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的眼泪都干了,呆呆傻傻像个木偶,待在宿舍里一个星期没有出门。
任谁劝她都没用,直到有一天她笑着起床,为自己画了最后一次漂亮的妆容,然后带着对李天的怨念,从六楼绝望的跳了下去。
这才有了女鬼不断的魅惑路过的男学生,让他们失足跳楼的事件。
时隔半年,苏丽雯说起这件事,还是哭的很伤心,韩笑堂恨的牙痒痒,这个李天的还是人吗?
摆明了是吃完之后,不想负责脚底抹油。他开始有点同情这个女鬼了。
“你能帮我吗?”女鬼擦了擦眼泪问道。
“我可以帮你找到这个人,也希望解开你的心结,再入轮回。”
虽然这件事跟韩笑堂一毛钱关系没有,但是同情她的遭遇,韩笑堂愿意不收钱帮她一回,思索一会约法三章道:“但是我有个要求,在找到这个人之前,你不能祸害其他无辜的人,老老实实的待在这里。”
“真是太谢谢你了,木嘛!”女鬼高兴的要在他脸上亲一口。
“别这样,我有女朋友了。”想起她没有变身前那张恐怖的脸,韩笑堂就没有了食欲。
这时电话响了,是杜慧打来的:“韩大师,能赏脸吃个饭吗?”
听到她娇媚的声音,虽然这个色女也想吃了自己,但总比在家里对着两个鬼大眼瞪小眼好,韩笑堂收拾收拾出了门。
橘红色的水晶吊灯,光滑的柚木地板,韩笑堂四周一打量,这还是他第一次来这种西餐厅。
“你点的太多了,我们能吃完么?”看她一口气点了那么多东西,韩笑堂不由得发愣问道。
“嘻嘻。”杜慧吃吃笑了起来:“没事,你帮我了那么大忙,请你吃顿饭算什么?”
看着李语薇笑的花枝乱颤,乳波荡漾,他不好意思盯着看,说道:“那谢谢杜总了。”
“吃鱼的话配白葡萄酒不错,给我开一瓶木桐干白吧!”杜慧点完餐娇嗔道:“在外面别叫我杜总好么,好像我有多老似的?叫我杜姐或者小慧吧!”
“这样不好吧。”自己是救过她,可是毕竟年龄在那摆着,韩笑堂也不是是那种等徒浪子。
“难道是我岁数太大,入不了你的法眼?”杜慧白皙的双手支撑在木质小圆桌上,饶有风情的撩了一下波浪长发,肆无忌惮的调戏他。
“额,我不是这个意思啊。”略有些稚嫩的韩笑堂, 面对着正是熟透年纪的杜慧,还真是没什么办法。
直到服务员把酒和前菜端上来,杜慧这才举起酒杯,微笑道:“上次的事情,真的很感谢你。”
“嗯,杜总客气了,身为惩恶扬善的风水先生,这都是我应该做的。”韩笑堂微微笑道。
几杯过后,杜慧俏脸上露出一抹红晕,她端起酒杯,风姿绰绰的坐在张小贤旁边的座位上,红唇靠近他的耳边,轻轻吐息,说道:“你话这么少,是不是不喜欢姐姐啊?”
同时桌下一只玉琢般的小脚,像故意一般,撩了撩韩笑堂的裤腿。
看着杜慧迷离的眼神和胸前的“峰景”,韩笑堂吞了一口口水,支吾道:“不是。”
“那亲我一下?”
杜慧娇笑两声,闭上眼睛,嘟起了红唇,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
韩笑堂手足无措,让他跟着老刘坑蒙拐骗可以,但是对付这样的女人,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路上堵车,王某来晚了。”
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杜慧恢复常色,介绍道:“这位是建委的王主任。”
“你好。”韩笑堂起身打了个招呼,心里琢磨看样子杜慧找自己来,不光是为了调情,应该是有别的事情。
“你就是杜总口中,那个传的神乎其神的风水大师韩笑堂吧?”
王主任四十岁上下,典起的小腹像七月怀胎,一看就知道没少腐败人民的血汗钱。
“哪里哪里,比不上王主任风度翩翩。”韩笑堂客气说道,但是眼睛掠过他的额头,见印堂处有一摸黑气,这是体虚多病的征兆。虽然他表面上若无其事,但身体肯定患上了难言之隐。
当下微微一笑,不开口先搭腔。
酒过三巡,王主任终于憋不住了,讥笑道:“听杜总说,韩大师年纪轻轻风水之术通神。可这年头江湖骗子不少,韩大师别马失前蹄,锒铛入狱啊!”
言下之意是韩笑堂这么年轻,看起来不像有真才实学,坑蒙拐骗是没有好下场的。
韩笑堂微微一笑,不以为意道:“适才我见到王主任,看到你印堂发暗,恐怕是得了医院治不了的癔病吧?”
癔病也称癔症,是说撞了邪被脏东西附了身。
“韩大师真是神了!”见他一语中的,王主任神色激动想要握住韩笑堂的手,但是自己的身份摆在这里,咳嗽一声神色焦急道:“确实是这样,不过不是我。是我老婆,求大师救救她啊!”
见他神色焦急,再加上得癔病的不是他,他印堂处都染上了煞气,看样子这个小鬼的实力不会太弱。
韩笑堂知道事不宜迟,回到福缘堂收拾了东西,跟着王主任来到他家。
路上了解了一些情况,原来他的老婆几天前出去旅游,回来就跟中了魔障一样,躲在床上,说有一个恶鬼不放过她,一直猥亵她。
起初王主任还以为是婆娘胡说八道吓唬他,几天下来,果然他老婆天天晚上都睡不好觉,叫声凄惨无比,身上莫名出现触目惊心的伤痕,弄的王主任也没睡过一个好觉。
带到医院去,医生开了也没办法,开了写安神的药,但没有起到效果。
问了别人才知道,他老婆这是被小鬼缠上了,得的是癔病,所以托杜慧找到了韩笑堂。
“等会你见了我老婆,别害怕啊!”王主任准备推开卧室的门,神色紧张的说道。
“哼,邪不胜正,我看这小鬼有什么能耐!”
韩笑堂一手拿着桃木剑,一手拿着符咒,正气凌然。
王主任吞了口唾沫,慢慢推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