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想她的后背是硬的,撞着不会痛的,可是偏偏就不是。
她现在心情不好,那某人就要给她当出气桶了。
“王妃,对不起,是奴婢的错,奴婢不是有意的。”草儿低着头,不也抬起来看她。
“说,嫣儿她怎么会到庭子里找我,她怎么会知道我在那里,说,是不是你告诉她的。”要是她说是,那她就死定了。
心情,不好,她也不想,但就是觉得想生气,想发火。
她已经够克制了,但还是忍不住要发火,特别是见到那个女人。
丫丫的,火气想收都收不回来。
“王妃,其实你也不用那么生气,王爷不是有说了,嫣儿姑娘要交给王妃你处理,刚才嫣儿姑娘好像也没说什么……”草儿突然停住话,不敢再说下去,因为她扫到言坠儿眼眯着她看。
危险的信息越来越重,四处漫延。
“你只要说是还是不是就可以了。”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罗嗦了。
头,有点晕,好像有点累,想睡了。
只是,该死的,她话还没有问完。
“是,是奴婢说的,但奴婢也是没有办法。”草儿抿着嘴,可怜惜惜地看向言坠儿。
“什么没有办法。”某双眼睛还是眯着。
“王妃,奴婢也是……”
“好了,算你这次,但如果再有下次的话,小心我扒了你的皮,我可是说到做到。”瞪了一眼草儿。转身向房间走去。
她要回去补个眠,吃饱了喝足了,还差个睡没睡,只是,某人忘了,其实她也才刚刚没睡醒多久。
太阳也还没升到中间,某人已经迫不及待要往屋里,再迫不及待要往床上躺了。
从一回到屋内,言坠儿静静躺着,眼紧闭着,脑子忽沉忽醒,想挣开眼,但却又很不争气地再次闭上。
那一年,她躺在床上养伤的时候,就常常动不动就想睡,而且还是似梦非梦,明明自己就是不想睡的,但眼睛却很不挣气地要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