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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不听话?扁你哦!(宁悠然)

楔 子

陈耳东是个老实本分的学生,至少他自己是这么认为的,学习认真努力,虽然不是门门得优,但是门门及格他还是做到了;作风正派,不抽烟不喝酒不迷网游不爱泡妞(主要是他看上的人家看不上他,看上他的他看不上),脾气温和从不与人结怨。

所以这样的老实人,在周末晚上从家教的学生家里回家的路上,听见有人喊救命,本能地想要绕道走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他手无缚鸡之力,手机又刚好没电了,除了绕道走外没有别的处理方法。

嗯,这个地方也不算太偏僻,呼救者还是很有可能引起别人的注意的,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像他一样手无缚鸡之力又手机没电,想到这里,陈耳东很心安理得地走了。

“喂,你还是不是男人?”一个听起来就很嚣张的女声响起。

“啊?”陈耳东一回头,只见一位头扎马尾,上身穿绿色小背心,下身穿牛仔七分裤,脚上穿着慢跑鞋的女生很不赞同地看着他,是他喜欢的青春活力型,陈耳东的心脏忍不住加快了心律,以欢迎这个**的惊喜。

“我……”

“真没用。”女生撇了撇嘴,便往发声处跑过去。

她去见义勇为了,但是她一个弱小女子怎么会是穷凶极恶的歹徒的对手呢?就在这个时候,英明神武的他出现了……

“救命!”这次的救命声更加凄冽,不过好像是个男人的声音……怎么受害者还有一个男人吗?哦,简直是太可怕了,刚踏出了一步的陈耳东又把脚缩了回来,陷入了天人交战中……究竟管是不管呢?管的话他会有危险,不管的话……他良心上又有点过不去,而且让他心动的美女也不是每天都能遇到的,再说了,人家小姑娘都出手了,他这个男子汉大豆腐,也不能表现得太丢男爷们的脸不是?

想到这里,丹田一股热气直冲脑门,拼了,这事儿他管了!

“歹徒听着!我已经报警了!警察马上就到,你不要伤害……”陈耳东一边喊着口号,一边冲进黑影里。

只见一个有可能是受害者的女士抱着包惊魂未定地站在一旁,刚才的那个女生,正骑在一位身穿黑衣头戴面具的人身上猛捶。

“警察来了吗?警察叔叔救命呀!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受害者二号”哭喊道。

第一章 桑拿馆四男

公元二零零五年八月十九日,H工业大学六号楼一零七室的全体成员都提前来到了学校,这天对于他们来讲,是一个极为伟大的日子。

陈耳东揉了揉有些隐隐作痛的牙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终于,终于能够像是一个真正的大学男生一样做一件很伟大的事了!

晚上九点钟,满月挂在空中,发出万丈光芒,在这种光芒的指引下,凡是狼类内心莫不是骚动无限,H医科大学的六号楼六楼的某个窗口后,隐隐出现四只兴奋的狼影……

“看到没?看到没?”狼乙宋靳阳用力地推搡着霸着高倍天文望远镜的狼甲陈耳东。

“没看到,还没看到。”陈耳东舔了舔嘴唇,“只看到几个身材一般的。”真是太、太、太腐败了,怪不得六楼的几个家伙一副津津乐道的样子呢。

“瞧他那下流的样子,肯定是看到好料了。”狼丙李牧一扫平日兄友弟恭的假面具,用力挤。

“哎呀,别挤嘛,老大,等下你看完就给我看。”狼丁吴兵笑嘻嘻地说道。

“我还没看到呢,没看到……”其实是没看够,“理科学校美女少呀,都是一些C级或者是B级的,我哥们在师大,每天都爽死了。”

“切,别拿理科学校跟美女如云的师**。”宋靳阳踢了他一脚。

“六楼可真舒服,蚊子也比咱们楼下少多了,真是同人不同命呀。”吴兵见短时间内卡不到位,索性坐到了床上,“恶,这几位老兄是不是从过完年起就没洗过被子呀,床上臭死了。”

想来他们真是命苦,被分配到了该死的一层,整天只能看着楼上的兄弟们吃香的喝辣的不说,他们楼底下还是热水房,隔热又不好,整天向上传导热气,又是东厢,一天到晚地见不到阳光,加上蚊虫不断扰袭,他们的日子过得呀……偏偏同学们不知道他们的辛苦,叫他们桑拿馆四男——桑拿再舒服也不能天天桑拿呀。

“你就将就点吧,为了借他们的寝室一天,你知道我说了多少好话?”李牧道,“六零五可是风水宝地中的风水宝地呀,对面的六零五里,住着的可是穆心莲,穆心莲你知道吗?班花、系花、院花、校花级大大大美女,她们寝室的其他女生也是头脸整齐的漂亮美眉,传说中的美人窝哦。”

“你得了吧,论功行赏也轮不到你,如果不是老大英明神武先跟六零五的人套交情,又借了天文望远镜,咱们能有这样的好日子过吗?”吴兵的马屁拍得啪啪地响,陈耳东听得好不受用。

“算了吧,人家别的大学生现在都在交女朋友,手脚快点的都在校外同居了,就咱们还在偷窥的初级阶段。”宋靳阳翻翻白眼,忽然觉得自己没劲得很。

“MD,难道他们平时过的就是这么腐败的生活吗?穆心莲,穆心莲呀,她现在就在窗口。”望远镜处传来一阵狼吠。

穆心莲这三个字就像是激素一样地打到了其余三个人的身上,望远镜旁展开了一场混战,等他们再次透过望远镜往前看时,穆心莲已经不见了。

“老大你骗人!”望着已经拉上窗帘的窗口,李牧失望地说道。

“不会呀,我刚刚明明看见……”宋靳阳忽然猛抽了一口凉气,“啊……”

“怎么了?老大?”

“有人拿望远镜往咱们这边看,我们是不是被发现了?”

“就算是被发现也没关系,她们只会找六零五原来的那帮杂碎。”

“啊!怎么会是她!”

“老大,你又怎么了?不想让就直说……”

“我、我不看了,你们看吧。”狼甲慌慌张张地退后,将宝贵的位置让了出来,余下的三只狼为了卡位,又展开了一场小范围的“动手动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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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又有人偷窥!”刚刚说要到窗口透气的穆心莲一边说一边嫌恶地关窗拉窗帘,那些男生究竟在想什么?偷窥就那么好玩吗?在学校里遇见时一个个都风度翩翩的,怎么私底下这么龌龊。

“什么?他们还没被教训够吗?”陆瞳走到窗前,“拿望远镜来。”她单脚踏在方凳上,秀目圆睁,目光犀利坚定,恍若古代女战将重生。

“望远镜在此。”王晓送上望远镜。

“哼……果然是在偷窥。”调好望远镜的焦距,对面楼上的幢幢狼影尽入眼底,“好像不是原来六零五的人,是一群生面孔。”

“不管是生是熟,一律杀无赦!”

“这样不好吧。”穆心莲期期艾艾地说道。

“没什么不好的,这些男生从基因里就是坏的。”冯静推了推眼镜,冷笑。

“王晓,冯静,明天分头抓人!”陆瞳下令。

“是。”王晓跟冯静的脸上,露出期待的笑容,自从她们除净狼踪之后,好久没有出动了,手还真有点痒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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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白天我省大部分地区仍会被低压槽控制,天气以湿热为主,也就是俗称的桑拿天,专家建议注意补充水分与盐分,尽量减少外出活动……下面播报我省主要城市天气预报……”早晨七点半,校园广播里轻脆的女声播着天气预报,而本来就有桑拿馆之称的一零二寝室,则是在这桑拿天里,感受着两倍的蒸笼的“恩赐”。

头昏脑涨地从寝室走出来,陈耳东揉着自己一直跳个不停的左眼,遇到她了,怎么会遇到她呢?她怎么会是工大的学生呢?陈耳东从昨晚开始就一直对这个问题百思不得其解,难道说这个世界果然太小了?难道他陈耳东要开始走背字儿了?该死的,在这种时候他的左眼为什么跳起来了?左眼到底是跳财还是跳灾来着?在去往教室的路上,陈耳东一直被这个问题困扰着,不是他迷信,而是有些东西不信不行……

“同学,请问电教四零二教室在哪里?”

原来左眼跳的是桃花,美女呀!陈耳东顿时觉得暑意全消,自己之前苦恼的问题像是被一阵风吹跑的云一样,再也没有了影踪。

“咳,从这里往前走再往右拐,再往左拐,就是了。”

“右拐?左拐?”美女一脸的迷茫。

好,要的就是这种效果,陈耳东暗自庆幸手段得逞。

“其实……其实我顺路,我是说我可以带你过去。”

“真的吗?你真是个好人。”美女眨眨眼,吊带背心的一侧不小心滑落,露出大片如凝脂般细致的雪肤……

“呵呵……顺路,顺路嘛。”

两个人一路有说有笑地往右拐,又往左拐,周围的行人渐渐减少,“你看那边!”美女的手指着不知名的位置。

“什么?”陈耳东顺着美女的手指看去,忽然颈后一阵酸麻,眼前一黑……

“哼,死色狼。”美女将吊带复回原位,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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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陈耳东再次恢复意识时,他的手已经被人用登山绳紧紧地缚在背后,美女牵着绳子的一头,连拉带拖地将他往隐蔽处带去,“大、大姐,你想干什么?劫、劫财,还、还是,劫色?!”劫财他没有,劫色……他还是会勉为其难答应的。

“你闭嘴。”美女敲了一下他的头。

“我闭嘴……”唔唔……这年头女人的劲怎么这么大,男人也不是百分百的安全呀。等他来到目的地,却不由得傻了眼,只见跟他同寝的三位兄弟,正姿态难看地蹲在墙角,见他来了,不由得露出失望的神色。

“老大,你也来了。”

“原来你是他们的老大!”美女像踢皮球一样地把他踢到角落去跟他的难兄难弟们做伴。

“各、各位……大姐,人全抓到了,是不是就没我们的事了?”陈耳东这才看见,原来昨晚借寝室给他们偷窥的六零五寝室的兄弟们,一个个都缩手缩脚,满面委顿地站在三名女生身后。

“暂时没有了,不过如果你们敢再把寝室借给别人,就没这么幸运了。”三个女生里明显是领头的扎长马尾的女生说道。

“原来是你们出卖我们!”宋靳阳指着出卖他们的叛徒咆哮道,真让人心寒呀,平时都是在一起喝酒聊天的兄弟呀。

“对不起了兄弟,我们也是不得已呀……”丢下这句叛徒名言后,六零五寝室的男生们像一群灰老鼠一样灰溜溜地顺着墙边溜了。

“喂,你们回来!”一群没义气的东西。

“闭嘴。”三名女生中梳着短发的女生不知道用什么物事抽了宋靳阳一下,他的脸立刻就出现了一条红印子,陈耳东偷偷观瞧,恶,原来是军用皮带。

“我抗议,你们这是非法拘禁!”宋靳阳大声抗议,皮带应声而至,宋靳阳清俊的脸上立刻出现另一道红印,“法西斯!”

“你要告我们非法拘禁是吧?好呀,我们现在一起到保安处去理论。”把陈耳东引来的美女用鼻孔看他——一群有色无胆的白痴。

“我、我、我……你们没证据!”

“我就是证据,我亲眼看到你们拿着天文望远镜到处乱看的,偷窥狂!”

“我、我们是在看天文奇观!你懂什么呀你,你别把男生都想得那么龌龊,我们是天文爱好者!”

“你还敢狡辩?”我踢!

“王晓,不用跟他吵。”为首的女生拉住了她,“当心脏了自己的鞋,还是刚才的那句话,如果你们觉得不服,可以去保安部理论。”

“我、我们服,我们怎么可能不服呢。”吴兵一边向宋靳阳使眼色一边讪笑道,“各位大姐,原谅我们是初犯,我们无知,我们无耻,打了我们还脏了你们的手,你们就像是放个屁一样地把我们几个放了得了。”

“你认罪态度倒是不错。”短发持鞭的女生一笑,但是脸很快沉了下来,“巧颜令色!我看这里面你最坏!”我打!

“冯静,住手。”就在吴兵的脸上也要出现红印时,陆瞳按住了冯静的手。

“陆瞳!”

“先审审他们。”陆瞳踢了踢从一开始到现在,始终蹲在角落一言不发的陈耳东,“你,就是你,为什么不说话?啊?”

“我?我没什么可说的。”陈耳东下意识地舔了舔后槽牙,他就知道,他开始走背字儿了,来这里第一眼他就认出了为首的那个扎马尾的女孩,正是他周六那天晚上遇到的见义勇为把匪徒打得喊警察救命的野蛮女,他就是出现得晚了点,见她扁劫匪扁得狠了点,说了句“罪犯也是有**的”就被打到牙齿松动,这次被她抓个正着……他这一百多斤怕是要交待在这里了。

爹呀,娘呀,都怪你们呀,高中的时候说什么学业为重,害得他不敢多看女孩子一眼;到了大学,眼见得别人三个女朋友都交了,分分合合要死要活的琼瑶剧都上演过无数次了,他还不得其门而入。如果有个女朋友的话,他至于三更半夜组织同学去偷窥吗?儿不孝呀,让你们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不过她白天看起来比晚上更漂亮了。陈耳东在心里怨天怨地之余,在目光与陆瞳交汇的瞬间,不由得小小地闪了一下神,陈耳东,你就好色吧,等有一天你把命赔上去就知道厉害了。

“你的声音听起来好像有点耳熟。”

“不耳熟,不耳熟,我的声音很大众化的。”陈耳东捏着鼻子说道。

“是你!”就是那个见义不勇为,还替劫匪说话的白痴!哼,原来是这个男人,真是天堂有路他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那天晚上,他不但替劫匪说话,还在派出所替劫匪作证,不就是她下手稍微重了点把人打成轻微脑震荡吗?害得她在派出所待了一夜,交了份情况说明,才得以脱身。她早就憋着劲收拾这小子呢,没想到他自己找上门来了。

“不是我,不是我!”

“什么不是你,就是你!姐妹们,先扁他们一顿再审!”陆瞳一声令下,一时间花拳与绣腿齐飞,运动鞋与高跟凉鞋一起往四匹狼身上招呼。

“啊,君子动口不动手。”

“好女不跟男斗。”

“你们这帮丫头片子,把小爷绑起来再打算什么本事?有胆子的话你解开绳子。”

“啊,不许打脸,不许打脸。”四个大男人被推在一处,承受了不知有多长时间的一顿昏天黑地的老拳,敢于出声争辩骂人的被打得更加的厉害,男生们骂得也就更加的不堪入耳。

十分钟后,美女们终于累了,被打的也终于没力气骂了,这一场一面倒的围殴才算结束,三个女孩气喘吁吁地站到了一旁,留下四个被打得鼻青脸肿的男生互相**伤口,这是什么世道呀,女生围殴男生,妇女真的解放到了这种地步了吗?那为什么只有妇联没有男联?

低声商量了一会儿,陆瞳从背包里拿出四张纸四支笔放到他们跟前,“你,你,你还有你,写检查!”

“写什么检查?”陈耳东壮着胆子问道,打一顿不就行了吗?他们又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咝,他的牙好像被打得又松动了,刚才不知道谁,故意往他的旧伤上打,浑身上下更是无一处不痛,虽然女人的力气终究不比男生,他们受的伤也只是皮外伤,但是比身上的伤更痛的是自尊。

“照这个写!”王晓扔给他们一堆类似的白纸,上面写满了各种各样的供词,比如我是变态,我是花痴,我是偷窥狂,我对不起党对不起人民……下面的落款通通是他们的熟人,从六楼到三楼无一不足。

“原来那些臭小子们通通被抓到过,可是该死的就没有一个给我们通风报信。”宋靳阳一看到这些名字就想要骂娘了,这些人里有很多可是号称跟他们有过命的交情呀,还是葛优说得对,人心散了呀,男生们被这些女人欺负,就是因为不团结!

“嗦什么!快写!”

“……”

“不写。”不能写,原来只是口说无凭的事,一旦化成文字的东西可就做实了。如果流传出去,他们四个恐怕要无颜见江东父老了,更别说万一落到了校方的手里,记过都是轻的。

“陆瞳,他们说不写。”冯静夸张地高声问陆瞳。

“哦?不写的话就把他们的手脚都捆上,又抹布塞住嘴,丢在这里。”

“陆瞳,这样不好吧,这个地方可是十年八年都不见得有人来一次,等别人发现他们的时候,他们怕是早成干尸了,还是剥光他们的衣服,让他们裸奔比较有趣。”冯静甜笑道。

“不好,这两个主意都不好。”王静说道,四个男生不由得感激地看着她,“直接把他们的**放在校园网上会比较有趣。”啧,原来她更狠。

四个人用眼神交流了好半天,虽然这三个提议吓唬人的几率比较大,但是今天这个检查不写,照样无法全身而退。

“行,我们写,不过你们要先解开我们。”

“早这样不就得了吗?”三个女生交换了一个得意的眼神。

四个男生眼含悲愤,心怀屈辱,或翘着屁股趴在地上写,或跪在地上写,或坐在地上将纸放在膝盖上写。

“写完了。”宋靳阳闭着眼睛将检查交了出去。

“写完了。”陈耳东同样是感觉深受屈辱,但是自己理亏在前,只能任人宰割,想他陈耳东,从小就是资优生,是父母老师的宠儿,今天落到如此地步……实在是……

“写完了就交上来。”

“陆瞳,你看怎么样。”王晓跟冯静都凑到陆瞳跟前,和她讨论。

“嗯……差不多了,让他们把姓名学号通通写上,再盖手印。”

“啊?还要盖手印!”陈耳东心里一凉,本来只是白纸黑字,事情如果曝光了他们大可以不承认,现在如果盖上手印,有了指纹,就成了独一无二的铁证。其余三人同样是表情绝望,看来他们跟他是一个想法。

北风那个吹,雪花那个飘……白毛女的歌声适时地自校园广播传入三个人的耳边,桑拿馆四男眼含热泪以杨白劳的心情,悲壮地在丧权辱国的检讨书上按下了血红的手印。

“好!从今天开始,你们要老老实实的,如果再有类似行为的话,相信后果不是你们想知道的!”手里拿着证据,陆瞳表情严肃地说道。

“是,是。”吴兵选声保证,其他三人都是沉默不语。

“你们滚吧!”

陆瞳使了一个眼色,王晓跟冯静割断三个人身上的所有绳索,宋靳阳趁机跳了起来,一把抓向陆瞳手里的检查,谁知道陆瞳好像是早有准备,只见她一个右拳打到宋靳阳身上最柔软的腹部,宋靳阳立刻像是被煮熟的虾子一样弓起腰,半天也直不起来。

“我警告你们老实点,不许再耍花招!”

“我们明白了。”这是什么女人呀,扶住干呕不止的宋靳阳,陈耳东回答道。

“明白就老实点!”

“明白,明白。”好汉不吃眼前亏,陈耳东他们这次回答得很溜。

?     ?     ?

身心皆受重创的桑拿馆四男互相搀扶着回到了寝室,寝室里还是一如既往的热,蚊子在白天还大摇大摆地出现,但是四个人没心情顾及到这一点,一进门就都一句话不说地直奔自己的床铺。

“来,嗑一粒。”吴兵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白色塑料瓶,递给邻铺的宋靳阳。

“没心情。”宋靳阳郁闷地缩在自己的床上。

“没心情更要嗑。”吴兵碰了碰他的胳膊。

“不嗑!要嗑你自己嗑。”知不知道什么叫羞耻呀,他们被女生欺负了!女生!

“被女生欺负了总比被男人欺负了好,牡丹花下死嘛。”李牧很阿Q地说道,他这个人素来憨厚,极善于忘记痛苦,“吴兵,我嗑。”

“真受不了你们,吃个木糖醇都搞得跟吃***似的。”陈耳东简直拿这帮兄弟没办法。

“这叫苦中作乐,如果你不能反抗,那就享受吧。”

“吴兵你嘴闭。”刚才的经历,简直是他宋靳阳此生最悲惨的一页,他现在只想马上忘了这件事。

“我们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她们长得都不错,被美女扁总比被恐龙扁强!”吴兵自有一番道理。

“败类!”宋靳阳简直是暴怒了。

“你还敢说?!男人中就是因为有你这样的败类才会被女人欺负!”陈耳东拿出当老大的威严,训斥道。

“其实他说得还是有点道理的。”李牧讪讪的,但是他的声音立刻被淹没。

“无耻!”

“开扁!”两条人影冲了过去,把吴兵压在身下狂扁,李牧在旁边看了一会儿,忍不住上去补了几脚。

“MD,刚才谁踢我!”吴兵在重压下说道。

“不是我!”场面混乱中。

“砰砰砰。”寝室的门被敲响,四个人赶紧各回各位,在整理完自己后,离门最近的李牧才打开房门。

“原来是你们!”原来来的竟是之前出卖他们的六零五寝室的几个叛徒!

“别打,别打,我们是来慰问你们的。”叛徒们赶紧呈上糖衣炮弹!

“去!谁要你们的糖衣炮弹!”被打得一肚子火的吴兵一抹鼻子,哇靠,出血了,让他知道是谁下的死手他非十倍讨回来不可。

“我要。”李牧走上前,“哇,有烟有酒有肉……哥几个怎么偷渡进来的。”

“这嘛,就要看个人的本事了。”六零五的老大,赵一得意地笑。

“李牧,谁准你跟叛徒接触的,没节操!”陈耳东拉回像看到骨头的小狗一样摇尾巴的李牧。

“对,你们休想用这些东西来弥补我们所受到的伤害。”受伤最深的宋靳阳吼道。

“我们也没想用这些东西就弥补……”六零五寝室老二钱二在四人目光灼灼的逼视下,住嘴。

“其实我们本来的目的,是来向你们通报敌情的。”六零五寝室老三孙三献媚道。

“敌情?说来听听。”这句话终于勾起了大家的兴趣。

“边吃边说,边吃边说。”李牧清出两张桌子。

“对,边吃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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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喝了一肚子酒,吃得满嘴流油之后,桑拿馆四男,终于搞清楚了今天围殴他们的四名女生的来龙去脉。

陆瞳,女,二十岁,零**金融(4),拳击社有史以来唯一的女性主将,曾获得过校内校外拳击奖牌无数,生平最爱打抱不平,传说曾经有一位学长在校园里打前女友,被她打断肋骨,住了一个多月医院才好,至于偷窥的,偷女生内衣的,更是她用来练拳的常用沙包,人送外号H大女生保护神。

“那些丫头就是靠她壮胆才敢这么嚣张。”陈耳东用鼻孔嗤道,这种女生,生来就是专门跟男生作对的嘛。

“对,就是她,这么凶,肯定是没男人要心理变态才这样的。”宋靳阳摸了摸自己脸上的鞭痕,“那个拿皮带打我的是叫王晓吧,她是什么来路?”

*本文版权所有,未经“花季文化”授权,谢绝转载!

“王晓,女,二十岁,国贸(2),拳击社社员,打人比陆瞳还狠,平均三个月与男朋友分手一次。”钱二照着自己的笔记本念道。

“总被男人甩,怪不得这么变态。”宋靳阳咬牙中。

“那个很漂亮的呢?”吴兵跟陈耳东一样,是被美人计勾引到僻静处下手的,对美丽的冯静印象深刻。

“冯静,零**国贸(4),拳击社社员,很少亲自上场打架,但是心眼多,学习好,是系干部,上上下下的关系很好。”说白了冯静就是传说中的恶势力保护伞。

“原来是智慧型美女。”吴兵忍不住想起美人的身姿。

“是智慧型罪犯!”三拳齐落中。

“总之呢,这三个人都很不好惹,我们言尽于此,兄弟们自求多福吧。”六零五寝室的赵、钱、孙、李四人,收拾好东西,准备走人。

“等等,我问你们,你们是不是事前就知道,我们一定会被她们捉住?”

“这个……那个……”四个人讪讪地笑,见桑拿馆四男眼神越来越不对劲,赶紧开门走人。

“败类!”

“禽兽!”

“猪狗不如的东西。”

“以后见他们一次打一次!”

桑拿馆四男暴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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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动白天的战利品,王晓为一个名字失笑,“陈耳东……这是什么怪名字?不会是乱编来晃点我们的吧?”

“不是,我查过学籍资料,确实是有个叫陈耳东的,切,原来这个变态是学工商管理的。”陆瞳瞄了一眼后讽道。

“这很正常,无商不奸。”在一旁看书的冯静骂人不吐脏字。

“李牧……好像是金融(1)的吧。”王晓继续翻。

“啊?他是咱们系的?我怎么没印象?”陆瞳一脸茫然。

“对呀,咱们系的怎么跟工商管理的混一堆儿去了?”冯静亦是吃惊不小。

“谁知道。”王晓耸耸肩,“那些人里,叫吴兵的最可恶,嘴又**又坏。”

“那个宋靳阳才襥得欠扁呢,这两个人都是什么系的?”冯静看书不耽误聊天。

“工商管理,一对变态,这几个,说不定是什么人家里的纨绔子弟。”王晓翻了翻,给出答案,“这次咱们也算是给了他们一点小教训。”

“你们这么整他们,会不会被报复?”在一旁听了半天的穆心莲怯怯地问道。

“报复?现在全管理学院的男生哪个不恨咱们?多他们四个也不算多。”王晓满不在乎地说道。

“其实我一直觉得你们这么做并不好……”穆心莲想要再多说几句,见几个人都是没兴趣听的样子,只好把下面的话全咽下去。

“心莲,我知道你担心我们,我们会小心的。”见穆心莲满面担心的样子,陆瞳拍拍她的手背,安慰道。

“你们可一定要小心哦。”

“知道啦。”王晓摸了摸穆心莲细软柔滑的秀发。

“安啦。”冯静也从书本中抬起头,给了她一个大大的笑容。

穆心莲像是池边美丽的莲花,虽美丽但却脆弱,自从她们三个跟她住在一个寝室开始,就一直下定决心要保护这朵珍贵的莲,不让她被外面的狂蜂浪蝶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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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遭遇了接连的人生重大打击之后,我被师父Professor林带入了亚马逊训练基地。经历了两年的训练,我成为了一名合格的捉鬼师,被派驻守位于北印度洋的岛国赛吉。抵达赛吉的第一天,我就捉到了两只鬼,还结识了赛吉首富的小儿子。这位外表英俊富可敌国的男子,却又着一桩看似根本无解的心事。我能否用自己的捉鬼之技帮他打开心结?身为捉鬼师的我又将与他发生怎样的故事呢?亚马逊基地神秘的氛围背后隐藏着哪些秘密?我将一一为您揭开。
  • 牡蛎

    牡蛎

    陆文天是改革开放第一批富起来的人。浮躁狂傲,女人多多。他几乎无法让女人怀孕,可明珠却怀了他的孩子。几出几进豪宅,却在生产之夜被轰到大街上;明珠开美容院养孩子,却被陆的女人们设计陷害。只好带孩子回家乡,磨难中与残疾军人刘善生结婚。陆的市场被市场总监肖雅凡搞垮,肖临死之前告诉陆,罗莉在亲子鉴定中做了手脚。陆费力找到明珠母子重做,孩子被掉包了!倍受打击的陆去国外定居了。明珠下岗,夫患重病???历尽艰辛把孩子养大并考取北京一名牌大学,陆文天回国投资房地产,进而创办了陆氏集团。事业如日中天却患上了癌症,亲属们为继承大产业大打出手,陆投身慈善,却遇到了自己的儿子,继承陆氏集团,陆则因大气污染死于肺病。
  • 狐狸一笑百媚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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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年前的一次遇见,将两个人紧紧联系在一起。随手的解救产生的不解缘分,分不开,剪不断。雪千寒:我会一直跟随你,无论有多少磨难,我都会一直陪伴在你的身旁,不论以什么身份。她:你真的爱着我吗?莫不是一直只爱着最初的我。我,或者说我们,都只是那个我的替身罢了。
  • 天庭的黄昏

    天庭的黄昏

    一段仙缘,一段今世,无尽彼岸花海,诸神的诅咒。逆天伐仙,一段永远没有结局的恋情,与其痛苦的活,不如轰轰烈烈的死……
  • 亲亲少爷:丫头要扑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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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总欺负我?”“因为你可爱”“为什么喜欢靠近我?”“因为我离不开你”“盛瀚羽你臭表脸!!”某女嘴撅的老高“嗯哼?我只对你不要脸!”某男邪肆一笑……
  • 泪落樱花舞

    泪落樱花舞

    再见樱花,在遇见你,又是在雨中,那日,雨蕴春意,飘飘洒洒,山,也就显得格外的空灵
  • 霸道总裁的逗比小宠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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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八岁,便没了爸爸和妈妈,看着爸爸无情地抛弃自己,妈妈为了救自己躺在血泊里,她被抛弃了,被迫无奈住在外婆家。虽然妈妈叫她不要恨她那所谓的爸爸,但她是真么也忍不住恨那所谓的父亲。当知道那个父亲已经结婚了,还生了个女儿,她是忍不住在心中种下了仇恨,是无法抹去的伤。当他出现,原本一直在演戏的她是忍不住暴露自己的真实面目。人人说他是高冷总裁,可是她不那么认为,因为他腹黑又坑爹,而且傲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