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衾寒一听,顿时满脸黑线,再一次凑近了纳兰霜华的耳边,压低了声音到:“本——王——很——老——么——嗯?”说罢,坐在了她的面前,盯着她。
纳兰霜华被这么一问,那本就殷红的脸颊都快要滴出血了,便微微垂下了脑袋,意图躲避开他的目光小声道:“不是么?”
蓦地,只见一张被放大过无数倍的脸——那皮肤光滑洁白的怕是女儿家见了也会眼红不已,有真会是老呢?但纳兰霜华似是不识趣般,言:“老妖怪,作甚?!”
言闭,便见那洁白如璧石般的脸,倏地变青,又变红,如那绚丽的彩虹般,最后,却归结成了一种独特的黑色——
“你说我要做甚!”男子顶着一张包公独有的脸道。
“我怎么知道!”女子不甘示弱。
“你该知道的,我要做甚!”男子契而不舍。
“你作甚,与我何干!再说,我为什么要知道!!”女子也一发不可收拾,岂料——
男子坐好,看了她一眼,自顾自的道:“那你干嘛问我作甚?”
“我……”纳兰霜华似是想要开口辩驳,却无奈,她怎的也找不到自己的那根舌头……
纳兰霜华又吃了瘪,但又能怎样,不照样是打落了牙齿和血吞么?她那截灵巧的小舌头,今天在关键时刻却总是掉链子,这可令她吃了而不少的闷亏……
纳兰霜华气急,却无奈,索性便在椅子上躺了过去,不管谁说话,她也终是不理会……
是夜。
所有人都睡去了,当然,娇生惯养的某女,自然也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醒来时,夜已深了。
当晚是个晴夜,天上拥着一弯皓月,以及沙烁般的性子,光芒耀眼,甚至照得天地间如同白昼。
纳兰霜华只觉得她的脖子底下有个坚实的物体,兴中默念:我可是还睡在椅子上?没良心的,竟然不管我!!
由于她的不适,便睁开了明亮的双眸,却见自己正躺在床榻上,脖子底下枕着某人的一条胳膊……
这不行便罢,一醒来,纳兰霜华便觉得饿的可以,就起身找起了食物——
许是对这王府他陌生了吧,纳兰霜华一出了南宫衾寒的殿门,便找不着北,于是便到处乱撞起来。
也不知道她是哪儿来的力气,“咚——”的撞上了什么东西,“哎——”纳兰霜华正欲抱怨的话未出口,便闻“你什么时候出来的,是要做甚?!”南宫衾寒板着一张脸质问她,开玩笑!从这丫头醒了的时候,他就一直在看着她!
“我,我……”许是觉得受了委屈,又饿着肚子,加上受了一天的气,在被南宫衾寒这一吼,边口齿不清,后竟哭了出来……
南宫衾寒见此,无奈,用其为娴熟的手法,将纳兰霜华给抱回了寝殿……
“你怎么了?嗯?”南宫衾寒轻声问。
纳兰霜华听了南宫衾寒那“讨打”,却又轻的无比的语气,似是一只蜂儿在低嘤。
“告诉本王,可是有什么事?”
纳兰霜华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