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婉莹觉得自己当年怎么没有发觉这男人如此的无耻?
“明天说也可以,不过不是跟你说,而是跟上官云天说。”白婉莹靠近上官极,用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我想上官云天一定很想知道……他的亲生妈妈是怎么死的。”
白婉莹冷笑着看向上官极,满目的讽刺和冰凉,嘴角微翘,似笑非笑。
都说人至贱则无敌,对付贱人就是要比对方更贱。
白婉莹说完转身就回房去,她可以肯定,上官极一定会跟过来的。别说白美美的肚子不舒服,就算白美美流产,他也会过来,上官极就是这样自私的一个男人。
上官极看看房内的白美美,“美美,今天是过年,我必须过去。我要给她最起码的尊重。”
白美美心里冷哼,尊重?刚刚趴在她身上的时候怎么不说要给妻子尊重?
“极,我想要你陪着我。”白美美撒娇嘟着嘴,扭着光溜溜的甚至,那圆鼓鼓的肚子还暴露在空气中,也不怕会感冒伤身体。
上官极亲了亲白美美的肚子,“乖,我明天再来陪你。好好的睡一觉。嗯。”
“极,我肚子真不舒服。刚刚你太用力了些,现在很不舒服。”白美美挺着肚子,刚刚****过的痕迹还在,半盖着被子半露春色。
那痕迹明显,暧昧非常,那能勾人魂魄的眼神带着雨露娇滴滴的,很诱人。
上官极却没有心情去继续,也不管白美美是否真的肚子不舒服,只是留下一句话,“要真是不舒服就找家庭医生来看看。”
白美美看着上官极关门离开,恨得抓过身边的枕头就扔了过去,这死男人。还真当自己是根葱了。可恶。
上官极带着怨气回到白婉莹的房中,用力的甩上门,语气不善的盯着白婉莹,“你想怎么样?”
白婉莹在涂着护手霜,看也不看上官极,“想怎么样?这话应该是我问你吧。你想干什么?哈哈,还真是好兴致啊,怎么样,欲求不满,还没有发泄够?”
白婉莹把手中的护手霜用力对着梳妆镜就扔过去。
“嘭”的一下,跌落在梳妆台的化妆品上,然后哗啦啦的一阵混乱,各种瓶子倒的倒,歪的歪,有些滚落到地上。
白婉莹走过去扯着上官极的因为太过急切而没有系整齐的白衬衫,满目的讽刺,“怎么样,大肚婆的感觉不错吧,是不是比我当年还要诱人,还要过瘾?”
白婉莹放开上官极,坐回梳妆台前。
那双眼睛冷得像是一个冰冷的死人。上官极看着这样的一双眼,想到那个已经死了二十多年的女人,身体一抖,震了一下。
“白婉莹,我们说过不提过去的事情。”
上官极大喊一声,过去的事情对他来说是禁忌,不能提起。那是他内心深处的伤,碰一次,痛一次,惧一次。
白婉莹好笑的看着上官极发疯发狂,“你现在不就是在重复着当年的事?允许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要不是你太无耻,你以为我会想要提起?上官极,这世界上还有比你更无耻的男人吗?你比文章还要渣。”
“白婉莹,你……你别忘了,说出来,你也得不到好,你以为云天会放过你?”上官极有些口不择言。
白婉莹笑的甜美,像个天真的孩子,咯咯的笑起来,是在笑上官极的天真还有愚蠢。
这些年,从上官云天对她的态度,白婉莹就知道上官云天即使是没有证据也会把他妈妈的死算计到自己的头上。所以她从来都不担心真相暴露出来的那一天,但是上官极不同。
“我已经做好了准备,等着那一天的到来。但是你不一样,上官云天肯定想不到,你是亲手杀了他的妈妈,是你把他的妈妈推下楼梯的。你说,上官云天要是知道这件事,会不会跟上官家决裂?以上官云天的脾气,会不会把你送下去陪他妈妈?”
白婉莹看着上官极的脸色越来越青,越来越青,心里一阵爽快,哼,我让你快活,让你快活。
上官极站在那里有些发冷,吞了吞口水,然后坐到房间的大沙发上,手脚还在颤抖着。
对上官极来说那就像一场噩梦,他为了自己的未来不得不推着那个自己曾经爱过的女子还有未出生的孩子下楼,害得她们一尸两命。
当年,上官极跟冷画生了上官云天后,冷老爷子还在因为冷画的出身而不同意冷画嫁入上官家,后来上官极在宴会上被白家设计,不得不娶白婉莹,其实上官极也是有一点点喜欢白婉莹的。
白婉莹外表端庄大气,有着一种大世家女孩子的高贵优雅,内里却非常的热情和开放。每个男人都希望能娶一个在床上放*荡的天仙。上官极也不例外,而白婉莹刚好的满足了他的这一个幻想。
上官极把白婉莹娶会上官家,和冷画同意屋檐下生活,他沉浸在白婉莹给他的激情下,一次次的忽略冷画,甚至觉得凭冷画的出身能在上官家过着衣食无忧的日子也就已经是她的福气。
在冷画怀着第二个孩子的时候,有一个记者发现了这一切,他打电话向上官极勒索。当时上官极非常害怕,以当时的情况,他是属于重婚是要判刑的,他怎人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上官极找到白婉莹商量对策,白婉莹提议这样的人不能留,必须要灭口,否则有一就会有二,这个上官极也赞同。总不能一辈子的都被别人要挟,更不知道这个定时炸弹什么时候就会大爆炸,不鞥你安心。
上官极和白婉莹把那个勒索的记者杀掉之后,更加的不安,因为上官极常常做噩梦,梦见冷画和白婉莹争锋相对大打出手,最后被别人给揭露出来,他被免职,被京都的人取笑,甚至要要在监狱里度过余生。
上官极变得越来越烦躁,脾气越来越差,阴晴不定。
白婉莹把这一切看在眼内,白婉莹把自己的善解人意,把自己的温柔体贴发挥到极致。让上官极对她越来越依赖,越来越信任。
直到白婉莹认为的时机成熟,才跟上官极说出能够一劳永逸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