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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的方法往往最奏效,庄秋当天就从香港飞回到K市的望海别墅,一进门就嚷嚷:“梅里我的小宝贝,你怎么啦,可别吓唬我。我胆小经不起的。”梅里不搭理他,冷着脸待在二楼的卧式里。
梅里今天的表现与常日不同,她悲悲切切的躺在巨大的床上,既不小鸟依人也不妖娆勾魂,一副很无辜很小女人的情态。一见庄秋进来,梅里眼圈立刻红了,只说了半句:“查理,你怎么才……”。话未说完,眼泪开始往下掉。庄秋一向见惯了梅里风情万种的娇媚状,偶然见到梅里的这幅孤苦无助的样子,内心不觉柔软下来,进门前的猜忌和怒气随之去掉了大半,加之又刚刚从强悍精明的黄脸老婆大人身边回来,梅里精致绝伦,梨花带雨的小脸让他徒然升起一股男子汉的保护感。
“宝贝儿,出了什么事?”
……
“说啊,你想急死我了。”
……….
“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嗯,告诉我,是谁那么大胆,连我的女人也敢碰,不想活了。”
梅里哇一声大哭起来,把头往庄秋的怀里拱,哽咽着道:“你一天到晚吹嘘你的手下衷心,全是鬼话。你一走,他们就欺负我,还不让我说。狗屁衷心,都让狗吃了,亏你还一年四季的养着,人家当你是王八,往你头上戴绿帽子呢?我虽然不是你老婆,也算你的女人吧,想你一个房地产大老板,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算什么男人,早知道你是这样窝囊的男人,我才不跟你呢。要钱没有,要欺辱倒一大堆。”
庄秋怒火中烧,大吼一声:“是谁他妈想早死,看我不活剥了他的皮,拿着老子大把大把的钱,敢背地里下刀子……。”又忙安慰道:“别怕,有我在,你说出来,我非宰了那狗崽子不可。”
梅里抬头楚楚可怜的道:“我不敢说,毕竟人家都跟了你这么多年,传出去,难免会叫人说你用人不当,有失大老板的尊严。再说了,就说出来,你一定也不相信,还怨恨我挑拨离间。还有,我又算不上你的正经女人,让你为我为难,实在不好。”
庄秋倒没有想到,梅里能说出这一番话来,一时间有些恍惚,随后柔情道:“难为宝贝儿为我着想。你不要怕,我知道怎么做。别说你跟了我这么久,就是只有一天,也是我庄秋的女人,我如果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还算了个吗?……你说吧,他是谁。”
梅里依偎在庄秋的怀里,含泪妖魅道:“查理,你一去那么久,把我一个人扔在这狗不理的房子里,我好想你,现在就想要你,先把不愉快的放一放,你得好好赔偿我,来,陪我喝了桌上的红酒。”床头柜上放了两杯红酒,梅里取过来,递給庄秋一杯,自己先一口干了。随后不容庄秋思考,梅里的一双手在庄秋身上游走,撩拨。
庄秋本是不大相信梅里的话的,他想私底下调查一下再说,也就顺水推舟喝光红酒,将梅里扑倒在床上。梅里一心想把画面拍摄得恶心一点,下流一点,浪荡一点,事先在红酒里放了马挥的那种**,药剂很大,极尽风流之能事,将庄秋撩拨得****。**加美色,庄秋那里还有能力抵挡,两个人在床上翻滚,折腾。
两架****机全程跟踪,从不同的角度录制了***的全过程。梅里找了个理由和庄秋出了望海别墅的门,马挥拆下了两架****机,查看了一下画面上的内容,满意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