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有些事,根本不用和对方说,有一种叫做心有灵犀的东西便会让对方明白生命的另一半在做什么!
他虽然没有尝试过这种感觉,但看着宋盼漓此刻的表现,脑海中,忽然浮现出另一张总是蹙眉的脸……
“冷澈……饭来了,叫我!”她闭着眼,喃喃说道。
“嗯!”他应了声,开门,转身走了出去。
依靠在门边,他重重地舒了口气,她还吃得下吗?可是,她为了什么还吃得下……
……
六个小时,还差十来分钟。卓羽泽从病房里出来,和门外的冷澈对望了一眼,欷歔地一挑眉,掏烟。
“这里是医院!”冷澈白了他一眼,自己都几个小时没碰一根烟了,看着他抽,瘾儿也有点蠢蠢欲动,可这个时候,离开房间不合适。
卓羽泽悻悻然将烟收了,透过门上玻璃瞧着里面安静翻书的宋盼漓,轻声说道,“你说这该怎么办?没见过这么能忍的……”
“能忍还不好吗?”冷澈甚没有良心地说了句挖苦,当然不是指宋盼漓,而是乐得自己马上就要换班,不用看见有人哭天呛地的一幕。
卓羽泽眸底滑过一丝暗藏的怒潮,淡道,“就是太能忍了……我怕她等会会受不了!”
“她的家人还没赶过来吗?”冷澈思忖,这个时候,按理说应该到了,难道出什么意外?
“老大没打电话,要是来了,我去接,你继续守!”
“怎么又是我?”冷澈一惊,人也顿时失了慵懒的神态,一脸戒备地闪退后数米远,脑中高速运转着,站定后,一双眼半眯起,阴测测地觑着卓羽泽,“行啊!你还跟我玩阴的?”
卓羽泽一声冷笑,随即给了他一个‘废话’的白眼,“你见不得……难道我就见得?我就烦女人哭哭啼啼了……”
“ME TOO!”冷澈随即为表立场急忙大喊道,他何尝不是,但,最起码,卓羽泽比他心硬一些啊!
夜冢的字典里,没有‘女人’两个字。
卓羽泽叹息,又瞟了眼里面过于安静的人,烦躁地再次掏烟。
“No smoking,Gentleman!”身后,路过一风情万种的外国护士,以极其暧昧极其温软极其动听的声音提醒到。
卓羽泽侧目斜睨了眼她,转身,朝着洗手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