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深知一但她决定的事,他怕是无力拉回,于是他只得作出妥协:“好吧,那你总得告诉我你要做什么吧?”
魏家大仇已报,他实在是猜不出她此行的目的是什么,他可不会相信她到这里来是为了来看他的。
“这个嘛,相信在不久的将来你就知道了,不过有一件事倒是可以于你一说。你知道阳春楼是我的产业的,以三山城和赫连国为主打,就连百里国都是有之的,唯独这南宫国,是我从未踏足过的,所以,再过个三四天,相信阳春楼便会在南宫国开放了,到时还请你去捧场啊。”
想想夏侯宣就不由得眉眼弯弯,这个主意貌似不错啊!想着那潺潺流进的银子,夏侯宣便不由得心情大好。
师兄再怎么说也是这里的一国皇子,他在这里帮着自己一喧传,必然会带来不少达官贵人的流量。只要人流量多了,还怕赚不到钱吗?
见夏侯宣一脸神秘的样子,南宫寒也没再追问了,斤斤计较不是他的风格,他从怀中拿出了一块牌子,递于夏侯宣:“这个你拿着吧,也许会用得着。”
“这个是什么?”夏侯宣接过来一看,顿时惊了一下。这……象征身份的东西师兄怎么就这样拱手让人了呢!
于是她立马把东西推回,直言说道:“师兄,这个可是使不得,你上次已经给过我一块了,玉质也是上层的,我很是喜欢的,这个还是你自己收着吧,你的好意我心领便是了。”
上好的玉佩上雕刻着一个苍劲有力的寒字,背面雕刻着腾龙图案,一看便知其价值不可估量。
这玉是皇室之人从出身起便一直跟随自己身侧的东西,也是象征他们身份的东西,可以说是玉在人在,玉亡人亡。
这么重要的东西师兄怎么可以随意送人呢。所以,夏侯宣心中已下定坚决不收这礼物的决心了。
这下子南宫寒是真的不高兴了,只见他冷然的回道:“送出去的东西岂有拿回的道理,给你的你就好好收着,没得到时候会有大用处的。如果你实在不想要,那你就找个顺眼的地儿,把它给扔了吧!”
得,这回是不用看人面色便知道是生气发火了。夏侯宣很是无语的望了望天,似感叹的叹了句:“既然师兄都把话说到这份儿上了,那我就暂时替你保管着吧,哪天你不会把它仍了你再拿去。记住啊,现在它只是借宿在我这里而已。”
事后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几乎都是一些无关痛痒的话,见时辰也不早了,夏侯宣这才带着昙芯打算回去了。
“少爷,你可算是下来了,刚刚辰少爷派人来请我们回去了,说是有要事和你商量的。”一见夏侯宣下得楼来,昙芯便急急的上前说道,连给南宫寒见礼的事都给忘记了。
“那我们就快些回去吧!”夏侯宣对着昙芯说完这句之后又转过了身,对着她旁边的南宫寒说道:“师兄你也听到了,实在是家中有事,以后你想来便可来玩会啊。现下我就先告辞了啊。”
南宫寒也知今天的相处也只能是到这儿了,于是他点点头,似无奈的说道:“即如此,那就请你记住你自己说的话啊!我有空便会去看望你的。”
此时此刻的夏侯宣要本没听出来,或说是根本就不知道,她今天的放言给某人是开了个大大的后门啊,旁若无人的来去自如。
和南宫寒告辞之后,夏侯宣便领着昙芯往回赶,他们刚刚走过一转角,打算按原路返回,哪知一条鞭子带着破空之力横闪而下。
千均一发间,夏侯宣只得拉了昙芯往后躲去,转了两个身然后才堪堪落地。
一站定夏侯宣便回头一看,顿时皱起了好看的眉。这女子是谁,怎的没事突然跑来乱咬人。
“不知小姐所为何意?要知道这可是大街上,小姐这样公然行凶难道就不怕遭受非议吗?”夏侯宣语气不善的说道,那双璀璨的眼眸里也刻上了浓浓的怒火。
这谁啊,她们貌似还不认识吧,这样不顾场合当街行凶的行为,真真是……让人不喜也。
“哼,你管本小姐,我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别说是打你了,就是今儿个把你杀了本小姐也是无事。不过是贱命一条而已。”
一听她这话,昙芯可以说是最气愤的,她没有夏侯宣想得那样周到,更没有她那样能忍。于是她昂首挺胸的喊道:“你当你是谁呢在这里大放厥词,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玉皇大帝现世呢。也不看看自个的斤两,就在这里乱叫,也不怕人笑掉了大牙。”
一听得昙芯这话,周围因为徐婉莹的霸道而吸引来的人里发出了不大不小的笑声,这让徐婉莹又是气了一把,那双秋水美眸里险些就喷出了火来了。
她堂堂一国郡主竟然被人当街耻笑了,这让火一样的她如何能忍!
于是她挥舞着她手中的马鞭,对着周围一顿乱挥,恼怒的说道:“不许笑,不许笑。再笑我打折你们的腿。”
周围的人连忙后退一步,生怕那带着手劲儿的鞭子就那样落在了自己的身上。这下子夏侯宣他们周围清净了不少,看戏的人也都退得远远的了,人群中还有不少人给夏侯宣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呢!
见看热闹的人都被自己赶跑了,徐婉莹骄傲的一抬头,手里的鞭子灵活的掉转了头,直冲昙芯的面门而来。
就在那鞭子快要落下的前一秒,夏侯宣还是拉着昙芯灵活的躲了开去。夏侯宣一双眼如古井寒般深不可测,一脸阴沉的看着徐婉莹,眼中神色只有她自己心中明了。
一见夏侯宣他们轻松的躲开了,徐婉莹又是气愤的一挥而下:“好你个狗奴才,谁叫你们躲的,本小姐打你们你们竟然敢躲,真是不知死活。”
说着她手中的鞭子便直呼而下,不停的挥撒着,奈何她舞的次数虽多,但愣是没有伤着夏侯宣他们一处,这让徐婉莹心中更是恼怒,手中的鞭子挥得也就更快了。
徐婉莹心中的怒火是怎么也压不下去的了,她狰狞的盯着夏侯宣,一脸高高在上的骂道:“没用的东西,枉你一个堂堂七尺男儿,竟然被打得连手都还不上,我要是你,定是以活在这世上为耻,不如早早的死了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