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狠狠的撕破了她的上衣,让她伤痕累累的趴在床上,接着,他很不温柔的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这样的场景好像在哪里见过,她模糊的记得某天夜里也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好像是五年后的第一次重逢,那天夜里,在她工作的,他的酒店套房里,他也是这样,毫不留情的要了她。
想着,眼睛再次模糊了,天蒙蒙亮了,他终于停止了,大汗淋漓的浑身都好热,他不理会她的感受,自顾的去了洗手间,她趴在床上,像一个行尸走肉般。
“叮铃!”门铃响了,思盈披着一条长长地浴巾打开了门。
“这是您要的服装。”服务生不好意思直视她,弯腰恭恭敬敬的说道。
“哦,谢谢!”服务生走了,她看着怀里的白色的上衣,更是失落,因为想起昨晚他撕破自己衣服的情景,她真怀疑,他怎么会这么细心,却又那样的狠心。
他穿好衣服从里面走出来,看到正失神的女人,心狠是沉重,无声的叹了口气。
“整理一下,我们该离开了!”他冷冷的声音,让她回到现实。
“哦!”她还是失神的样子,望着他。
他有些不敢看下去,她百褶的身体,从胸部包裹到膝盖,一条白色的浴巾,让她尽显女人的风情万种,要不是已经折腾了一夜,他还会不留情的再要她一次,只是,根据他自己的疲倦,他推断,现在的她应该已经筋疲力尽,是在死撑着吧。
很快的她从里面出来,穿着他那会儿打电话给她预定的衣服,还不错,很精致,黑色的外套很搭配。
“走吧,忆楠还在王浩那里!”他依然那么冷,不想因为一时的迷失让自己再次沦陷。
忆楠?说起忆楠,思盈才突然想到,忆楠昨晚被他们丢在王浩那里了,把他丢在陌生的地方了,她的心又痛了,想他们父子在一起可能会过得不错,可是南宫要是隔三差五的就带着女人去酒店,那么忆楠要怎么办。
电梯里
“你经常,——把忆楠,——一个人,放家里吗?”她很担心,忆楠在大胆,可是毕竟还是小孩子,那么大的别墅,她想象不出忆楠该有多难过,多孤独。
“怎么?你会担心?”他可是记得她说过忆楠只是她的一个玩具罢了。
“没有,我没担心,只是随便问问!”她挺直了腰杆,面对着墙壁狠心的回答。
“那就不要多管闲事了,我也不奢望你会对一个玩具关心什么。”他冷笑一声,自顾的说着,却没有想过思盈偷偷的望着他,心中的那份痛苦。
只是,电梯一打开,都思盈惊了。
南宫突然拦住她,一个法式长吻,她懵了,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人,好像是——‘记者?’。
他松开了她的唇终于,可是却又一次拦着她,走出电梯,记者更是像无头苍蝇一样的追着他们不放。
“请问一下,南宫先生你跟琳达小姐分手是因为这位赵小姐吗?”
“不是!”
“请问,有传闻说您和赵小姐五年前就曾经在一起过,是不是真的?”
“是!”
“请问一下,今天你们一起从酒店出来,是不是证明你们的关系又回到五年前?
“不是,她只是我的‘**’而已。”
“那么,有关于这位赵小姐偷偷给您生下一个小男孩的事情是不是真的?”
“——不是!”
车上,她傻眼的望着他,刚才记者的问题,他的回答,她只觉得有锥心般的疼,转头一想,是啊,她还能对他奢望什么呢?他就是那么的想折磨她,她只能接受。
他说她是他的‘**’而已,他说她没有给他生孩子,一颗眼泪,咕嘟一下子掉下来,掉到她合着的大拇指和食指指尖中间,她轻轻的揉了一下,心更痛了。
他还是不说话,走了一段路后,他的车子停下了。
“下车吧,现在可以回到你的蔡少爷身边去了。”他冷冷的望着车窗外,寒冰一样的声音。
她再次傻傻的望着他,‘可以’回到他身边去了?可以?那么,刚才,不,应该说从昨晚开始,都是他自导自演的一出戏吗?她感觉到自己的心被撕裂般的难受。
她还能说什么,被人家设计了,现在,人家放她走了,她不走,难道还要继续自取其辱?想着,她推开车门,大步的朝前方跑去。
只是泪水太多,好像是雨水般,也好像,是下雨了。
他躲在车里,两手紧紧地握着方向盘,咬牙切齿的望着前面那个越来越远的背影,直到她转弯,他还是愤愤不平,似乎,这根本就不够。
<img src="http://3gimg.qq.com/book/images/newyearAct/newyearActLogo.jpg" alt=""/>
【求生卡】答对以下题目,您即获得抽取船票的机会:
《上海滩》冯程程的爹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