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看起来大约十六七,轮廓分外分明,英气逼人,眉目疏朗,清亮的眼睛。疏尔一笑问道:“你在哪里当值?”我略俯身答道:“奴婢在平阳宫当值。”“叫什么名字?”“奴婢言笙。”我答至此,那人便慢慢地靠近我,脸与脸只怕是剩半尺距离,他嘴角勾起一笑道:“只怕我们是见过你也忘掉了。”见过吗?我斗起胆子:“您和奴婢见过?”他一起身,我的身子便似没了重心欲要摔倒,他立马扶住我的后腰,我立马跳离了他的范围,红了脸。他还继续笑着:“可是真忘记了,我还心存执念,以为你记得我。虽说仅有一面之缘。”说罢,他摇摇头似是很遗憾的离开了花园。直到见不到那人的身影了我却还是想不起来我们在哪里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