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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一次,大雨刚过,队里安排了十几张泥耙子加田边,两人一组,正好史正仁和张玉华在一起搭档。史正仁在田里掌耙,玉华在田埂上拉绳。这天,史正仁特别关心玉华,他一会儿拉拉篾绳,看看是不是很牢实,说是绳子在水里泡久了容易断,断了会摔死人的。一会儿却又说要少铲点泥巴,不要把细皮嫩肉的女孩子家挣着了。一会儿他又说万一拉绳断了,岸上的人要滚下悬崖去,田里的人又怎样快速地将岸上人的双脚抱住,就会避免事故的发生什么的。他说着就放下泥耙,趁玉华不注意,猛地伸手捏了一下玉华的双腿。玉华一惊,双脚一挑,泥浆溅了史正仁的一身一脸,玉华顿时紧张起来,但史正仁却并不生气,只是“嘿嘿”地笑。因为他是队长,玉华也就不去想其他的什么。隔了一会儿。史正仁又问玉华准备什么时候结婚,问他们这事考虑得怎么样了。当玉华说因为提倡晚婚还暂时不能结婚时,史正仁却说:“介绍信就是我在开,你还愁办不来手续吗?”玉华红红脸不开口了,史正仁又现身说法,说他像玉华那么大,就快要结婚了。“结婚真有意思……”玉华觉得史正仁越说越有些不对味儿,便不再多理他。这一阵,他们边说话边干活,无意之中,速度倒是加快了很多。其他的人见他俩又说又笑的,都自觉地回避着,离得远远地做自己的活路去了。

他们又慢慢地加完了一个小田的田边时,史正仁洗了洗脚,说是要坐下来歇个气。因为是下雨天,他们四处寻不出一个较干地方,便向不远处一个山洞走去。

山洞很宽大,四壁都有先人们留下的钻凿痕迹,也不知是哪朝哪代人的杰作。史正仁先进去坐了,同时他还在旁边特意地留一个位置,玉华觉得这样有些不妥,她没有进到洞里,只是站在洞口雨淋不着的地方扎鞋底,离史正仁远远的,史正仁叫她去坐,她倒说站着还舒服一些。

人们说苍天是公平的,其实,天有时赞助好人,有时却也帮着坏人,有时公正,有时却也顺邪倒歪。正当史正仁无计可施的时候,老天却偏偏在这时把刚才还较小的雨给下大起来了。

这时,正是人们收工吃中午饭的时候,玉华望望天空,说:“史队长,下雨了,我们该走了!”

“本来就是个下雨的天嘛!还愁什么?这里有的是躲雨的地方。”史正仁得意地笑着说,同时他又指了指旁边的一个位置。

“史队长,我先走了,你后来吧!”玉华说着,转身要走。

“唉!坐一会儿着嘛,忙啥?……”

玉华没有停,走远了。史正仁看着玉华的背影,一股恼恨顿时从心头升起。他恨这个女子胆子也太大了,竟敢在他面前显得这么不听话。他也恨自己太无能,连到嘴皮边上的肉都给飞了。不行,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眼见张玉华就要走远了,史正仁慌了,“张玉华——”,他本能地大叫了一声。玉华站住了,雨下得更大了,田里发出“沙沙”的响声。

“你回来,我还有件事情要问你一下!”口气是肯定的,语调特别重,给人一种没有商量余地的感觉。

玉华并不是被对方的威势所慑服,她是想:回来就回来,大天白日的,看你究竟敢把我怎么样。

“史队长,什么事情?”玉华车转身来,边走边问,同时,她故意把“史队长”三字喊得特别响。

“这件事情得坐下来慢慢谈,你坐嘛。”史正仁又一拍旁边的座位。

玉华没有坐他指定的座位,倒是在离史正仁稍远点的地方坐下了。她没有看一眼史正仁,继续扎她的鞋底。想是针鼻子把麻绳给咬断了,她把一段麻绳退开,卷起裤脚,在膝头上搓起来。史正仁看见玉华那嫩得发白的腿肚子,就像久经干渴的鱼见到了清水一般,他只觉得喉头上有股股涎水在往上涌。他恨不得马上凑过去,用鼻子嗅一嗅那白白的大腿肉到底是什么味道。他再抬起头来看看玉华的脸,虽然此时稍稍显得有些微带嗔怒,但神情还是那样的温顺可爱,和平常一样,脸膛上、眉宇间总是隐隐地带着一种迷人的微笑,一双秋水般的眼睛,让你觉得饱含无限温情;樱桃似的小嘴,轻抿一下,就如同要说出让你如醉如痴的喁喁情话。看着看着,史正仁觉得那双动人的眼睛和那张使人神往的小嘴,都是为他而生的。此时此刻,如果不抓住机会痛快地享乐一番,还更待何时?况且,女孩子家是最容易动感情的,特别是在受到男人温存的时候,往往十之八九会当俘虏。而今天,又恰巧是我史正仁,她还能说半个不字吗?

一阵雨声响起,史正仁使劲咽了几下口水,他要尽力克制住自己,语气也和缓到了极点,“今天你是怎么了,为啥要躲着我啊?我又不吃人的。”史正仁色迷迷地笑着。

“不是已经完了吗?人家都走了,我们也该收工了嘛。”玉华淡淡地说,她看都没有看一眼史正仁,手里的鞋底扎得更加麻利了,麻绳在她手里抽动着,发出微微的响声。

“还早嘛,忙啥呀,心里这么慌,怎么,想回去和玉全亲热了?”史正仁淫邪地看着玉华笑。

玉华的脸刷地红了,她显得很不好意思,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史正仁见玉华不说话了,紧接着又说,“还没结婚呢,怎么,先尝后买啊?太便宜了吧。要不,你们干脆就早点把事情办了,反正你们也是天天在一起的,免得还偷偷摸摸的多不好,你说怎么样?”史正仁贪婪地看着玉华,显得十分关切。

“你说什么呀,史队长,我们离晚婚年龄都还早得很呢。”玉华没有笑,也没有看史正仁一眼,她知道史正仁明明是在没话找话说。

“嘿嘿,男大当婚,女大必嫁,这是人之常情,自然之理嘛,如今你也这么大的人啦,难道就没有想过这些事情?倒是,你们的情况又不同,反正白日夜晚在一起,想做个啥,不也挺方便的?”

“史队长,你这是说的些什么话呀?”玉华的脸红到了耳根。

她利用抽针的瞬间,斜眼偷偷看了史正仁一眼,那正是一副得意的淫笑面孔。她预感到了可能会降临的灾祸。她想:必须马上离开。但是,人家是队长,况且,他又并没有怎么样,自己马上离开,好像从面子上来讲,又觉得有些不妥,该怎么办呢?

玉华显得极度不安,手里那扎鞋底的麻绳也扯得更响了。

那史正仁早已是淫心荡漾,他见玉华并没有什么大的反感,便嬉皮笑脸地欠了欠身子,趁玉华不注意,突然一下子紧紧地将玉华抱住了,那两片厚厚的嘴唇不停地在玉华脸上亲着的同时,两只手很知轻重地死死捏住了玉华那两个只被一层薄薄的单衣罩着的高高隆起的乳房。

张玉华被史正仁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给吓了一跳,一时感到束手无策。她真想狠狠地打他一个耳光,她也恨不得用那根扎鞋底的钢针去史正仁的眼睛里狠狠地扎一下,但是,一个新的念头马上就打断了她原来的想法,“他是队长!”更何况,这时她的双手已经被史正仁给紧紧地箍住了,她根本就无法挣脱。

玉华不停地挣扎着,同时也哀求着说:“史队长,你这是干什么?快放开我……不然,我要喊了!”

听见说要喊,史正仁倒是浑身紧了一下,他的手很不情愿地松开了。但他马上却用恳求的语气说:“亲爱的玉华妹妹,我真想死你了,你就依了我吧!请你相信,我一定不会白白地……”

张玉华见对方松了手,便一把抓起鞋底,跑出石洞去了。

史正仁说了些什么,她根本没有听见。这时她只有一个念头,逃脱!

玉华一气跑回家中,连湿衣服也没有脱就倒在床上痛哭起来,玉华母亲被吓出了一身汗,她问女儿这是怎么了,玉华不肯说。玉华妈伸手摸了摸女儿的额头,有点发烧,她认为可能是被雨给淋感冒了。她帮女儿把湿衣服脱下,又去烧了一碗红糖姜汤给玉华端来,可玉华就是不喝。晚上,张正孝回来了,给玉华配了一副治感冒的中药煎了,玉华却死也不吃,问她,还是不说,也不吃饭,大家都没有什么办法,也就只好山着她的性子去了。

夜,已经很深了,没有一点月色,山村一片寂静,天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前进大队第八生产队的会议室里还亮着灯光,并且不时地传出一阵阵口号声,这是正在开批判会。

会场前边成九十度角弯腰站着的是张正孝,解放以来,在党和人民政府的教育之下,张正孝的嫖赌行为是没有了,所以他还是继续当医生。但因为这方圆十几里就他一个医生,求他的人一多,所以,在群众面前往往也就显得有些傲慢起来,一些群众对他也就有了些意见。不过,这天晚上斗争他的原因并不在于这一点,而主要是他的历史问题,对历史问题要说个一清二楚,那是很难的,更何况是一个在那些年月里不挺正派的张正孝。

“打倒历史反革命分子张正孝!”

口号喊得多了,也就把张正孝给吓得怕了。前几年斗争老支书田万山的情景,他是亲眼见过的:大板凳上摆上碗籽,老支书跪在上面,脖子里挂个粪桶,里面满满地装了大粪,火一般的太阳炙烤着,有的小孩还逮了毛毛虫来放在他的身上,割来刺麻搔他的脸和脖子。张正孝从娘肚子里掉下来也没有吃过那样的苦啊,何况如今他又是上了年纪的人。他暗暗庆幸还没有用那些办法来对待他,他知道这一切权力都在史正仁的手里。

他知道自己为什么只是站着而没有让他下跪,这完全是因为他常常送给史正仁那不少的好药在起作用。不仅如此,就是和史正仁稍有点亲戚关系的人来看个病什么的,他也总是照顾得很周到的。曾记得史正仁老婆生孩子时,都半夜了,又是风,又是雨和雪,他都很快就赶去了,而且把所有事情都做得很好。

而这些事情在张正孝看来,都不是什么人道主义不人道主义或是医生职责之类的,而纯粹是人情。三句话不离本行,当医生多年,深知药的功能和妙用的张正孝当然也是这么想的。第二天一早,张正孝就包了二两鹿茸、四两人参、半斤贝母,叫玉华给史正仁送去,玉华整死人也不去,最后只好叫老婆子送去。

张正孝老婆一见史正仁,先把东西送上,又说了不少好话,自然是些叙旧情的,献媚讨好的。史正仁起初还是板起面孔说:

“少用那一套花言巧语来收买我们革命干部!”老婆子正愁门路不通,史正仁却又掂了掂那三个纸包长叹一声说:“心病难用药医啊!”他慢慢点上一支烟,又说:“张正孝的问题不小,这次,上面领导也有交代,要我们下决心把你们的历史问题搞清楚,你回去给张正孝也带个信,要他做好准备。”隔了一会儿他又用缓和的口气说:“不过,问题不在大小,关键在于态度,这次就看你们的态度了。”最后,他又自言自语地说:“我最近有一点小毛病,它可不是这些药就能医得好的哟,心病难用药医啊!”

他又重复了一句。

“史书记,是什么病?问题不大吧!”老婆子忙凑过去问。

“唉,有口难言啊!”史正仁故意拖长了声音说。

“我这就回去叫我家那口子来给你好好看看。”老婆子也十分焦急而诚恳地说。

“怕不是那么容易哟!”史正仁还是慢声慢调地说,“况且,目前的张正孝是什么人?我们革命干部可是有我们的立场和原则的呀。”

老婆子一听这话,再也不好说什么了,回到家里,她把史正仁的话原原本本向张正孝说了一遍。张正孝急忙问家里有谁知道史正仁的病,老婆子和张玉全都说不知道,只有玉华不开口,张正孝还要追问,老婆子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近来,夸奖玉华的人确实不少,总想和她开开玩笑说个话儿的人也越来越多,况且那天玉华的表情,莫非……老婆子顿时觉得头一热,目眩得很,她说身体有些不舒服,便睡去了。张正孝也是个善于察言观色的人,他见女儿不说话,又见老婆子这般光景,心里也明白了六七分。只有张玉全不明白,还在傻乎乎地琢磨,他甚至还在想是不是因为自己说了什么莽撞话,触犯了史正仁,但思前想后,却总也想不起来。

善于损害别人的人,也最善于保全自己。张正孝抓耳搔腮地想了一阵,便去找老婆子商量这件事,那老婆子号啕大哭,哪里肯同意。张正孝忙叫老婆子不要哭,更重要的是不要让儿子张玉全知道了这事。

张玉全每天还是老老实实地做他的活路,父亲一挨斗他出门就更觉得低人一等了,干的也尽是些笨重和脏、难的活路,而且挣的工分还远比别人低,经常还有人谐他家“地主”成分的音把他叫“地猪”的。张玉全虽然有时候有些呆傻,但听着这些话,也很难过的。起初他也说些反抗的话,可是越反抗,说的人倒越是多了,有的甚至还说要斗他,他看看势头不对,也只好忍气吞声。

生产队的斗争会又开始了,这天,两个民兵砸来了碗籽,并且在板凳子安好,一个劲地叫张正孝跪上去。张正孝看见那三尖八角的东西,就从皮肤一直痛到了心里,说什么他也不敢跪上去,两个民兵虎里虎气地一把抓住张正孝,正挽起他的裤子要把他往上按,史正仁站出来说话了:“我们党的政策历来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对任何人,我们也是给出路的。不给出路的政策,不是无产阶级的政策嘛……今天,我们还是宽大,让他站着说,再看看他的态度,要是他再顽固不化,那时,可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史正仁的这一番话,张正孝听得清清楚楚,他心里也十分明白史正仁的用意何在,他非常气愤,也万分痛恨史正仁的卑劣行为,他觉得这世道怎么会是这个样子。但他没有反抗的力量,这是因为自己的特殊身份和所处的地位决定了的,他只好忍气吞声,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他有时也觉得这是一种报应,是对自己过去放荡生活的一种惩罚。他觉得自己眼下就好像是一个被捆绑着放在三板船上的人,随时都有被人推到河里去的可能,而偏偏这个拿着篙竿撑船的就是史正仁,是把他渡到对岸呢还是把他踢下水去,就完全取决于这个人了。张正孝非常痛恨史正仁,要不是他,我张正孝不会有这样的遭遇!他有时又觉得这都是玉华给他惹的麻烦,都怪自己养了那么如花似玉的一个女儿。他把头一低,那堆碗籽,在太阳光的照射下,忽闪忽闪的,好像在给他挤眼睛,又好像是在皮笑肉不笑地对他说:张正孝你应该明白了吧,不然,我就要钻你的肉,要放你的血。积谷防饥,养儿防老,别再蠢下去了吧!女孩子,迟早是人家的人。张正孝很是伤感,他强忍住泪水,尽量不让它流出来。但是,面对现实的一切,就连自己的老命都捏在别人的手里,他实在是无能为力,他只好忍气吞声,眼一闭,把心一横,就听天由命,顺其自然吧。

第二天,张玉全被派往县城背肥料去了,来去得两天时间。

由于正接受批斗,张正孝也不能再出门看病了,一家人坐在屋里一筹莫展。

狗咬了几声,史正仁来了。

张正孝、正孝老婆急忙把狗打开,上前迎接。一家人又是让座,又是拿烟倒开水,玉华怯生生地给史正仁搬来一把椅子让他坐下。史正仁还是那一副俨然的面孔,一坐下就说:

“后天,要开你们全家的批判会!”

“啊!”全家人的心猛地收缩了一下。

“噢,我说得快了,张玉华除外。”他边说边拿猫头鹰眼睛看了看玉华,他看见玉华那张虽然显得有些紧张和忧伤的面孔,还是和往常一样的好看、迷人。

“史队长,我们……”老婆子像瘫了似的正要恳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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