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怀宙和李寒,两人的脸色都很难看,没人知道,他们在停车场说些什么。
小楚眼里,燃烧着怒火,碍于有外人在场,她不便质问。恶狠狠的瞪了辛怀宙一眼,小楚走进病房。
二楞在病房内,早就听出,外边有人说话。
可是,他不敢出去。虽然,辛怀宙的人没再打他,也没骂他,可是,见到门口那帮冷冰冰的人,他就害怕,他的精神就要崩溃了。
见小楚进来,二楞像是见到大救星一样。
“小楚……”
二楞一骨碌,从病床上爬起来,他拉住小楚的胳膊,苦苦哀求,“小楚,快救救二哥,二哥不住了,二哥要回家!”
“二哥,身体完全好了吗?”
小楚和颜悦色,虽然,她下意识里,还是讨厌二楞的,可是,辛怀宙派人把他打伤了,怎么说,自己也是有责任的。
“二哥,别着急,我们好好养养,钱的事,你不用操心,都我们出,你安心养伤就行!”
“好了,好了,二哥的伤全好了……”
怕小楚不信,二楞撩起身上的衣服,让小楚看。
一块块伤疤,面目狰狞的暴露在空气中。有的地方,还结着粉红色的痂,没有脱落。让人看了胆战心惊,仿佛一条条恶心的虫子,蜿蜒的爬在二楞的身上。
小楚最直接的反应就是——想吐。
“小楚,二哥求求你,就让二哥出院吧,二哥真的的痊愈了!”
二楞可是彻底屈服了,要是再住下去,他就快疯掉了。虽然吃的好,喝的好,住的好。可是,精神上的虐待,他实在受不了!
上厕所,有人跟在屁股后,家里来人看他,有人站在身边,想出去走走,也有人监视着。他实在受不了了!
小楚思忖片刻,“这样吧,我问问医生,听听他的意见!”
“好,好……小楚,二哥就拜托你了,二哥知道,以前,我做了许多对不住你家的事情,以后,我再也不敢了……二哥错了……”
二楞就差着给小楚跪下了。
小楚不想看,可是,她还是忍不住,又朝二楞的那身伤,扫了一眼,仿佛有无数条小虫子,在胃里翻滚。
终于,小楚冲出病房。
“呕……”
拨开病房门口的人墙,小楚冲进女卫生间。
大家都愣愣的,不知道病房内发生什么事情。
“小楚怎么了?”辛怀宙踹开病房的门,虽然,他们在外边把屋内的话,听得一清二楚,可是,辛怀宙还是忍不住质问二楞。
“没……没怎么……”二楞不知所以,他哆哆嗦嗦。
量他也没那个胆子,看他那个孬样,存是个欺软怕硬的货!
“辛——老——板——”姜天拉长语调,暧昧的问到,“辛老板,你是不是……”
他又扫了一眼小楚的背影,又看看辛怀宙,不是这么快就吃干抹净了吧?
李寒的眼中,也闪过一丝诧异,那光芒,一闪而过。
“滚……”辛怀宙尾随在小楚的身后,“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他不顾一切的随小楚进入卫生间。
“啊……”卫生间内,一**人的尖叫声。然后,一群女人鱼贯而出。
“快来人啊,有流氓……”
“快来人啊,有流氓进厕所了!”女人的尖叫声,此起彼伏。
走廊里,一片哗然。
“怎么了,怎么了……”医院的保卫人员,跑过来。
“别怕……别怕……大家别怕……”姜天安抚惊魂未定的女人们。
“他爱人害喜,他一激动,就冲了进去,爱妻心切……爱妻心切嘛,大家谅解,大家谅解……”姜天在卫生间外边胡说八道,安抚大家。
“没事,没事……”姜天回头对赶来的工作人员说,“没事的,进去的人,是我朋友,我保证,他不是流氓!”
有那么帅的流氓嘛,即使他想耍流氓,也不用进厕所,有都是漂亮的女人,主动投怀送抱呢!
姜天扫了女人们一眼,无可奈何的摇头,也太夸张了吧!女人,真是麻烦!
卫生间里,辛怀宙拍着小楚的后背,掩饰不住焦急问到,“怎么了?啊?你怎么了?”
此时,辛怀宙把形象都抛到九霄云外了。
小楚拨开辛怀宙的大手,“都是你……你马上让二楞出院,恶心死我了!你怎么让他们,下那么狠的手?”
一提起二楞,小楚又想到他身上的伤疤,忍不住有呕吐起来。
“你……你怎么进来了?”
小楚立即反应过来,这是在女卫生间!急忙把辛怀宙推出来,她也跟出来。
姜天坏坏的笑着。
“诸位漂亮的女士们,大家看看,有这么酷的流氓吗?”
门口,一群女人还没有散去,大家都好奇的打量着,从卫生间里走出的两人。
看人家丈夫,多好!妻子害喜,都把丈夫急成那个样子!
不过,他们也够般配的!女人娇小,男人高大有型,还那么酷酷的!
辛怀宙不解的扫了众人一眼,他们都是什么表情仿佛在欣赏稀奇动物一样,看着小楚和他。什么,她们说他是流氓?辛怀宙脸,垮下来。
“你们有事吗?”语气冷冰冰的。目光里,也不带一丝一毫的温度。
妻子有喜,丈夫应该高兴才对,他怎么……
众人不解,一哄而散。
二楞出院了。
本来就是皮肉伤,既没有伤筋,也没有动骨,入院的头几天,滴几瓶消炎药。后来,天天滴葡萄糖。
把他软禁在医院中,辛怀宙就是想磨磨二楞的气焰,那种曾经不可一视的嚣张气焰。
他是一只狼,辛怀宙就要把他变成一只小绵羊。
处理完二楞的事情,回到家,小楚急忙到林姨家,把孩子接回来,孩子该喂奶了。
即使孩子不饿,她也得让孩子吸吮几口,因为喂奶处的涨痛,让她无法舒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