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扶着桌沿,看了一眼高朋满座的宾客,急忙低下了头。
“而这位就是仁王妃,是咱风帝国的第一王妃!”赫连驹出言更是惊人,竟然手指白雪向整个宴香客的宾客道出她的身份。
齐刷刷所有的目光从慕容念身上移向白雪,所有人,包括白雪,也包括慕容念都不知道敬王赫连驹如此高调想唱的是哪一出。
“王爷……你?”白雪挪了挪身体,她受不了这样被剥皮削肉一般的眼神,这,让她无地知容。
“哈哈,本王今天来此是借京都最有身份人来共同见证一件事情,借此,本王想还仁王妃一个清白!”
众人都还来及细问,来不及理清和体会赫连驹话里的含义,但见他竟然将坐在椅子上的慕容念单手提起,自己的身体也一并跃起,直飞正厅左侧的那一排朱漆木栏。
那一排木栏原本是供酒客们在喝酒闲聊的时候,向正厅观赏歌舞节目时候用作扶手而用的,而此刻,赫连驹确将慕容念的身体反绑于此。
所有的宾客此时也没有人敢上前劝阻,毕竟,万一弄不好得罪的可是两位权势的王爷,所以说,事不关已莫如高高挂起才对!
“敬王,你到底想做什么?我和你平素也不曾结怨,你何苦要这般羞辱我,教我难堪?”
慕容念一边扭动着身体,一边大声的嚷嚷,他此时正是狠死自己平时所学不精,遇到赫连驹自己居然无一点反抗和招架之力。
“羞辱你?教你难堪?”赫连驹信手拉过一把雕花木椅,一屁股就坐之后,双腿缠绕,懒洋洋地将双腿也架于栏杆之上,“慕容小王爷,你居然也知道难堪?自尊这东西你应该没有的啊?”
“你……不要以为你是陛下的亲兄弟就可以胡作非为,你若对我下手,我父王不会善罢甘休的!”
“哈哈……”赫连驹整个直直地躺在椅子,笑得甚是肆无忌惮,“说实话本王正想会会慕容王爷,顺便问他一下,当年是怎样的不小心,竟出手阉了自己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