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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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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妈妈在夜里一点起身上厕所时竟然发现自己儿子倒在自己床上呼呼大睡。这这这,这怎么了得?他居然没去新房那边睡?

“遥遥,你怎么在这里?”顾不得此刻是半夜一点,祝妈妈很坚决地将儿子摇醒,“你……”

“啊?”祝辛遥圆圆钝钝的声音里泛着浓浓的睡意,“怎么了,妈?”

“你怎么在家里?你不是和佛庭回新房那边了?”

新房是祝家的另一套房子,就在他们居住房的邻近社区里,原本是租用给别人的,一个月前因为祝辛遥结婚,所以回收做新房用。

“啊?不知道啊。”祝辛遥翻身又要继续睡。

这这……这孩子说的什么话!新婚之夜不和新娘子在一起,跑回家来睡觉,问他居然还敢说不知道?“遥遥……”

“嘟嘟……”电话此刻也不合时宜地响起来。

祝妈妈心一沉,惨了,肯定是佛庭发现人不见了,打来电话找人了。她担心吵醒自家老头子,赶快跑出去接电话,“喂?”“哎呀,亲家,你还没睡啊?”沈家主妇松了口气的声音传过来。

“我……我正好起来上厕所。”

“真抱歉打扰你,”沈家主妇说道,“我……呃,你看到辛遥没?”

“他……”

还没来得及说出祝辛遥下落的祝妈妈被沈家主妇打断:“我打电话去新房那边,结果没人接电话,哎,我家那个调皮的女儿,我刚才才发现她居然睡在家里,你说,辛遥会不会到处在找她啊?辛遥的手机也关机了。”

呃……这种情况下,祝妈妈真是哭笑不得。怎样才能告诉亲家,她家儿子此刻和周公下围棋下得不亦乐乎啊?“那个……辛遥他也在家睡觉呢,我也是刚才起身上厕所才发现的。”

“啊?”沈家主妇只能“啊”一声,然后两边都陷入了沉默。

过了半晌,两个人同时说:“大概孩子们累了吧。”

不然,真不知道怎么解释给对方和自己听啊。

放了电话,祝妈妈站在儿子房门前,一脸凝重地看着儿子睡得香甜的面孔,这个婚,结得真有些莫名其妙啊。

第二天,祝辛遥上午十点半醒来,神清气爽。饭桌上摆着祝妈妈替他预留的清粥小菜,他刷过牙,心情很好地享用早餐。

“遥遥……”

“咳咳……”祝辛遥猛地呛了出来,回身瞪着发出声音的人——沈佛庭,“怎么你走路都没声音的?”

“是你吃得太投入啦。”她伸脚勾过一张凳子,在桌边坐下来,笑嘻嘻地双手托腮看他用餐。

他目光向下,略有些不满地看着她粗鲁的动作,念在大家还不熟的分上,选择对此沉默,“这么早来我家干吗?”

“亲爱的遥遥,现在这里也勉强算我家了。”她仍旧笑眯眯的。

他手一顿,而后咬牙切齿地吐出一句:“不准叫我遥遥。”

“咦,你妈,啊,不对,也是我妈了,她都这样叫你的。”

“她可以你不可以。”他非常注重细节地要求自己不要在吃稀饭时发出声音。

她不满地伸出纤指,指向他,“你有严重的双重标准。”

又怎样?他撇她一眼,无声地传达这个信息,“这么早来干吗?”

“看看我的亲亲老公昨晚睡得好不好。”唔,他圆圆钝钝的声音真是可爱得让人流口水啊,她眼冒红心。

“你想用脸喝稀饭的话,可以继续耍你的白痴,我乐意成全你。”他冷冷地说。

她挥挥手,“谢了,我刚才已经用过了。”然后笑眯眯地凑近他,“对了,你昨天说的话是真的吗?”

“什么话?”

“下个星期我们就去深圳了。你是说在那边有工作了?”她眨眨眼。

“是我去,不是我们。”他指出她的错误。

博士毕业后,他一直闲置在家,靠偶尔和人做些项目来维持自己的开支,成了标准的SOHO一族。一个月前,也就是在筹备婚礼的途中,他收到了来自某家著名咨询公司的电话,然后就是马不停蹄地进行了几次考试和面试,最终敲定了报到日期。

“现在我们是连体婴了,你去难道我还不跟着?放你一个人流浪在外,我不放心呢。”她半真半假地说。

“你不是有份挺稳定的工作?”他淡淡地说。

“可是我要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啊。”多高尚的情操。

他却听出她刻意强调了“鸡”和“狗”两个字眼,“得了,咱们也不是很熟。”连一夜夫妻的那趟火车都没赶上呢。

“你真懂得怎么伤女人的心。”她两眼水汪汪。

他瞥她一眼,放下了碗筷,“好了,说正经的,你真的要跟过去?”

她一脸严肃地点头,“那边的花花世界实在太乱了,我怕你定力不够。”

好像还是不怎么严肃啊。他轻咳了一声,“那你的工作怎么办?”

她笑眯眯说:“我办停薪留职,要不干脆辞职也行。”

“人生大事,别那么轻率。”他轻声说。

她不可置信地望着他,好像望一个火星人,“啊,遥遥,恕我直言,我们依稀仿佛好像在昨天才非常轻率地完成了一件据说比这更重大的人生大事。”一口气说完,没换气,唔,累死她了。

他讳莫如深地看她一眼,“你以为而已。”

“啥?”她两眼圆圆。

“你要知道,我是过去打工,不是过去享福。什么都要重头来过,而且,这一年多,我也没什么存款。”他丑话说在前头。“我有啊。”她还挺骄傲,为自己前后加起来不超过两千的凉薄存款。

他白她一眼,起身,“你当我是吃软饭的?”

呃……她倒真没那个意思,只是很自然地就将话说了出来而已。

走到房门口的他忽然转头,“记得把碗洗了,别等我妈回来看到。”

“哦。”她应了声,看他进了房间,这才反应过来,追到他房门口,看他已经坐下来看书,“呃,为什么要我洗碗?”明明是他吃的饭。

他头也不回,只拿圆圆钝钝的声音回答她:“你该进入做人老婆的状况了。”

虾米?

她瞪圆眼,咦,这小她半岁的破小孩,三天不打,居然还上房揭瓦了?

瞪归瞪,想到从他嘴里吐了“老婆”两个字出来,她又觉得挺不可思议,然后笑起来,一边笑一边哼歌,还莫名其妙地乖乖把碗洗了。

小夫妻办妥一切手续南下那天,两家人送他们去火车站,两位家庭主妇差点泪洒当场;好在他们本身在路上遭遇堵车,结果上车不到五分钟火车就轰隆隆开出,害两位主妇的情绪还没完全到位,那出戏码就提前结束了。

沈佛庭坐在火车的卧铺车厢里,叽叽喳喳,快乐得像老鼠,那股劲头仿佛不像是去打工过漂泊生活,倒像是一次快乐旅游。

四五月的天气,阳光融融从车窗玻璃投入,祝辛遥翻看着当天的报纸,伴随火车隆隆南下的声音,耳边是沈佛庭叽叽喳喳地和旁边的人说笑话聊家常套交情的声音,嘴角勾出浅浅的笑。

这女人,几年都没什么长进,还是那个活泼开朗没心少肺的样子。

“你在看什么?”和沈佛庭聊天的那个大婶去了洗手间后,沈佛庭挤到祝辛遥身边,探头看他的报纸,“哎呀,来来回回都是那些新闻,无聊死了……”

“闭嘴。”他小声地呵斥住她的多话。

她翻个白眼,颇不以为然,那神色就是“你叫我闭嘴我就闭嘴那我多没面子”,伸手从他手里厚厚一叠中扯最下面那张,“给我一张看看。”

“来来回回都是那些新闻,有啥好看?”他闲闲地反问她。

“反正也没事做,看看也好。”她扯出一张,看不到两分钟,嘴里又开始叽里咕噜地评价,祝辛遥面部再度抽搐,简直拿她没辙。

应该坚持坐飞机的,至少可以减少一点耳朵被折磨的时间。

好在那位去洗手间的大婶很快就回来了,沈佛庭转移了说话的目标,重新和大婶开始聊天,从报纸聊到家长里短,祝辛遥很不想听的,可惜她声音连火车的声音都完全盖住。

然后,连他自己都没发现,他目光盯着报纸,却完全没看进去报纸写了什么。

“我要吃方便面!”到了中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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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寒主编的杂志是?,沈佛庭快乐地宣布。

“没营养。”祝辛遥淡淡地下结论。

沈佛庭扮个鬼脸,“出门在外别讲究那么多啦!”她踮起脚尖,努力从行李架上取包包,无奈还是差了那么一点点的距离。

祝辛遥看不过眼,起身伸手替她拿下来,“人长得矮就是不好。”

她笑眯眯地说:“矮是矮,找个够高的老公就好。”

“没正经。”祝辛遥轻斥她,“你包里装了什么,这么沉甸甸的?”出发前都告诉她轻装上阵了。

“又不要你背。”来的时候都是打车过来,根本不需要浪费他的劳动力。

“说不准。”祝辛遥不以为然,出了火车站就她那点蚂蚁力气能扛得起什么?

沈佛庭也不理那么多,打开包包抽了两碗方便面出来,朝祝辛遥晃晃,“要不要吃?是酸辣味哦!”

他眼神极其勉强,看她笑得春光灿烂的,最后点了点头。

她立刻动手拆包装,放好调料之后就到车厢连接处接开水了。祝辛遥坐下继续翻报纸,这傻人,明明有暖壶可以接水回来,就这么直愣愣地冲过去接开水,可别烫着了手。

他摇摇头,看了几秒,还是不怎么放心,干脆起身朝她的方向跟着走过去。

“呀!”才刚靠近就听到一声轻呼。

他就知道!祝辛遥无奈地摇了摇头,看她不停地甩手,出声问道:“烫到手了?”

沈佛庭惊了一下,转过头来,可怜兮兮地看着他,举起左手的食指,“嗯。”

艳艳的红色,看来水温还比较高。祝辛遥低头看了看,动手去拨弄那两碗方便面,“到厕所那里去冲下冷水。”

“可是……”她想说什么。

“这里有我。”

沈佛庭站着不动。

祝辛遥诧异地转头,“你还愣在这里做什么?”

她一脸不服气,“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偷吃?”

面部再度抽搐。小半岁又被冠上老公称呼的男人只能深呼吸再深呼吸,转头沉默。

沈佛庭却“哈哈”笑起来,蹦蹦跳跳举着食指到洗手间冲冷水去了。

“真是。”祝辛遥瞪了她的背影一眼,“怎么娶回这么贪吃小气的女人?”

等祝辛遥端着两碗方便面回到位置上时,就听到沈佛庭和对面那位大婶说:“别看他一副很讨厌的样子,其实还不错哦!”看他回来,还抬头朝他微微一笑。

祝辛遥手抖了一下,差点自己也被热水烫到。放下方便面碗,发现大婶看了看他,笑笑又迟疑地问沈佛庭:“是吗?”

还用怀疑吗?他有些不满地放下了手中的物品,在行李架上翻找东西。

“是真的噢,”他听到沈佛庭还是那种快乐的语调,“真的不错啊!我用过的……”

用过?他的脸有些热气上扬,这女人也太大胆了吧?居然说用过这么暧昧的词?他们是夫妻又怎样?值得这样宣告?“真的啦,”沈佛庭还在说着,完全没料到这厢已经又开始控制不住的面部抽搐,“用过之后皮肤都会变得很好哦……”

“可是……”

“哎呀,你可以到广州后买来试试啊,水分很足的,就是敷在脸上颜色比较难看。”

对话越来越诡异。祝辛遥从行李架上拿下一支牙膏,递到沈佛庭面前,“在说什么?”

“啊?”沈佛庭没料到他会突然关心起这个,笑眯眯地拍拍放在腿上的报纸,“我在给大婶推荐这款面膜啦!补水去皱很有效的。”

原来是说这个。祝辛遥撇了撇嘴,再看看大婶的脸,还是直接做拉皮比较快,“喏。”他把牙膏递过去。

“干吗?”沈佛庭接过来,“吃饭之前要刷牙?”

“敷下手,然后过来吃你的方便面。”他说完坐到一边,打开其中一个盒子,也不看她一眼,埋首开动。

然后他听到大婶小声地问:“是你哥呀?”

沈佛庭笑弯眼,“不是啦,是我老公。”

祝辛遥的手停顿一下,又继续吃。

“老公?”大婶惊奇,“你们这么年轻就结婚了?我还以为你大学没毕业,去广州读书呢!”

“我们去打工的,哈哈,我是嫁鸡随鸡。”她还特别自豪。

大婶笑了,“不过你们俩长得很像呢!嗯,不错,小两口有夫妻相。”

祝辛遥一时不察中招,猛地咳嗽起来。

沈佛庭“哈哈”大笑,“您可别这么说,他一直以和我长得像为耻。”

“胡说八道,小姑娘长得多甜,性格又好,人见人爱。”大婶夸奖着。

祝辛遥面色发青,为了自我平衡,只能坏心地腹诽沈佛庭。看他吃得越发卖力,沈佛庭嘴角越拉越开,跟他在一起真的太有趣啦。

列车轰隆隆地奔驰两天,终于到了广州。沈佛庭依依不舍地和夸她可爱的大婶作别,转眼又蹦蹦跳跳地跟在脸色不善的祝辛遥身后聒噪。

“我有两个和我很好的朋友在这边,她们说要来接我们哦!哈哈,我其中一个朋友还有车了,真厉害呢!大家同一年毕业的,她居然有车了,我还在四处乱混,想起来真惭愧啊……”

“你会惭愧吗?”肩负所有行李的祝辛遥插了一句,顺手又拉她一把,避免她被人撞到。

“当然会啦,你当我是无感的白痴啊?”沈佛庭翻个白眼。

祝辛遥喃喃自语:“不中亦不远。”

“哎……”沈佛庭没听到他的话,继续叽里呱啦地说着,“大家同一年毕业,怎么差距会那么大呢?那个时候她成绩还没我好呢。”

祝辛遥递出车票给检票员,等出了车站,才回头对她说:“那肯定是用不正当手段得来的。”

“咦,”沈佛庭戳戳他的背,“你这人说话怎么这样不厚道啊?!人家有本事可以挣到这个钱,怎么能在背后这样否认人家的努力?”

“狐狸心理!”她又补上一句。

祝辛遥笑笑,也不和她争辩,“说是来接你,人呢?”

“嗯?”沈佛庭愣了愣,“她们应该到了吧?我告诉过她们是这个时候到站的。”

“约在哪里等?”看到有人又要撞到她,祝辛遥再度拉她一把,这女人,走路都不看人的。

沈佛庭朝一旁顺势让了让,不想却撞到后面的人,“哎,对不起。”她连忙道歉,又转头和祝辛遥说,“哎呀,没有约地方啊,她们让我下了车电话联系。”

“那你还不联系?”祝辛遥睨她一眼。

沈佛庭点头,“这就办这就办!”四下摸摸,再在贴身的小包包里找了找,抬起头来的时候神色很是怪异,“我的手机不见了耶!”

祝辛遥皱眉,“再找找看。”

她又从里到外地查看了一遍,“真的不见了。怎么会不见了?真奇怪,下车之前还看过时间的啊!”

“被偷了。”祝辛遥冷冷地下结论。

“啊?谁偷我的?”才出站十分钟不到呢。

祝辛遥四下看了看,“忘记告诉你,这个火车站是全国最乱的地方之一。”

“那……那也不至于……”她瞠目结舌。

祝辛遥冷哼,“就至于,尤其是你长得一副很好下手的样子。”

她哪里看起来很好下手了?沈佛庭不怎么满意地撇嘴,“那现在怎么办啊?我怎么找我同学?”呜呜,无缘无故掉了一个手机,好心痛。最郁闷的是,她出发前才充了一百块的值啊!

祝辛遥腾了只手出来,掏出手机,“用我的打。”

她不服气地瞪眼,“为什么不偷你的专偷我的?”

“都说你长得很好偷了。”他闲闲地说。

“哼!”沈佛庭愤愤地接过他的手机,想了想又还给他,“算了,还是不打了。我……我不记得她们的号码。”

真有她的。祝辛遥早料到这个结果,收回电话,“你真该庆幸不是一个人出门。”

“那我们怎么办?”沈佛庭傻傻地问。

“要不要等随便你。”祝辛遥背着两个人的行李,四下看了看。

沈佛庭有些愧疚地看他背着大包小包,自己一身轻松,心里暗自想,早知道不带那么多东西了,她以为一定可以和同学汇合的,“那……那算了吧,我们自己坐车去。”

“那走吧。”他也没多废话,带着她往汽车站的方向走。

这次,沈佛庭叽叽喳喳不起来了,一方面是丢了手机在心痛,一方面又挺内疚让他背这么多东西。

走到半路,忽然见几个背着大包小包的人从汽车站过来,往火车站的方向倒回走,一边走一边还说:“哎,居然没车可以坐。”

一路就有人问道:“怎么?怎么会没车坐?”

“说是往深圳东莞方向的高速公路出事了,所以今天汽车站都不发车去那边了。”有几个人嚷嚷道。

沈佛庭耳尖,听到后连忙扯住祝辛遥,“喂,遥遥,你没听到啊,汽车站没有车去深圳。”

祝辛遥停下脚步,看了那边几个人一眼,“那又怎么样?”

沈佛庭还没回答,就听到那边几个人又在合计,“去那边天桥下,听说还是有慢车去深圳东莞的,慢就慢几个小时而已,总比在广州待着强,谁知道什么时候才通路啊!”

沈佛庭无声地拿眼神看着祝辛遥。

祝辛遥看了看那几个人,摇头,“我们去汽车站。”

“人家都说没车了。”沈佛庭说。

那几个人听到他们说话,就朝他们点头,“是啊,小伙子,那边没车坐了,要不要和我们去那边一起搭车?”

“走吧!”祝辛遥理也不理,扯过沈佛庭的手,仍旧往汽车站走。

“呃,人家都说没车了,我们去还有什么用啊?”沈佛庭叫道。

祝辛遥头也不回,“你都没去汽车站看过,人家说什么你就信什么?”

“那人家干吗无缘无故骗我?”

祝辛遥似笑非笑地回头看她,“因为你不光长得很好偷,也很好骗。”

沈佛庭被气得哇哇叫,一路不停地说祝辛遥小人之心。等到了汽车站,她才傻眼,到深圳东莞的汽车果然照常发车,压根没什么高速路出事不发车的新闻存在。

“那几个人为什么骗我啊?”到了车上沈佛庭还在喃喃自语,不解地问。

而一路都没休息好的祝辛遥,靠在椅背上,“我要眯一下,我警告你,不准睡不准和陌生人说话不准听别人说任何话。不然我就……”

他就怎样他倒没说,不过表情非常狰狞就是了。所以一路上沈佛庭果然做了两个小时的乖宝宝,专注地看祝辛遥沉沉入睡的样子。这一路都是他在看着行李,两天的不眠不休换来她的神采奕奕,可把他给累坏了吧?

她想着,又笑了。

半年后的一篇新闻报道,终于让沈佛庭彻底明白那天发生了什么事——她很有幸地见识了一次所谓的“背包党”的骗术,也很幸运,因为祝辛遥在身边,她逃过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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