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这个卓羽泽,真是不识好歹!”宋逸华一回到书房,便将桌上的摆设全全挥落在地。
一旁的薛伯身子僵了僵,看着宋逸华发泄过后坐到沙发,才蹲身开始整理地上的碎物。
看着薛伯拾捡碎物的动作,宋逸华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居然用‘银悲’的门规来压我,若‘银悲’现在还活着都要卖我三分面子……这个狂妄的后生……”
“老爷,那也是银悲跟你有交情,现在这个世道已经人心不古了!”薛伯在旁恭敬地提醒着,“老爷要注意身体,别为这些后生动怒,不值得!”
“我都已经拉下老脸去见他了,你瞧瞧他那个样,迟到不说,一来还不让说上三句话就用门规来压我,我怎么咽的下这口气!”
薛伯听着他愈加激动的声音,忙丢开手里的活,倒来一杯茶,“老爷别生气了……说实话,银悲的门规的确有这一条,同行是敌人大家都可以理解,当然了……这小子在这种场面拿这个来压你的确是有些故意,但您老也算帮银悲看着这个弟子没有让银悲失望,作为他的老伙计,你就不用计较这么多了!”
听着他的话,宋逸华饮完一口茶之后沉默了下去。他也知道自己今晚作风不够豁达,在小辈面前动怒。但他也着实控制不住自己,一想到狮鹫就在J市,他的心两天来都没平稳的跳过,这种看见却又得不到的痛苦,他已经经历了十几年,不仅是想摆脱这样的无力,也是因为狮鹫,它的味道那么清晰,而他却怎么也查探不到。
“派出去的暗卫回来了吗?”他看向薛伯问道。
“还没有……老爷不是说过找不到不让回来吗?看来老爷还得等了……”
“又是一个‘等’字,就是这个等待让人太浮躁了,狮鹫在这个时候出现,我不管持有它的人是想干什么,但狮鹫,我都势在必得,这么多年来,我那些个孙子孙女们,虽然身手不错,但想拿到狮鹫,恐怕还欠些火候啊!”一句话,宋逸华不知叹了多少声,放不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