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要浩熙娶妻?浩熙他不会同意的!”得到单亚诚无形中的肯定,宋盼漓只觉得心口一阵酸涩,好像天快塌下来的感觉。
单亚诚再没有了多余的表情,双眸冷冷地,没有一丝温度地看着她,而桑缇,嘴角一直挂着的讽刺都省了。
“浩熙他不会同意的……你们也不能……不能强行安排子女的婚姻……我……”宋盼漓有些乱,想说的话变得语无伦次,面对他们的压力,面对浩熙即将要娶别的女人为妻的事实,阵脚大乱地焦急道。
单亚诚像是没听见她的话一般,轻轻侧目望向桑缇,淡道,“你跟她说吧!”说罢,起身,迈着稳健的步伐走出了房间。
房门再次以振聋发聩的形式关上,宋盼漓独自面对着进门便一声不吭,之用淡漠眼神看着她的桑缇,心中狂乱的惊慌,比单亚诚在的时候还剧烈。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桑缇会是那种扮演恶毒后母形象的母亲,再加上单家有权有势,把她毁尸灭迹都不是什么大事。
宋盼漓试图让自己的冷静,看着桑缇许久都没开口说话的意思,才颤颤巍巍地沿着床沿坐下。
漫长的时间里,房间中只有寂静,似乎是在让宋盼漓慌乱的心平静下来,也似乎是在等桑缇揭开伤疤的痛缓缓熬过去……
终于,桑缇起了身,踩着八寸高跟鞋,脚步优雅地走到墙边,将音响开了,曲调悠扬的古典乐飘散在房中每一个角落。
桑缇坐回来,一边唇线扬起,香奈儿的红外光唇膏散发着金属感的凉意,带着不屑。
“三十二年前,我和还不是很熟识的单亚诚坐飞机到东部参加一个酒会,飞机突然出事,我很慌张,很害怕,手脚都在颤抖,就在这无依无靠的时候,单亚诚出现在我身边,帮我穿来降落伞,做了很多事……总之是他救了我。我和他都落在了山区,密林寒风中,他相拥着我,小声安慰,又给我讲述了一段无父母疼爱的悲苦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