么吼,我也没有再听,没有再被他吓到,不断的疯子般叫喊着想要摆脱。

倏地,我被他狠狠拉入怀里,狠狠地用一只手圈住,另一只手死死的捏住我的下巴,吻——落了下来。

我的一切怒吼一切动作都被止住了,我呆愣愣的睁大眼看着他,看他满是怒气的面颜,大脑一片空白。

我看见,他的眉紧蹙着,他额角的青筋不停的跳动,彰显着他的怒气。

他的呼吸很急促,气息喷洒在我的脸上,浓密的睫毛不停地颤动。

无措的看着他近在咫尺的怒颜,我整个人像被按了静音键。

“混蛋!”关又忽地从病房门口冲过来,推着,打着颜艺的手臂。

颜艺松开我,拉着我的手,推开关又,冷冷的看着她,“你发什么疯?”

踉跄的摔倒在地,关又抬头,怒视着颜艺,墨色的眸中满是恨意与怒火。

用力甩开颜艺的手,我急急得去扶关又,却被她的一个耳光打蒙。

我的头猛的撞在墙上,我听见,大脑中回荡着“砰”地一声,脸上火辣辣的疼。难以置信的动了动身体,我扶着墙准备站起来,正要探过来扶我的手被我狠狠推开,“别碰我!”我怒吼道。慢慢的站起来,晃荡着走了两步,站稳,我抬起头,冷冷的看向关又,半眯起眼,“你凭什么打我?”

“凭什么?”关又苦笑,“凭汪可一直都爱你!凭他每天做梦都叫着你的名字!凭他什么事都想着你,凭他心里只有你,…没有我。”关又微微颤抖着,泪水滑落,笑的凄凉。

冷哼一声,我笑了,“凭他爱我?”两行清泪滑落,我大声的笑了,“他爱我?哈哈哈……”我疯狂的笑着,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般,笑个不停。直到关又怒吼着喊我的名字,我才停止了笑,冷冷的讥讽地看着她,“他爱我?他爱我会让我心痛么?会让我每次看到他就想掐死他么?!会让蓝天死在我的面前么?!”我抽泣着,颓废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双手捂住了脸,“今天是蓝天的生日…是它的生日…是它来找他了……是蓝天来找他了……”

关又身形一顿,惊愕的看向我,一时之间,竟找不到言语。

我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只知道自己倦了,累了,实在是没力气再哭下去,眼皮肿肿的,很疼,大脑昏昏沉沉的,也很痛。

时间很漫长的走着,关又坐在椅子上,倚着墙假寐,颜艺站在墙边,靠着墙,两手插在西裤袋里,头向后仰着,双眸轻掩。而我,则呆呆的坐着,双眼空洞的看着地板,大脑一片空白。

“病人脱离危险了!”医生响亮而沉稳的声音突然响起,惊醒了众人。

关又完全是以刘翔冲刺的速度离开了我的视线。

揉了揉太阳穴,我有些吃力的站起,走向医生,“那,这是不是表示就没事了?”

“明天就可以醒过来。”医生笑着点头,一副亲和的样子。

吁了口气,我转身看向颜艺,尽力扯出一抹笑,“我们走吧,没我们的事了。”原本也就没有我们的事。

“嗯。”闷闷的应声,颜艺没有看我,也没有再说什么。

出了医院,我跟随着颜艺坐在了他的玛莎拉蒂上。

他并没有开车,只是呆呆的坐着。

经过了一晚上的闹剧,我真的累了,侧倚着车床,面对着颜艺,闭目假寐。

“江亦初。”他突然开口。

错愕的睁眼,我看着他的侧颜,应声,“嗯。”他转头看向我,眸中有些不明的感情,“对不起。”

奇怪的望着他,思索了一会儿,我笑着摇头,“没关系。”然后,便安静下来,再没有了声响,就这样与他对视。

一开始,我并未在意他的目光,只是与他对视着,但,时间越来越长,我被他盯得不自在起来,无奈,正要开口说话,他却开口了,“你还记不记得高一时候隔壁403班的那个被人说长得很萌的章居硕?”

惊愕的愣了愣,我有些奇怪的看着他,“你怎么知道?”

颜艺抿嘴微微地笑了,“他他总是打篮球的时候不小心打到你的背,对吧?”

身子一僵,我蹙眉,“嗯,就是因为他总是打我,我才记住他的。”言罢,我又撇了撇嘴,看着他,“你还知道什么?”“我还知道什么?”颜艺专注的凝视我,轻声说:“我还知道他一直都很喜欢你。”我一怔,白他一眼,“怎么可能?我可没忘了那个所谓的篮球高手是怎么对准我投球的。”

噗嗤一笑,颜艺伸手用食指戳了戳我的额头,“不然怎么吸引你?你知不知道你那个时候可是谁都不放在眼里,清冷的让我连说话的勇气都没有,我只好拿球丢你让你记住我啊。”

整个人都僵住,我瞠大眼瞪着颜艺,往后退了退,“你刚才说什么?”是不是我听错了?

收起笑容,颜艺认真的看着我,“我是章居硕。”

五个字,短短的一句话,将我死死地钉在了椅子上。

“我喜欢了你七年。”颜艺注视着我,“直到一年前,我才有了你的消息。”他的眸中是我未见过的,似水般的柔情,“我想你想到发疯,而刚才你却为了另一个男人那么激动“”,所以我才那么生气,对不起,是我太冲动了。”他伸出手,轻轻的摸着我的头,“谢谢你还记得我。”

猛地拍开他的手,我重重的一拳打在他的手臂上,“谢谢你让我知道你是章居硕。”愣了愣,他笑了,“这么记仇?”

我瞪他,没开口,但我相信他能看懂我一副你废话的表情。

“那你需要吻回来么?”他邪佞的笑着,带着当年章居硕身上的那种味道。

本就微微肿起来的左脸颊愈发红了起来,微恼的瞪他一样,端坐起来,没吭声。

猛地,他的气息排山倒海般压了过来,令我措手不及,他一只手捏着我的下巴,另一只手扣着我的肩,轻柔的吻上我的唇。

我忘了我是怎么回到家的,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怎么睡着的,我只记得他说了“我爱你”。

天气稍稍好转了,下了一场小雨后,整个T城阳光明媚。

端着咖啡,我站在阳台上,呼吸着风中湿润而清新的空气。

已经八点了。我揉了揉额,喝下最后一口咖啡,换了双运动鞋出门。

公交车的终点站是一个水库区,沿着水泥路往里走,一公里左右,就可以到达山区护林员那里,然后再往里走四百米,就是蓝天的墓地。

这条路,我经常走,很熟悉。

景色多美。

深呼吸一口气,紧了紧怀中的雏菊,我加快步伐。

“陈先生!陈先生!”我站在这小小的水泥房前,敲门。

门猛地打开,一个年轻的女孩闪身出来,然后快速的把门关上。茫然得后退了几步,打量着她,我微皱起眉,“你好,你是谁?”

听到我的声音,女孩立即转过身来,对我做出噤声的手势。

眉头越发蹙紧,目光渐冷。

“陈橙刚睡着,别吵醒他了!”女孩小声的提醒。

敛去不悦与防备,我轻轻点头,又快速打量她一眼,“你好,我是陈先生的一位陌生朋友。”

女孩闻言,秀眉一挑,随即嬉笑道:“那有什么陌生朋友嘛!你是他朋友我又不会怎么样你!”顿了顿,伸出手来,“你好,江小姐,我叫汪兰一,很高兴见到你!”

有些惊讶于她知道我是谁,我不禁愣了愣,却又随即释然,“男朋友?”我小声的问出来,看着汪兰一朝气蓬勃的面颜,伸手与她握了握。

“是!”汪兰一果断而洒脱的回答,丝毫不作忸怩羞涩。

颇为欣赏她的爽快与洒脱,我点点头,笑了。

“江小姐是来看蓝天的吧!来吧!我们走!”汪兰一冲我笑着,一边朝水泥路走去。

说说笑笑,走走停停,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来到了蓝天所长眠的地方。

山脚下的风有些猛烈,带着森林中的清新气息与湿气,一波波如浪般翻滚而来。

熟悉的丛林小道,边上长满了或枯黄或仍碧绿鲜艳的花草。

大树与大树之间总是保持着适宜的距离,而枝叶却在风中相依。

深呼吸一口,我舒畅的长吁了口气,心中说不出的愉悦。

轻轻的在墓前放下那一束雏菊,我心中有了些许安逸。

一如既往的干净。

我淡淡笑了,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墓碑上深深的刻痕,呢喃着,“蓝天,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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