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十月底了,新北京城的天气却依然干燥闷热。这几年来,天气真是越来越反常了北方的天气竟也有点像南方了。
人们似乎并不太在意这些,天气热不就是少穿几件衣服嘛。特别是大学里的青春少女,穿着暴露,尽情地在男生面前展现自己优美的身段。就连刚进校园的新生,也放开了自己刚入校的时羞涩,大胆地打扮自己。
“哇!”杨研姗肘支着窗台,双掌撑着下巴,看着女生公寓区小路上来来往往地女生羡慕地说,“那些女生穿得多花俏啊,偶要是有几套那些漂亮衣服穿,就是让偶去跳学校的‘弃缘湖’也愿。”
杨研姗所处的是护理系四人间寝室两楼,不仅光线好,由于打扫的也很干净,整个寝室看起来宽敞而明亮。寝室左右两边各两张床,床下方是衣柜和电脑桌。不知是何原因,这个寝室有两个床铺是空的。
进门左边第二个电脑桌前坐着一个一身名牌的长发少女,她听到杨研姗的感叹后,眼睛离开笔记本电脑的屏幕看着杨研姗的背影说:“研姗,我觉得你样才好看呢。我最喜欢这样的你了!”
杨研姗转过身来,她身穿一件粉色无袖上衣,下面搭配一条已经褪色了的牛仔裤,脚上是穿了过了时的运动鞋。她朝电脑桌前的少女做了个鬼脸,没好气地说:“蓝纷妮,你这是坐着说话不腰疼!你看看你的衣着,再看看我的,简直没法比嘛!”
蓝纷妮是杨研姗的死党,性情温柔,家境富裕。她妈妈的姐姐,也就是她亲阿姨家更有钱有势。听说,是跨国企业总裁刘国成的妻子。
蓝纷妮站了起来,拿起电脑桌上的手机看了看,说:“呀,都十二点多了,我们去吃饭吧!”
“偶没味口!”杨研姗说,“不想吃!你自己去吧。”
蓝纷妮走到杨研姗身旁,双手拉住她的右臂,向后拖,撒娇说:“研姗,走啦!陪我一起去嘛。”
杨研姗摇着摇头,说:“真拿你没办法!别拉了啦,偶陪你去啦!”
这里是位于北京市区中关园的炎川大学,它建校于二零二六年,到现在虽然只有五十年的历史,但却已经成为仅次清华和北大的第三大名牌高校。不仅如此,这里的各项生活教学设施在国内都是顶尖的。炎川大学在外面还被称为植物园,因为这里盛产帅哥和美女。在人气上,炎川大学怕是早已经高过清华和北大了。
中午时分,在校园里人口密集的地方就是食堂了。那人就是多的没法形容,人们为了自己的肚子,那是拼得个你死我活。没办法,谁让这是校园五大风景之一呢!
蓝纷妮坐在靠窗一个位置上,她不时的向人群中张望,寻找杨研姗那矫健的身影。突然她眼睛这亮,站了起来,大声叫道:“研姗,这里!”
杨研姗正一手拿着一个托盘,喘着粗气,朝向她打招呼的蓝纷妮走去。
一坐下来,杨研姗就诉苦道:“偶滴妈呀,每次吃饭就像是在抢钱一样!累死偶啦!”
蓝纷妮笑了笑,说:“我最喜欢研姗你抢饭菜的英姿了!”
“少来给偶灌迷汤!”杨研姗端起一个托盘放到蓝纷妮面前,说,“喏,你的午餐!”
“谢了!”蓝纷妮笑着说,“研姗你对我最好啦!”
“呀啊,别再说这些肉麻的话了!”杨研姗全身打了个寒颤说,“谁让你的身体不好呢,记得军训时你晕倒了,吓得教官脸都白了。”
“别说这些了啦,”蓝纷妮说,“对了,研姗,你明天回去吗?”
杨研姗扒了一口饭,一边嚼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那还用说么,偶每个周末都要回家,偶放心不下我弟弟嘛!”
“啊……”“耶……”“真的是他们两个耶!”当两个男生进入食堂后,众多抢夺饭菜的花痴停下了来,对着那两名男生,又是喊又是叫。
蓝纷妮也朝那两名男生看去,感叹道:“真是帅呆了!这里被称作植物园,果然不是盖的。”
“是考古系的秦海龙和赛城吧!”杨研姗继续吃着饭,头也没抬地说,“偶知道他们两个,可是他们都大四了,要走了呢。偶看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谁说我喜欢他们啊?我只是崇拜而已。”蓝纷妮转过头来,白了杨研姗一眼说,“我的目标是和我们同届的大一生啦。”
杨研姗抬起头来,两眼放光说:“嘿嘿,偶知道你要说谁,是大一生命科学系祝希晨和体育系的池逸全吧!”
“你也知道?”蓝纷妮看着杨研姗好奇地问,“你会关注帅哥了?”
“废话!他们两个谁不知道啊。”杨研姗没好气地说,“现在被称为黑白无常就是他们啦!”
“是黑白又雄!”蓝纷妮纠正道,“不过他们两个都不认识耶!”
杨研姗扒完最后一口饭,催促道:“快吃啦,下午还有两节自修课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