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好吧，你说什么都对，你说什么都有道理。”韩悦暖和谭木心非常默契的翻了一个白眼了，各自偏头看着旁边的风景，表示不愿再接受莫染初神奇的理论。
觉得别人自信，那是因为你们还有一定的距离。觉得别人自恋，那么恭喜你，你们的关系已经非常好了。
此刻的韩悦暖和谭木心都没有那种当初那种看着莫染初觉得她高高在上好强大好耀眼的感觉，反而发现莫染初自恋的本质，时不时想朝她翻一个白眼。
其实说到底，自恋和自信就是一回事，只是在于评价者与被评价者之间的关系罢了。
莫染初看着两人的反应，脚步顿了顿，继而又很快的跟上了她们的步伐。
也许她不离开，这般无间隙的。可以轻松开玩笑的关系会让她有一种找到朋友的感觉，让她无忧，让她轻松。
然而现实却很无奈，她不得不离开。而这一刻的喜，这一刻的乐，也成了她的负担。
不过，其实结局不可改变，就让过程留下美好的回忆吧。莫染初一向不是一个会给自己留下遗憾的人。
然而注意力一直在别的地方的韩悦暖丝毫没有注意到莫染初的不对劲，抓起一把薯片，塞在嘴里，说道：“那个，染初啊，放假了打算去哪儿玩啊？”
“有什么想法？”莫染初一语道破韩悦暖的话里话。
“嘿嘿，染初，你不要这么聪明嘛，这样我觉得自己很蠢诶！”韩悦暖做出一副很不好意思的样子，摇了摇莫染初的手臂。
“你只是现在觉得吗？”莫染初很明显的不买账，皱着眉头有些不可思议的说道。
“染初，你够了！”韩悦暖翻脸翻的比书还快，皱着鼻子很是气恼的说道。
莫染初却一脸的风轻云淡，说道：“当然，嘲讽别人智商的事情一天做一次就好，不然说多了杀伤力不够了。”
“为什么？”谭木心很是自然的结果这个话茬，也没细想。
“韩悦暖这种厚脸皮的人，”莫染初说着捏了捏韩悦暖的脸，说道，“你说多了她就免疫，再说她都能欣然接受了，蠢货这种词对她来说反而是一种褒义了。”
“噢！”谭木心常常地应了一声，表示受教，然后又一脸看傻子的表情看着韩悦暖，说道，“我说暖暖你怎么这么傻？贬低你的话听多了你都能当成是褒奖，你什么想法啊？”
“所以说她智商低咯。”莫染初指了指脑门，一脸理所当然的说道。
“咦，这就是传说中的蠢货吧。”谭木心有些受不了的看着韩悦暖。
“嗯，可以是她的定位词。”莫染初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韩悦暖一脸蒙圈的听完了两个人对话，全程连插个字的机会都没有，就被莫染初和谭木心简单粗暴的定义为蠢货。
“喂！我说，你们能不能让我发表一下我的想法啊？”韩悦暖有些无奈的摊开了手，说道。
“那你说吧。”莫染初很是轻描淡写的说道。
“我！……”韩悦暖一下子噎住，实际上她还真没有什么能说的，就是逞一时之快，没想到莫染初倒还是很“大方”的给了她这么一个机会。这让她一下子就耷拉下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