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浩熙忙了一天回到公寓,一进门,开了灯,眼前的一幕让他换鞋子的动作顿住。
双眼危险地眯紧,家里遭贼了?可是这屋里却还是很整齐,只除了那些个花瓶,奖杯,摆件换了个位置,墙上还多了些油画,是那些他尘封在客房桌子下的。
眼睛盯上那些油画时,他的心猛然一震。多久没看见它了,多久没看见她了!它们出现得这么突然,让他始料未及,就像她当年走的时候一样。
可是,冷笑随之现于唇角,都过去了不是吗?她说过叫他等她的,可是一等就是五年,她像是完全失去了音讯,一走便没再跟他联系过。
性感的喉结滚动了下,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已经恢复了平静幽沉。五年了,她的离开,如加注在他心里的阴霾,只是这么久没有去回忆了,他倒是觉得心里空洞得很。
这样的等待,还要持续多久?而他这样一直地等,就会有结果吗?
出到阳台找来只大箱子,把墙上的油画取下丢了进去,接着就是那些花瓶摆设,统统丢了进去。这样一干二净的,也省得他收拾。
又是那个女人吧!真是吃饱了没事干?谁准她这么放肆不经允许就动别人的东西,真是没家教!
将箱子重新放回到阳台的角落,回房脱下衣服洗过澡,躺回床上,鼻下有些异样的味道让他深蹙了眉头,掀开被子再起身,利索地将被套换了丢进洗衣机,再套上新的,闭眼,睡去……
日复一日如此,毫无变化,已经五年了!
……
又是一天,空气最好的清晨。今天是周一,作为学生会的会长宋苡沁今天要忙很多事,一大早起床,匆忙地洗漱整理完毕,回头想叫醒宋盼漓,却发现她的床铺空荡荡,死丫头又跑到哪去了?
忿忿地下楼来,走在楼梯上便被一阵饭菜的清香吸引了去,走到厨房一看居然是宋盼漓,她喝水的嘎然停止,惊叹地倒抽气时咳了出来。
“咳咳……太阳西边出来了?”宋苡沁擒着泪,拍着胸,走到她身边停下。
“别把我的过去说得那么懒惰好不好?我只不过是做餐饭,也值得你大惊小怪的!”宋盼漓忙的不亦乐乎,看看锅里的粥,又回头接着包自己的寿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